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景稚傅京辞的小说-精选热门小说(景稚傅京辞)

xiaor 2024-04-21 09:25:45

  …

  乌泱泱的人出去后,茶室就剩下他们四人。

  景稚看了眼檀竹,神色担忧地问:“什么时间了?”

  檀竹看了下手里的手机,小心翼翼地道:“还有四十分钟。”

  景稚在晚会中的出场并不算多,和其他艺人一样,都是节目制,剩下还有一场,是在四十分钟后,表演结束后,将是与诸多明星一起的跨年倒计时时刻。

  傅京辞并未有放开景稚的意思,看向她的眼神深不可测。

  景稚隐隐感觉到了什么,看了檀竹一眼。

  檀竹颔首后朝门口走去,拙言更不用说,自是明白怎么做,也就一同出去了。

  “你真的就是给我出气?”景稚直直地盯着傅京辞。

  傅京辞不置可否地轻声笑了一下。

  很明显,这狗男人不单单是为了她。

  “我就知道。”景稚语气冷静。

  但胸口的起伏却显示了她的嗔怒。

  “你不开心?”

  “开心,但是又很害怕。”

  “怎么?”

  “我在想,他们今天有没有记仇?”

  毕竟,一个后辈用手指着人,无异于在侮辱对方。

  “怎么会?你和我站在一起,我的位子就是你的,他们只会害怕你,敬你。”

  “那您说,我离开您之后,还能在珅城立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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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您’。”

  “好,那你回答我的问题。”

  景稚笑得乖巧,眼下的卧蚕却未隆起,看不出半点真心。

  傅京辞伸手抚摸景稚的长发,目光倨傲。

  “不是说了,不准离开我?嗯?”

  他的语气听起来心上尚好,唯独那个嗯却带着不可忽视的压迫感。

  不是反问,是质问。

  质问景稚凭什么?怎么敢?

  景稚提了一口气,眸光转向了边上的布景,但心思却不在这上面,片刻后,眼圈微红。

  傅京辞伸手揽过景稚尖俏的下颌,淡淡地声音里都是命令:“不准哭。”

  景稚瞪着傅京辞,睫毛微压,漂亮的眼睛盈了眼泪。

  傅京辞眉心微拧,深黑的眼睛里出现了从未有过的迷茫。

  片刻后,他放开景稚的下颌,伸手想要去抚景稚的眼。

  “啪——”

  “可是你又不会娶我!”

  空气仿若凝固,四下寂静无声。

  片刻后,傅京辞停在景稚颊前的手慢慢收回。

  然后,指尖抹了下脸上被打的刺疼的地方。

  收回手时,指尖殷红。

  景稚凝视着被她指甲刮破流血的地方,睫毛不知所措地翕动了两下,片刻后,伈伈睍睍的示弱:“承策……”

  傅京辞嗤笑了一声,拇指不太在意地摩挲指尖上的血,冷声赞许:“不错,下手狠得我喜欢。”

  景稚未敢出声,脸上的忌惮并未因这句话消散。

  傅京辞抬眸看了眼景稚,下一秒双手呈开,示意他要放了景稚。

  景稚胸口上下起伏,身子比开始那些人在时还要紧绷,她怔怔地观察了傅京辞几秒,然后一只手小心翼翼地撑着桌子起身。

  她来之前为了下一场节目,换了另一身淡粉色的旗袍,因刚才的委屈,鼻尖和眼圈都泛着微红,看起来和小粉狐一样又纯又欲。

  她身段又好,就算是简单的起身,睫毛微动都美得风情万种。

  傅京辞嘴角带着温雅地笑,似乎是真的打算让景稚走。

  景稚小心翼翼地收回目光,撑着桌子的手缓缓收回。

  下一秒——

  傅京辞有力的大手握住景稚的细腕。

  还未等景稚反应过来,傅京辞那双青筋蜿蜒的手撑在桌上。

  强大的魄力压下,景稚被禁锢于傅京辞和檀木桌之间。

  景稚下意识忌惮地瑟缩了一下。

  傅京辞冷嗤了一声,颊上的伤口很小,但依然有鲜红地血泛出来,张狂又野。

  “真喜欢温柔体贴、开朗有趣的?”

  傅京辞声音缓缓的,带着质问意味。

  景稚细声里夹了点委屈,“故意气你的……”

  得到满意答案,傅京辞密长的睫毛下,那双迷倒众生的深情眼才彻彻底底放下冷意。

  直挺优越的鼻尖蹭了蹭景稚的粉颊,声音温柔又讨好:“那和我说说,你喜欢什么样的男人?”

  景稚如黛的远山眉轻拧,娇矜嗫嚅道:“我不告诉你……”

  傅京辞咬了一下景稚的耳珠,语气里的醋意明显。

  “你不会还想着龚家的那小子吧?”

  景稚怔愣了一瞬。

  龚家的……她认识姓龚的就只有一个。

  就是当初在澄溪时,璚楼的鹿鸣殿内,那个给她递帕子的非遗龚扇传承人。

  难道傅京辞指的是他?

  难怪之前有一天,傅京辞突然命人从京洛送来国品级的夹撷染京绣手帕,还说了一句“以后只准用我送的手帕”。

  天知道她听到这句话时都没反应过来,因为她也不用龚家少爷送的帕子,两个人连联系方式都没有。

  可见,傅京辞不仅锱铢必较,而且占有欲、掌控欲极强。

  提到龚扇,景稚就想到非遗,想到非遗……

  景稚小心翼翼地看了眼傅京辞,犹豫几秒后,轻声细语地商量道:“承策……你依着我好不好?”

  “怎么?”

  “我来上面好久了,可能快到我上场了,我得回去了……”

  傅京辞冷睨过去。

  景稚微敛下颌,眼神直勾勾的。

  傅京辞收回目光,冷眸瞥向了别处,不愿让步地冷声道:“哄好了我,不比你这工作来得更有价值?”

  “这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你想要的我都可以……”

  话未说完,景稚忽然舔饬了一下傅京辞颊上的伤口。

  舌尖很湿,很软,有点痒,有点刺疼。

  傅京辞的眸中划过一丝始料不及。

  景稚眨着大眼,单纯地舔了一下唇上沾到的血。

  傅京辞淡瞥了一眼,然后松开了撑在桌子上的手。

  景稚扬了下嘴角,整饬着旗袍。

  忽然,她瞥到傅京辞手腕上的枷楠香木镶金粟佛珠手串。

  “咦?怎么又戴起佛珠了?”

  “祖母让我压压心性。”

  景稚豁然明悟。

  有些资本大佬,之所以不信佛也不崇佛,但还要供佛、拜佛,并不是真的有欲望需要慈佛菩萨来满足,而是压一压手腕上的狠戾。

  景稚双眸亮盈盈地透着好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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