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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ingyu 2024-04-15 10:48:12 1

所报警说儿子失联,似乎就是一夜之间和所有人都失去了联系。发短信发微信不回,打电话也不接。手机也已经关机了。警方已经调查了他的手机通话记录,跟他最后通话的那几个人警方也都已经见过面核实过情况。他们普遍反应的一个问题是,张铸辉曾经向他们都借过钱,而且口气也有点急。像是遇到了什么麻烦。”

“张铸辉失联的事情我也知道。”康小冠说,“我认识他的前妻强碧云。她跟我提过张铸辉失联的事,因为这事,张铸辉的母亲还住了院,强碧云还带着女儿去医院里看过孩子奶奶。也因为这样孩子也知道她爸爸失联了,小姑娘哭得很伤心,我还答应帮忙的……”康小冠低下头,不忍再说。

事实上,如果不是康小冠给仙湖路的熟人打了招呼,他们也不会那么快地就去张家提取张铸辉的生物检材。最近城外的河里捞出来了一具溺水而亡的无名男尸,样貌已经无法辨认,但从身高体型还有年龄来看都和张铸辉挺像,但后经 DNA 比对,那人不是张铸辉。之后也找到了死者家属,才知道那人是一名不幸轻生的抑郁症患者,死前给家人留了遗书。

现在,有了这份板上钉钉的 DNA 报告,找到张铸辉就是势在必行,是需要立刻完成的事。找到了他,才能找到他的儿子。当年在那件肉铺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得听张铸辉好好说说。

案情分析会就开到了这里,剩下的时间里,各组人都听从副局长的部署,分别开展行动。视频组的人把最近春溪市里各个张铸辉以前经常出现的场所的视频再仔细地看一遍,争取在里面发现张铸辉的蛛丝马迹;负责走访的人要再去见一见张铸辉的熟人,家人朋友同事,了解一下张铸辉失踪前的生活状态,从里面找出线索。剩下的人则分别再细细梳理一下当年的卷宗,从苗光耀被打伤致死案,徐歌案,张凤美案,还有刘氏夫妻被害案,游佳案,这些都要看。副局长曾经和康小冠探讨了一下自己对这些案件的看法,两个人都有感觉,即使这里面有三个不同的凶手,可总给人一种感觉,这几起案子其实是有着某种隐秘的关联的。

康小冠主动请缨,去接触张铸辉前妻强碧云和徐歌生前好友杜瑞通的工作就由他来做。他不难想象自己要面对的也许会是怎么样的震惊。杜瑞通先放在一边不谈,就说强碧云。她的人生在那一年因为徐歌的横死而被彻底地改变,她孤独地落入黑不见底的泥潭,后来她自己咬着牙坚持活了下来,克服阴影,结婚生子,原本以为会平安喜乐,可婚姻并不幸福,因为自己所嫁之人并非良人。可她怕是万万也不会想到,原来最初害自己落入泥潭的凶手就是最后和自己同床共枕,孕育了女儿的张铸辉。

这是太可怕的事,他不知道该怎么将这些都告诉强碧云。他想过要不然先告诉杜瑞通,然后两个人再一起慢慢地把这个消息告诉强碧云。可他无法保证杜瑞通的反应就会比强碧云的好。追凶二十年,结果自己要找的人一直就在自己的身边,不管是杜瑞通,或是这世上的哪个人,恐怕都要发疯,更要命的是,他知道杜瑞通对强碧云的情意,知道他对欣欣的关心。张铸辉不仅杀了他最好的朋友,还在杀死徐歌的几年后夺去了他喜欢的人,更何况,无论世界再怎么变化,张铸辉和强碧云都已经在这个世界上有了一层永远也割不断的连接了,那就是欣欣。

不管怎么样,这些事还是得先见了面再说。他掏出手机,给杜瑞通打电话,可拨了好几遍都没有人接。他发了几条微信,有语音,也有文字的。那边都没有回复。他看了看时间,这个点儿,杜瑞通应该就在市场里。因为市场附近的有些小餐馆也时不时地从他的肉铺里订肉,所以他的手机几乎不离身,而且从不静音。他这样不接电话的情况几乎从来没有过。

不知道是不是还陷在张铸辉是凶手这样匪夷所思的消息所带来的震惊里,康小冠的心里有了一种不详的预感,他跳上车,向繁星巷的菜市场开去。

又戛然而止了

啊啊啊啊受不了了 催更

决定过一周再来看

被小王杀了?

