孟晚棠谢景行小说大结局免费阅读-(孟晚棠谢景行)抖音新上热文分享孟晚棠谢景行

xiaot 2024-04-07 16:19:09 1

许是从未听过如此直白的的话,孟晚棠的腮边微微泛起了一抹绯红。

继而支吾着扯开了话题,“我……我现下就要动身前往南山寺,午膳就不必帮我留了。”

对面的男人闻言,只觉正入下怀,“正巧我今日要帮我母亲祈福,我陪你一同去吧。”

孟晚棠见此也不好再推脱,便点了点头。

……

南山寺

舒云冉挽着谢景行的胳膊从大殿中祈福出来。

一眼望见门口的许愿池,于是欣欣然小跑过去。

谢景行跟在后面提醒,“你慢着点儿,小心摔着。”

见舒云冉像个见万事都新奇的小女孩,他宠溺地笑着摇头。

心想,果然还是像当年花灯会初见时那样。

舒云冉指向许愿池中,兴奋地把谢景行拉过去,说道:“殿下快瞧,池子里有锦鲤!听闻寺庙中的锦鲤见者事成,我们的祈愿一定可以实现的!”

谢景行摸了摸舒云冉的头,瞥向池中的锦鲤,忽而回想起当年的花灯会她帮他解出的那道灯谜。

兴致一起,开口道:“周身银甲耀眼明,浑身上下冷冰冰,有翅寸步不能飞,没脚五湖四海行。”

语落,谢景行兴意盎然地望向舒云冉,期盼她再度说出她当年胸有成竹道出的答案。

可舒云冉似乎全然不知身边人在说什么,一脸茫然地抬头眨巴着圆眼,“殿下,你在说什么?”

谢景行本饱含笑意的脸一刹时地变成了灰色,“你忘了?”

“忘了什么?”舒云冉心里一咯噔,反应过来,又急忙圆场,“太医都说有孕的女子忘性会变大,殿下体谅一下云冉嘛。”

边说着,舒云冉挽住谢景行,企图撒娇蒙混过关。

忘性再大,怎会全然不记得他们二人初见倾心之事?她的第一反应状况外得仿佛不是她经历过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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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景行心中顿时生出星点疑窦,将手臂抽了出来,俯视她的眼神锐利如鹰。

“云冉,当日之事你当真一点儿都想不起来了?”

第18章

舒云冉自知不能再继续讨论这个话题,脑中一闪,立即皱眉捂住小腹。

“哎呀,殿下,云冉的肚子忽然好疼,咱们还是快回东宫吧。”

她抬起水雾弥漫的眼眸,一幅娇滴滴的可怜样。

谢景行见她如此,心里一软,没再追问,抱起她就往寺外的马车走去。

……

南山半山腰,孟晚棠因大病初愈有些体力不支,喘着气停在了原地。

一旁的谢长亭拎起靓蓝色杭绸长袍,挎着修长的腿,快步走上几阶石梯。

回首向孟晚棠伸出手,示意拉她上去。

孟晚棠道了声谢,伸出手刚一抬头,眸子里撞入谢长亭的背影,脑海中快速闪过一道熟悉的身影。

谢景行?孟晚棠豁然想到这个名字,心口一疼。

她在南山寺初见谢景行之时,他也是一席蓝袍,衬得他临风玉树。

而今看到谢长亭与他极为相似的身影,竟还会不争气地回想起他。

第二次见他便是三年前的花灯节,他们相见如故,她本以为是他与她两情相悦,再次偶遇便壮着胆子去找他,竟被他嫌恶地推开。

罢了,往事种种譬如昨日死,今后一切犹如今日生。

她早已遍体鳞伤,不想再与谢景行有任何瓜葛。

“对不起王爷,明明是我要走上山的,却是我拖累你。”孟晚棠搭上谢长亭的手,柔柔一笑。

“往后不许再跟我说对不起,你也绝不会是我的拖累。”谢长亭正色道。

也许是从小的经历,孟晚棠深怕麻烦到别人,有什么委屈习惯了咽在肚子里。

可如今,接触到谢长亭,她忽然发觉自己竟然也可以偶尔栖息倚靠的地方,心里一暖。

……

回到东宫的舒云冉可谓是用尽浑身解数来演戏。

一会儿是肚子疼,一会儿又是腿伤复发了腿疼,总之把谢景行磨得将方才试探她的事抛诸脑后,她方才消停下来。

耐着性子陪着舒云冉胡闹了小半日,谢景行这才松口气出东宫处理政事。

他前脚刚跨出东宫大门,胡思乱想的舒云冉就心虚地将太医传了过来。

“江太医,当日在皇后面前可是你亲口说的我是喜脉,咱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你不会乱说话的对吧?”舒云冉望着江太医搭在自己脉搏上的手,语气里满是压迫感。

“我说您是喜脉,您就是喜脉,谁也质疑不了。”江太医眼神闪过狡黠的光。

江太医是整个太医院院使,却是个贪图富贵的圆滑之辈,当日在皇后面前验脉之时,舒云冉悄悄向他递了个眼色,他便瞬间了然。

事后狮子大开口,要了舒云冉好些金银珠宝过去。

“那便好,若是我出了事,也定不会让你好过。”舒云冉眼神一暗,出言警告。

……

“到了。”

谢长亭指着南山寺的大门,似乎是忘记了另一只手还握着孟晚棠的手。

孟晚棠脸颊飞出红云,抽出了手。

也许是动作太急,她不小心打到了谢长亭的腰。

“对不起。”她连连道歉,眼神下意识地落在他的腰间。

于是一件令孟晚棠神色大变的东西便闯入了她的视线。

那是一块纹饰独特的羊脂玉佩。

孟晚棠愣愣盯着它,整个人似乎都坠入了冰窖,脑子里晃过南山寺初见的少年,如同梦境一般同眼前的场景交叠在一起。

霎时头晕目眩,她踉跄一步,猛然想起。

那个少年当日腰间挂着一块,和眼前谢长亭挂着的一模一样的玉佩!

