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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aoy 2024-04-17 02:34:34 1

周宴卿扣住她的后脑勺,微凉的薄唇含住娇嫩的唇瓣,渐渐陷入更加深入的探索。

唇齿交缠,空气中暧昧因子不停发酵。

祁愿洝心跳频率加快,口中尽是他的清冽,掺着淡淡酒味。

原来酒精竟然这般厉害,让她身心皆跟着醉了。

这是真正意义上的吻,绵长深入,又恋恋不舍。

不知过了多久,祁愿洝腿软的就要站不住,脑袋也跟着昏沉,“周宴卿…”

她低声唤他,格外娇嗔。

他终于放开她,指腹在她被吮红的唇上蹭过,“喜欢吗?”

“什么?”祁愿洝还没缓过来。

喜欢酒,还是喜欢他,或者是喜欢这个吻?

周宴卿喉结滑动,稳了下心神,最后还是意犹未尽地在她唇角亲了亲,“喜欢这个吻吗?”

祁愿洝扶着他的胳膊,不语。

她心中是欢喜的,但同样分外纠结。

如今她还没有与傅廷州见面,很多事情并没有说清楚。

她的心还没有空下,没办法给周宴卿留位。

“我喜欢…这个酒。”

祁愿洝嘟囔着,松开手,自已站稳。

她冷静的模样当真是无情极了,仿佛刚刚动情的人不是她。

周宴卿知道她心中犯难,也愿意给她时间,“愿洝,明天去见傅廷州,需要我陪着你么?”

033.“愿愿,你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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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祁愿洝就坐车去了医院。|

她没让周宴卿陪着,但是带走了他的司机余厦。

昨日的明媚阳光被阴沉的乌云替代,她看向窗外,灰蒙蒙的景象似乎在她心中激起一丝悲伤迷茫。

余厦透过后视镜望她,感受到她情绪不佳,“愿洝小姐,你似乎不是很高兴。”

“嗯,”祁愿洝嗓音清浅,“天气不好。”

她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与周宴卿结婚后,庄园里的人依旧称呼她为“愿洝小姐”

不过她原本也不打算过问的。

这样的距离正好,反正她与周宴卿并没有夫妻之实。

“周太太”的名号祁愿洝也不感兴趣。

余厦趁着等红灯时和她多聊了几句,“我还以为愿洝小姐今天去见傅廷州会很高兴……”

毕竟前段时间离了傅廷州时,祁愿洝的状态很不好。

三番五次的高烧,周总没日没夜地守在她身边。

祁愿洝闻言,轻轻抿唇,“心里还是高兴的,只是……没那么期待了而已。”

余厦听了也没多说下去。

一路无言。

-

到了医院后,余厦跟着祁愿洝身后一起去了傅廷州的病房,只不过他没进去,守在病房门口怕有不测。

祁愿洝默许了他的做法,正准备推门时,透过玻璃窗看见病房里的光景。

傅廷州的病床前围坐着一个陌生的女人,正拿着毛巾在给傅廷州擦脸。

病床上的男人面色红润,抬手握着女人的手腕,眉眼带笑,两人举止亲昵。

祁愿洝看了一眼便收回视线,那女人正是是周语恩。

她穿着粉色薄纱裙,肌肤若隐若现,红唇娇艳欲滴,无辜的眼眸更是惹人怜惜。

余厦细细观察着祁愿洝的情绪,心想要不要出手好好教训一下病房里的一对男女。

祁愿洝貌似看出他的意图,莞尔一笑,“你在门口等我。”

她出于礼貌,还是选择叩门。

敲门声响起,病房里的两人迅速分开,以最快的速度恢复正常。

他们皆以为是来查房的护土。

没想到来的人是祁愿洝!

女人穿着青色的摇曳长裙,乌发打着卷地落下,美人娉婷袅娜,眉眼如画,肌肤如雪,那双眼眸宛如揉碎了星辰掺入,任谁见了都得叹上一句倾国倾城。

祁愿洝生来便美的不可方物,是上京城最难采撷的娇花。

傅廷州的眼神落在她身上便挪不开了,他曾经离祁愿洝近在咫尺,就差那一天,她就完完全全属于自已了!

都是周宴卿……

“愿愿……”

傅廷州最先回过神来,他情绪难掩兴奋,望向祁愿洝的眼神都带着占有欲,“愿愿,你回来了…你来看我了。”

他过于激动,整个人都咳嗽起来。ļ

男人的伤还没痊愈,一咳嗽脸色都惨白几分。

周语恩赶紧安抚他的情绪,给他递了温水,“廷州哥,你别着急,先喝点热水。”

傅廷州没动作,依旧盯着祁愿洝,固执地很。

那眼神像是在期待着祁愿洝能像从前一样对他温柔细致。

祁愿洝脸上的表情很淡,她扬起唇角朝他笑笑,“怎么不喝啊,她都把水喂到你嘴边了…”

“愿愿,你…”傅廷州很高兴,“你是不是在吃醋?”

有了她在,他再也顾不上周语恩。

祁愿洝瞥他一眼,“你想多了。”

他却自以为是,当作祁愿洝就是看见他与周语恩相处心中泛酸。

“你先出去吧,我想与愿愿说说话。”傅廷州开始赶人了。

周语恩脸色一变,心有不甘。

没过几秒便又恢复如初,又是一副乖软的样子,“好,廷州哥你们慢慢聊,我等下再进来。”

她刚出病房,就与余厦撞了个正着。

“你!你怎么在这?”周语恩知道他是周宴卿的司机,她还以为是祁愿洝偷偷来见傅廷州的。

没想到是周宴卿让司机送祁愿洝过来的?

周宴卿他怎么肯放她单独与傅廷州见面?!хl

这和自已料想的完全不一样!

“八小姐,周总有话让我带给你,周总说让你自已掂量掂量,你这条腿还要不要了?”余厦面不改色,将周宴卿的话带给她。

周语恩贴住墙,与余厦拉开距离,“你想干什么?我什么都没做!我只是来看看傅廷州有什么错?我只是来替五哥道歉!”

她说的多么正义凛然,将自已做的那些事撇的干干净净。

余厦不愿与她废话,“只一句,收起你那些对愿洝小姐不利的小心思,少作死。”

周语恩却恼了,“你一个司机,也敢这样和我说话?”

她音量拔高,让路过的人都往这边看过来。

余厦不想把事情闹大,语气十分不耐,“闭上嘴快滚!”

周语恩咬牙切齿,最终也是敢怒不敢言。

……

病房中弥漫着消毒水味和周语恩身上的香水味,两种味道混杂着让祁愿洝有些不舒服。

傅廷州见她不愿来自已身边坐下,主动伸手,“愿愿,我不生你气了,过来陪我吧。”լ

祁愿洝眉头蹙起,“你生我的气?为什么?”

“过去的事,我不想再提了,愿愿…过来我身边。”傅廷州努力按下心中愤怒,他的目光幽幽落在祁愿洝无名指上的蓝钻戒指。

无不是在告诉他自已的失败,他没能争过周宴卿。

“傅廷州,你说清楚,你有什么立场生我的气?”祁愿洝话语间带着疏离。

傅廷州再也忍受不了,一把将手边的玻璃杯扔在地上,“祁愿洝你明知故问!”

玻璃杯四分五裂,溅出的碎渣落在祁愿洝脚边,水洒在她的裙摆上。

她突然就笑了。

病房里的动静太大,门外的余厦急忙闯了进来,见祁愿洝脚边全是玻璃渣和水渍,他皱眉,凶狠地望向病床上的傅廷州,“你是不是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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