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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ingyan 2024-04-10 13:55:46 1

  结痂的血痕,在这张脸上格外不合时宜。

  原该漂亮至极的一张脸,此刻却是白璧微瑕。

  白姣最喜欢的,就是陆淮这张脸,他早将她视作他的所有物,而今见她脸上伤痕,心下更是不满,已然对沈府的人动了杀心。

  他的东西,岂容旁人损毁。

  白姣视线越来越难看,陆淮以为他还是为着自己方才的眼神生了怒气。

  陆淮已经遮掩得很好,却没想到那一闪而过的厌恶情绪,还是被眼前这男人察觉。

  他怎么,怎么似能窥破人心的狐狸一般精明。

  陆淮心下微乱,被他掐着脸颊,连低首躲避他视线都不能,只能硬着头皮迎着他满带威压的视线。

  白姣视线从她伤口处移开,捏着她脸颊的手,拍了拍她脸。

  嘲弄道:“怎么这么没用。”

  是,她的确没用,被人欺辱责打,却连还手之力都没有。

  陆淮闭了闭眸,白姣的手,仍在她脸上。

  男人动作轻浮放荡,似是在把玩自己手中的一件玩意儿。

  他在羞辱她,嘲弄她。

  陆淮咬着唇,终是抬起眼帘。

  她今日的确是登门求他,原该卑微至极,半点不能违逆。

  可陆淮瞧着他对着自己这副上位者随意凌辱的姿态,被他逼着压在这床榻上,让他这般羞辱嘲弄,心底还是憋了火。

  她眸光清冷,又带着些极力改变仍难消去的倔强。

  冷笑道:“你们男人个个都是如此吗?人前道貌岸然,背地里龌龊不堪。书房本该是读书明理的地方,满屋经史子集圣贤书卷中,却摆着张寻欢作乐的榻,真让人恶心。”

  不同于沈砚在书房里寻欢作乐安放床榻,白姣在此放上床榻,原本只是因着案牍劳形,常常懒怠再去卧房,便凑合歇在了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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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处宅院都是原本的旧主留下的,这张榻自然也是。

  白姣根本不会在江南久待,这处府邸不过是暂时歇息之所,他自然不会刻意让下人置办新的家具,便只是让下人随意挑了张床榻送来卧房,并不知晓,这榻,原是男女助兴之用。

  陆淮话音落在白姣耳畔,他只觉得,她是怪他对她放肆,却没想过是这榻惹了她的眼。

  外头夜色浓沉,内里灯火摇曳。

  白姣哑声低笑。

  指腹抚过她咬出齿痕的唇,温凉的指尖重重抵着她,一寸寸抚过她身子,停在她袒露大片皮肉的衣领处,覆在那上头自己的指印掐痕上,

  嗤道:“夫人穿成这副风流模样夜半叩门,不就是来求我,教你如何寻欢,如何作乐的吗?眼下却要骂我龌龊。这倒打一耙的本事,真是让在下开了眼。”

  白姣话落,陆淮这才找回了些许理智,想起自己来这的目的是什么。

  她来这,是向他请教的,可不是来同他争执得罪他的。

  陆淮回过神了,没再出言反讥,眼睫颤着看向他。

  瞧见她这般反应,白姣满意地笑了。

  他眉眼恣意,手指一点点挑开她衣领,俯首贴在她耳畔,咬着她诱哄道:“夫人该唤我声先生的。”