第19章

“王爷……”孟晚棠抖着嗓子开口问道:“这块玉佩是从何而来?”

谢长亭顺着孟晚棠的视线望向腰间的玉佩,然后将它扯了下来。

“这是七年前,我母亲送我的及冠之礼,我素日里都舍不得戴。”说罢,他眸子里漾开苦涩。

“如今她身子不好,我只会在每年今日戴着这块玉佩来南山寺为她祈福。”

“每年今日……”孟晚棠喃喃复述着。

恍然想起,三年前她初遇南山寺少年也是今天这个日子!

孟晚棠蓦地抬起头,与谢长亭如湖水般清澈的眼神交杂在一起。

那天她见到那个少年正背对着他和住持说话,只遥遥窥见他意气风发的背影,她就心神一动。

于是她唤婢女前去打探少年的身份,自己羞怯地背过身去。

哪知婢女阴差阳错看错了人,回禀给孟晚棠的话此刻还犹如回荡在耳边。

【小姐,那个公子叫谢景行,是当朝的太子殿下。】

孟晚棠闭上双眼,浑身力气都泄了下去。

竟是他们叔侄二人极为相似的身影,将她圈进了这整整三年痴心和苦痛的牢笼。

若是这样,她这三年来的隐忍和付出,为了谢景行而受遭受的折辱算什么?

她本以为是自己不该爱,所以才被人人欺辱,可万万没想到,竟是爱错了人!

孟晚棠,你真是个笑话。

她自嘲一笑,有些无法面对这突如其来的事实。

“对不起,我身体有些不舒服,没有办法陪你进去了。”

“我送你。”

“不必,让我一个人待一会儿。”

谢长亭看着孟晚棠神魂落魄的背影,最终还是悄悄跟了上去。

……

清和殿内。

小兰正在伺候舒云冉用膳。

“小姐。”

话到嘴边咽下去好几次,她终于还是忍不住开了口。

“那个浣洗宫女……”

“急什么?”舒云冉咀嚼着山珍,白了小兰一眼,腹诽这婢女真是个干不了大事的鼠辈。

“我已经找人安排稳妥了。”舒云冉放下玉筷,眼里闪过阴狠之色,“要怪就怪她运气不好,挡了我的路。”

丑时已至。

那个可怜的浣洗宫女还在因为无端的刁难一个人洗着衣服。

紧接着,几个太监走了过去。“欸,有个主子叫你过去拿脏衣裳。”

“是哪位主子,为何不叫婢女送过来?”

“你算什么东西,也敢抱怨主子?赶紧跟上!”

宫女不明所以,却又不敢不从,只能跟着太监们走。

可渐渐的,她反应过来周围的环境有些怪异,四周飘来阴冷的气息,哪位主子会住在这样的地方?

她转身想逃,可还是晚了一步,被那几个太监连拉带拖地拽到了冷宫。

紧接着,不顾大惊失色,嘴里还在求饶的宫女,一把将她抛进了井里。

可怜的婢女在冰冷的水里拼命呼救,可冷宫里一个人也没有,没人会听到这暗夜里微弱的求救声。

几个太监等了一会儿,听井里没有再传来扑腾的声音,这才贼眉鼠眼地转身。

“走吧,去向舒小姐复命。”

他们心虚至极,慌忙逃离现场,以至于没有看到。

不远处躲在大树后,一个捂着嘴巴,将一切尽收眼底的宫女。

第20章

孟晚棠整整一夜辗转难眠。

想到昨日之事,她不知道自己往后该以什么面目和心思与谢长亭相处。

失神地独自走在街上,她始终觉得自己像是一个和这个热闹的世界毫不相干的局外人。

三年来,她在东宫每日等着谢景行回来,时时刻刻惦念着谢景行的心思,想着如何讨他欢心。

被困在那小小的方寸之地,完全没有自我。

往后,她又该如何自处?

她思索着,缓缓经过一个面摊,桌边围着几个男人,一边吃着面一边小声议论着宫中的事。

“听说了吗?太子妃死了。”

“这京城谁人不知啊,我有一个亲戚在天牢做狱卒,还告诉了我许多秘辛呢。”

“哦?说说看。”

“这太子妃啊……”

孟晚棠听到太子妃这三个字,情不自禁地停下脚步。

“这太子妃死前可是被鞭笞得身上没一块儿好地方,伤口也始终发炎溃烂,感染而亡的!”

男人说着,还压低了声音,“听说,是有人指使,在鞭子上抹了金水!”

孟晚棠听到这里,猛然打了个寒颤。

她原以为,自己在暗无天日的天牢被鞭笞,已经算是对她痴心妄想的惩罚,却没想到,这份惩罚在他们的心里还远远不够。

原来一开始,他们就要置她于死地!

是谢景行吗?也难怪,她当日赌气说要他亲手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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