越来越好看了,就是追更太煎熬了。期待

卡得一手好文,大大明天更新不啦?

其实到这里几乎所有的谜题都解开了,只有动机现在还不清楚,以及苗光耀是怎么死的。

苗光耀是被汪庆强打伤(致死?)的,前面文里有详细描述这个过程。

9.

“那女的胸特别大,腰也细,一颤一颤的时候看起来特骚,特带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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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话的人是姓郑还是姓赵他已经记不清了,反正都是一起打牌的朋友。漆黑黑的屋子里,只有照着牌桌的灯铮亮。嘴里的烟像游龙一样在灯光下面飘,人的脸被绕在里面,让他一开始还真的分不清楚谁是谁。但是张铸辉知道这些人都有点小钱,基本上能混到这个牌桌上的,都是人精。自然也有例外,比如有人问,“怎么最近没见那姓苗的小子出来玩?”

“怕了吧,躲起来了。”有个长着酒糟鼻的,按辈分算张铸辉得叫叔的人说,“那小王八蛋欠了我不少钱呢。”

“我这也是。”有人接话,“最少八张。”

“让他去跟高大毛子借钱啊。”

“去借了吧,借来的钱不是还了秦建国了吗?高大毛子的钱他又还不上了。高大毛子也找他呢。”

张铸辉摸着牌,这时候有人碰碰他的胳膊,“那小子是不是也欠了你的钱?”

张铸辉笑了一下,“没欠多少。”说这话的时候,他的牌技还不是很熟,他不敢掉以轻心,怕一不小心,欠别人钱的就是自己了。

“没欠多少那也是欠了啊。”那人说,“亲兄弟还明算账呢。”

张铸辉笑着点点头,表示赞同,但是没说话,他自己打牌技术不行,但姓苗的那小子更臭,臭就算了,还莽撞,毫无规划,敢打敢拼不一定都是勇往直前,姓苗的小子越赌越输,越输越想翻盘,于是越陷越深。欠张铸辉的那次,除了张铸辉以外,牌桌上剩下两个人的钱,他也欠了。

张铸辉只和他玩过那么几次牌,但剩下的人显然对他更熟。见他翻遍全身的口袋还是拿不出多余的钱来,有人开玩笑地说今天想走就得留下一根手指头。姓苗的小子当场吓地就跪了下来。

“大哥,大爷,姥爷,老太爷。”他语无伦次地叫着,“我一定还钱,我一定还。”

“你拿什么还?”有人带着逗猴子一样的语气问,“你上次欠别人的钱还没还清呢吧。”

“我今天就去肉铺里拿钱,我姐那儿有钱。”

“一个破肉铺里能有多钱?你就是把那肉铺卖了,怕是也不够。”那人脸上的笑渐渐褪去,露出笑里埋着的刀。

“我就是砸锅卖铁,想尽一切办法我都会还的。”

“你能有什么办法?”那人又笑了起来,“看你长这样,就算是出去卖,别人都看不上你的。”又砸了砸嘴,“你姐倒还是不错。”

“我姐?”苗光耀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了一样,“哦,是啊,我姐。大哥你如果喜欢我姐,尽管去找她,她每天都在肉铺的,到了晚上市场关了的时候,铺子里就她一个人的……”

“你姐不是已经结婚了吗?”

“我姐夫是个废人,就比死人多口气。他什么也做不了的。”他用殷切又讨好的语气说,“你去了以后敲门就说是我的朋友,来取我留在铺子里的东西,她肯定让你进的,到时候你就可以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了。”他的脸上带着一丝因为想到了好的办法而开心的笑。

跟他说话那人却恼了,上来一脚踹到他的肩膀头子上,他夸张地叫了一声疼,然后倒在地上。

“你们家怎么出了你这么个混蛋玩意儿!那可是你亲姐!”他厌恶地上下打量了一下虫子一般匍匐在地上的人,“如果你真的有骨气,真的是个爷儿们,就痛痛快快地自己剁一根手指头。遇到事就把家里人推出去算什么东西!”

听他说这话,原本在地上趴着的人又赶紧起来,跪着抱住他的腿,“大哥,我错了我错了,我是混蛋我是王八蛋,我不是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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