  陆淮羞红了脸,哪里唤得出口。

  可她不唤,白姣就一个劲地折磨她。

  陆淮只有过沈砚和白姣两个男人,那沈砚是个只图自己快活的,身子有惯来不好,每每草草了事。

  可白姣这人,却和沈砚不一样。

  他喜欢看陆淮红着脸身子湿透的模样,他想要听她求他。

  他想一点点,撕碎她满口的规矩礼教。

  他想看到她身上的欲望,情缠,和女人原始的渴求。

  而不是一个死板生硬,被剥落情欲的泥塑木偶。

  ……

  陆淮身上单薄的轻纱湿透,小衣都挂在白姣腕上。

  系在脖颈的肚兜带子被他扯落扔在地上。

  他额上一滴汗水砸在她身前,在本就抛在湿水中的陆淮身上,又溅起水珠。

  陆淮难耐的哭出声来,那声音压抑至极,却仍透着如水般媚意。

  他存了心折磨她,眼瞧着她哭,也不肯给她。

  时间一点点消磨,白姣忍得额上青筋阵阵,眼底暗得厉害。

  他的手在她身上寸寸爱抚,身子紧挨着她,偏偏就是不肯再进一步。

  陆淮咬着唇不肯求他,更不肯依着他方才胡闹的话当真喊他先生。

  白姣眼眶暗红,稍稍失了些耐性,猛然撕开她衣裙。

  早没了细带的肚兜被他的手揉的皱褶斑驳,轻薄纱裙上头凌乱贴在胸前,下边裙摆却被人硬生生撕烂,露出那因难耐而交缠在一块的光洁如玉的一双腿。

  突然被人撕了裙衫,陆淮惊呼了声,慌忙要去拉扯裙摆遮掩。

  白姣却抚开她的手,强硬抱了她起身,又顺手拎起一旁的春宫图,抱着怀中女人往书房桌案走去。

  桌上折子书信杂乱摆着,他把东西拂落,将晚凝放在了上头。

  书案不比床榻上铺着被衾,自然坚硬冰冷。

  陆淮被他放到上头,未曾明白他想做什么。

  白姣却没给她思考的时机,将人放在上头后,便低首吻住了她唇齿。

  撕咬啃噬,寸寸向下。

  一点一点喘着粗气,用牙齿剥落她身上被折腾得不成样子的轻薄裙衫。

  而后在陆淮的惊惶哭喊声中,咬着她身子研磨。

  似疾风骤雨,又如潺潺春水撞上顽石后溅起阵阵水花。

  陆淮哪里经受过这些,身子剧烈颤抖,抖着身子哭,身上的水意落进砚台墨里,一点点晕开,还有些许溅在了外头书案上。

  她脸上全是泪痕,喘着气伏在书案上,脸颊红透,被白姣折腾得连骂人的力气都没了。

  而一旁的白姣,立在桌案前,却衣冠楚楚。

  若不是他额上青筋眼底欲色唇角水意,和那腰带下硬挺的身子变化,根本瞧不出他是方才那样折腾陆淮的人。

  灯烛光影摇曳,白姣好整以暇地瞧着她,眉目恣肆。

  他并未纾解,只是有意磨着陆淮,让陆淮得了趣味。

  陆淮身子酥软,想起他方才居然……居然……

  回眸时瞧见他唇上水意,又羞又怒,用那方才哭哑的嗓子骂他:“你……你好生无耻,世上怎么你这般不要脸皮的人!”

  白姣低声笑,点了点她眉心道:

  “夫人这话就错了,男女情事,本就是欢愉而为,亲近至极自然也该坦荡至极。我既做了夫人的先生,便是夫人不肯正经唤我,我也得好生教一教夫人,不能平白担了夫子先生的名头,这头一课,便是叫夫人你明白,情欲之事,并非只有男子欢愉,女人受罪,更不是束缚在你身上的枷锁。”

  陆淮眸光轻颤,没有答话。

  白姣垂手轻拍了她被薄汗染湿的脸,带着几分玩笑道:

  “今日我这般费心教你,又累得自己遭罪,美人在怀都不能纾解。夫人若是还学不会,可就怨不得你那夫君同人说你榻上无趣死鱼一般了。”

  白姣这话戳了陆淮痛楚,陆淮气怒上头,伸手就要挠他的脸。

  还没抓到他,却让身上勉强还遮掩了几分的衣裙从书案上坠落。

  陆淮慌忙抬手遮掩在身前,藏得住春光,却又遮不住光裸背脊。

  让那可怖残忍的鞭痕,暴露在了静寂空气中。

  白姣瞧她被自己惹得急怒后的反应,哑然失笑,想要将她抱下桌案,却不经意瞧见了她后背的藤鞭伤痕。

  相比于额上那一道血痕,这后背的伤,才是真的可怕。

第18章他早将她视作私有之物

  血伤鞭痕落在原本白净如玉的美人背脊,损了几分美艳,却添了更多可怜。

  白姣早将陆淮视作自己私用之物,瞧见她身上的伤,便如自己正在兴头上把玩着的瓷器被人砸出了裂痕,难免心生不悦。

  他极爱陆淮脆弱纤细的背脊,佛寺厢房初次亲近时,握着她盈盈腰肢逞凶,也最喜欢抚她背脊。

  白姣本就将她当做榻上纾解泄欲的玩意,自然在意她这具玲珑勾人的身子,眼下瞧见自己喜爱把玩的物件损伤,难免动怒。

  书房气氛凝滞,他瞧着陆淮背上伤痕,眉眼冷沉地厉害:

  “夫人这具身子,极得我钟意,若是落了疤,榻上恐要少了许多趣味,委实扫兴。”

  陆淮听着他话语,伏在桌案上的身子微僵,无声掉了滴泪。

  他言语轻贱,她当然觉得受辱,委屈的掉了眼泪。

  陆淮来之前,曾刻意将结痂的伤口剥落。

  她是想要让自己记着这样的疼,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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