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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ngfeng 2024-04-16 09:35:42

  破天荒的奕元僵持着没回话,他探究的视线上上下下打量着老头,“师父你何时与朝中势力勾结的,为什么要沈姐去当什么官。”

  老头眼中的赞赏愈发清晰,他笑呵呵地捋着他那花白的胡子,“我这傻徒弟现在也知道动动脑子,看来为师多年的教导终于见效了。”

  他拍了拍奕元的后背,语重心长地解释:“但你终究想得偏颇,师父哪有那个通天的本事能与朝廷攀上关系。为师想的不过是看她为官后究竟是一心为民,还是仗着权势就欺压百姓。她要是能通过我此次的考验,日后就算我对她天法处置也会留些情面罢了。”

  “沈姐不管做什么都有一股劲,我相信她肯定是那种人人称赞的好官。”奕元扬起一个明媚的笑,那圆溜溜的眼珠一转,他震惊地猛拍大腿,“这样我跟在沈姐身边就能有拳脚施展抱负,终于不用成日窝在老宅做些家仆的差事了!”

  “那也不要被她蒙骗,谨记为师对你说的。”老头扶正奕元的肩膀与他对视,“她乃罪孽深重又有灾星傍身,为了利用你又数次伪装和善。你跟师父在做的,是为万里江山的安然无恙,是为天下苍生的生存之道。”

  “傻徒弟,往后为师也不会常在这破庙修行。避免错失你有情要报,为师会让从前我在山下救的小乞丐来守在此地,你有何事只管同他说即可。”

  见奕元不出声,他又慈爱地摸着奕元的脸蛋,但隐隐的悲痛却从眼中流露,“为师知道你秉性善良不愿伤害与你相处过一段时间的人,但舍小爱为苍生,这是师父在你记事起就在跟你讲的东西。你难道宁愿跟在她身边平庸一生,也不愿相信师父的泣血真言吗。”

  “当然不是!”奕元内心挣扎地握住老头的胳膊,思虑片刻他半跪下身子双手抱拳,眉宇间尽是浩荡的正气,“奕元不过贱命一条,自当甘愿为苍生除奸佞平祸乱!”

  拜别师父后,奕元原本来时轻快的步子都变得沉重。巷口前他回头纠结地看着那间破败小庙,用力攥紧的拳头仿佛在安平复着什么躁动的心。

  刚回到沈家偷溜进房,他就余光瞥见沈宴卿跟在后面站到他的门前,莫名的心虚让他低下头佯装没看见。

  “最近身体怎么样,我算算日子差不多也该到了再次服用解药的时候了。”

  沈宴卿的神情还是如往常那般平淡,她掏出个瓷瓶放在桌上。不自觉想起她暗中用毒控制奕元这回事,一时间她还有些不敢正面看他。

  “还...还好。”奕元也不敢抬头,他不安地搓着手指小声道:“你要是不来提醒,我都已经忘了我体内还有余毒一事。”

  沈宴卿讪讪地笑笑,气氛实在尴尬她不得不想到什么说什么,“给你买的祛疤药也紧跟着用,至于月例赏钱还是先等你姐我有本事挣银子再说吧。”

  奕元轻咳一声,杵在那回想着师父那时的话。冷不丁他想了个办法,突兀开口:“那你就去做那个什么官,这样你就有闲钱养我和芝姐了。”

  “看不出来你还挺贪财。”沈宴卿很是意外,这段时间她从来没见过奕元主动索取什么,“容我再想想,官哪有那么好当,能不能当选还两说。”

  奕元挠了挠后脑勺,厚着脸皮坐到她的旁边继续劝导:“我是觉得你能弄来个一官半职的话,且不说做好做赖。要是幸得贵人提点你再一路晋升,那往后任谁见了都要叫你一声沈大人,那些暗戳戳想对你动手的人都得顾忌你的身份而细细斟酌。”

  “可事实却是不会有人允许一介女子在朝中张扬。”沈宴卿摇摇头,“算了,和你说你也不懂。这两天你看着点怜芝,我怕她在血莲谷里算计惯了一时不收心。”

  她看着外面已经欲渐昏暗的天色,多日来的疲惫在此刻一起涌了上来。缓缓起身她揉着僵硬的脖子,疲倦道:“我先回去休息,有什么事明日再合计。”

  躺在床上,可她满脑子都是陈庭州那失控的模样。还是改天再见一面,她实在放心不下,也不知他如今是不是也像上次那样倍受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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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夜辗转难眠,临近天亮她才勉强睡下。

  这一觉直接睡到下午,她迷迷糊糊吃饭的时候只听奕元一个劲儿抱怨,“沈姐你要再不醒大哥就要把门槛磨平了,光一上午他来来回回几十次,每次还都要让我去看你醒没醒。”

  正说着,只听院中传来脚步声。顺势望去,果然是沈寅止。

  “哥,我姐已经醒了,求求你别再逮我一个人祸害。”

  沈寅止冷冷看了一眼奕元,他拉过椅子坐在离沈宴卿两臂开外的地方,紧绷的脸却藏不住那满满的担忧,“我听奕元说你从酉时睡到现在,是前几日太劳累了吗。过阵子我陪你出去转转,散散心如何。”

  怜芝识趣地叫人收拾饭桌,拉着奕元出去给两人留下独处的空间。

  “虽然我早早躺下,但始终没睡着。大哥不必忧心,我没什么事。”

  沈宴卿朝他挑了下眉,“你呢。”

  “托你的福,一切安好。”沈寅止静静望着她,“我见你昨日那样伤心,于是想着去探探太子究竟是何态度。”

  他无端沉默下来,过了良久他才轻声道:“卿卿,他不值得你为他动心。”

第52章他言伤人

  沈宴卿心里咯噔一下,不免紧张地舔着干涩的唇,“他说什么了。”

  “今日天刚亮我就守在东宫跟前,没想到刚好撞见他从顾家的方向回来。我问他是否已经变心,他却屡次对你出言侮辱。于是没忍住与他辩驳几句,他反倒威胁说如果再惹他心烦,就要把你绑在城门上虐杀。”

  沈宴卿的脸色霎时有些苍白,他不是不清楚当年陆容景如何屠杀她的至亲。顾锦宁究竟什么手段,能让他用她的伤疤来取乐。

  “我知你对他情深,就问了最后一句关于从前他到底是不是真心。”沈寅止默默将被剑刺伤的手臂放在背后,不忍地低头继续道:“但他说那不过是多年未见一时新鲜,是上位者对低贱平民的施舍。他说一切都是你自作自受,是你识人不淑硬要像妓子一样下贱。”

  “卿卿。”他神色怅然,“若真爱过他又岂能随口就说出诋毁的话。”

  沈宴卿抿着唇一言不发,心底那根刺越陷越深。她可以不在意他如何看待她的过往,也不在意他这些话算是真心还是顾锦宁做了什么。

  她只在乎现在,只想迫切想知道那些他失控亲昵和日夜倾诉到底有几分真。原本她就没想和他踏过禁忌的线,是他几次逾矩硬占心头。

  尽管心里肆虐喧嚣,可表面上她平静得宛如死水,“为难你替我走这一趟,我没事。”

  只感觉心口发闷,眼底慢慢发烫好像有什么要不顾一切冲出。她无措地低下头,生硬地错开话题:“大哥,我见朝中现招一名女官,你说我有没有必要去争一争。”

  沈寅止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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