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山白璧成全文免费阅读大结局_含山白璧成最新章节列表_笔趣阁(九莲珠)

qingyan 2024-04-17 05:39:19 1

  想来他这个欠了一屁股债的,更别想靠近账房了。

  “你想想办法,”白璧成鼓励,“只要做到了,我可以满足你一个要求,什么都行。”

  “什么都行?”舒泽安焕发出精神来,“小的只有一个心愿,就是能玩一次芥子局!若是小的办成此事,爷能不能给五千两银子,叫小的过过瘾头?”

  “你疯了吧!一个名单要五千两银子!”车轩难以置信。白璧成却微笑道:“我答应你,只要你找到名单,我就给你五千两!”

  “爷这话可当真?”舒泽安大喜过望,“若是当真,小的拿到名单上哪去找爷?”

  白璧成望望张着嘴巴不知所措的车轩,倒转扇柄戳一戳他:“他问上哪能找到我们。”

  车轩如梦初醒,也算他反应够快,脑子一转便说:“去赌坊对面的紫气茶楼,找掌柜的泡一碗藏了五十年的陈皮普洱,他就会去请我们。”

  车轩如梦初醒,也算他反应够快,脑子一转便说:“去赌坊对面的紫气茶楼,找掌柜的泡一碗藏了五十年的陈皮普洱,他就会去请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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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要给舒泽安五千两银子,车轩回侯府的路上就蔫了。

  “侯爷,那可是五千两啊!咱们统共才挣下多少家底?这就要拨出五千两来给个烂赌鬼?”车轩简直要一把鼻涕一把泪,“侯爷您清得一汪水似的,哪能和那些贪官污吏似的赏人银子呢?”

  “你不必如此夸张,”白璧成浑不在意,“偌大一个侯府,难道连五千两银子都支不出?大不了把园子里的树木刨几株去卖了,也能筹些银子。”

  “园子里的……”车轩惊得下巴快要掉到地上,“咱们的侯府是老齐王在黔州的旧宅,里头的树可都是沾着帝王贵气的啊!”

  “老齐王都没心疼,你倒替他心疼。”白璧成奇道,“这宅子已经不是王府了,而是州府衙门拨给我的侯府,刨两棵树卖卖怎么了?依我说,园子里那面汉白玉的影屏难看得很,一起卖了吧!”

  车轩瞠目结舌,半晌才转向陆长留,欲哭无泪道:“陆司狱,您不能就这么看着吧?侯爷可是为了您办案子啊!”

  车轩瞠目结舌,半晌才转向陆长留,欲哭无泪道:“陆司狱,您不能就这么看着吧?侯爷可是为了您办案子啊!”

  这么一说,陆长留着实不好意思,但他的俸禄距离五千两太远,若要支援白璧成,就要问陆峭要钱。只是陆长留立志不靠老爹,平日里一心破案吃穿从简,因此开销管够,从不跟家里要钱,这一时张了口,准保要吓坏陆峭,以为他在黔州出了什么事。

  陆长留正在犹豫,却听白璧成嗤笑一声。

  “谁说我为了长留?我分明是为了嘉南郡主。”他冲着车轩点一点手指头,“你不是盼着我给嘉南破案吗?怎么我认真上了心,你又舍不得这个舍不得那个?”

  车轩愣住,一时眨了眨眼睛:“侯爷是为了嘉南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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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年与芥子局的联系乃是此案的关键,别说五千两银子,只要能博郡主安心,就算是一万五千两银子又如何?”

  “侯爷,就是一万五千两银子。”陆长留小声提醒,“您约定了芥子局的两个位子,是一万两;又答应赠送舒泽案一次,又是五千两;加起来,一共是一万五千两。”

  车轩觉得天都塌了。

  车轩觉得天都塌了。

59且打秋风

  空离琴室坐落在城南良人巷,比起繁华热闹的春风街,这一带冷清幽僻。琴室门面宽敞,一排石级上去,是两扇黑漆木门,门边的墙壁上挂着黑底描绿漆的招牌,题着四个小篆字:空离琴室。

  看上去倒还雅致,含山想,只不知生意如何。

  楚行舟上前扣了扣门环,不多时,门吱呀一声开了,探出一个童子的脑袋,问:“你们找谁。”

  “烦你通报一声,楚行舟求见虞琴师。”

  童子的大眼睛咕噜一转:“见虞琴师要约的,不是想见就见的。”

  “他不见别人,必定肯见我。”楚行舟微笑道,“你只管去通报好了。”

  童子将信将疑,还是去通报了。不一会儿,黑漆门哗地大开,虞温亲自迎了出来,他只当是楚行舟自己过来,不料抬眼便看见含山,大惊之下行礼道:“在山庄时就觉得姑娘十分相像,不料竟是真的……”

  楚行舟抬手打断他,道:“进去再讲。”

  虞温连忙迎客进门,琴室小院十分雅致,一条鹅卵细石的小径蜿蜒向前,绕过照壁之后,眼前忽然开阔起来,但见一株古柏姿态奇特,树下抬着桐木高台,上面设有几案,一架古琴摆在几上,配着两个墨蓝软绸蒲团。

  虞温连忙迎客进门,琴室小院十分雅致,一条鹅卵细石的小径蜿蜒向前,绕过照壁之后,眼前忽然开阔起来,但见一株古柏姿态奇特,树下抬着桐木高台,上面设有几案,一架古琴摆在几上,配着两个墨蓝软绸蒲团。

  “你平日在此奏琴吗?”含山好奇。

  “不,小的在此教琴,”虞温道,“来学琴的大多是千金闺阁,关上门共处一室多有不便,在这里倒是敞亮大方。”

  “这是个好法子,”楚行舟同意,“省却不少麻烦。”

  “这些年师兄四处游历,得空见小弟一次,总要叮嘱低调行事,小弟都记在心里。”虞温笑道,“每日里盘算的,也是如何不惹是非,只想着低调苟活罢了。”

  “那么小心还被卷进妙景山庄的案子。”含山闻言笑道,“可见四位师兄处处拔尖,想低调也难。”

  “小的当不起姑娘一声师兄,”虞温忙道,“若非姑娘和侯爷出手相助,不敢想那晚上的事会闹成什么样。”

  三人说着话进了屋,虞温吩咐童子奉茶待客,自己关妥了门,向着含山纳头便拜。含山待要避让,楚行舟却道:“姑娘何等身份,受他一礼也是应该。”

  三人说着话进了屋,虞温吩咐童子奉茶待客,自己关妥了门,向着含山纳头便拜。含山待要避让,楚行舟却道:“姑娘何等身份,受他一礼也是应该。”

  含山只得受了大礼,却讪讪道:“也许你们不信,我长到这么大,并没有受过大礼,愿意对我行礼的,也只有你们两个加上邱意浓。”

  她际遇若何,楚行舟和虞温大多有数,但听她这样说出来,楚行舟仍旧不忿道:“姑娘放心,如今你带着九莲珠与我们会合,只消找到师尊,过去的不如意便可抛之脑后,日后想做什么事都能做成。”

  这话含山只当作安慰,并没有放在心上,只是听他提起冷三秋,便说道:“邱意浓在南谯给了我一只思木盒子,据说你们二人也各有一只,如今只要再找到剑影就能凑齐四只盒子。虞师兄,我们来找你商议,如何能得到剑影的下落?”

  “剑影就在黔州,我们还时常小聚,”虞温道,“他改了名字,现在叫做黄芮以。”

  “黄芮以?近些年炙手可热的书法散仙?”楚行舟很意外。

  “正是,”虞温笑道,“刀光的刀是庖丁之刀,剑影的剑是刻字之剑,他在书法上向来有造诣,当个名家大师也不算什么。”

  “我只知他喜欢摆弄刻字,却不知他成了写字的大师。”楚行舟摇头笑道,“他在黔州也好,你约他明日在此相见,我们把盒子都带来,打开了就能找到师尊的下落。”

  “说到冷师伯,我有一事想问问清楚,”含山道,“我娘是不是有一笔钱存在冷师伯那里?”

  听了这个话,楚行舟和虞温相视一笑。

  “白侯用这话问我,我只当是姑娘编出来哄他的,不料姑娘真作此想。”楚行舟道,“认真讲来,这话也没错,你娘亲的确有一笔钱存在师尊那里,是很大一笔。”

  “很大一笔是多少?”

  “姑娘应该听过秦家的传闻,说老王爷被康王三言两语骗进京城,人是去了,但满副身家都没带去,他留下的宝藏可以填满一座山腹。”

  “我当然听过,可这是传闻啊。”含山浑然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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