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若舒裴宴迟高人气小说-江若舒裴宴迟全文阅读下拉式

tingfeng 2024-04-25 11:32:20

起伏着狠狠瞪着江莱,“你知不知道我是谁?居然敢这么骂我?!”

  “别说骂你了,你实在听不清,我可以回头抽空刻你碑上!”

  江莱骂爽了,电梯也正好到了,拉着我就走。

  留下一张脸难看的跟调色板一样的沈母!

  电梯门合上,江莱挑眉,“爽了一点没有?”

  我忍不住笑了起来,“好像是有一点。”

  “那就行!”

  江莱满意地拍了拍我的头,跟哄小孩似的,“走,请你吃饭去,吃学校后门那家麻辣烫。”

  “好啊,好久没吃了,谢谢江总。”

  提起那家老店,我也馋得慌。

  是一家老式骨汤底,加点辣椒和醋堪称一绝,和现在那些连锁店加了麻酱或者牛奶的汤底完全不一样。

  刚上车,那个中介追了出来,气喘吁吁的,“阮小姐江小姐,稍等一下,你们昨天上午看的那一套,业主给答复了,说租金可以降。”

  江莱问,“哪套?”

  “就隔壁写字楼那套。”

  中介指了指一条马路之隔的那栋高楼。

  租金比这套还要贵,我和江莱很满意,但是没想过拿下。

  江莱和我对了下眼神后,出声拒绝,“算了吧,也不可能降太多,我们暂时没那么多资金能够投入到租金上。”

  “降这个数。”

  中介举起几根手指,比了个数,“业主说是去算了命,最近需要日行一善,才愿意降价做好事的。”

  这么迷信的原因,让我和江莱有些大眼瞪小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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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了前车之鉴,江莱防备道:“不会又要见刚刚那种神经病吧?”

  “不会,这个业主很忙,连签合同都是快递给他,肯定不会再发生今天这种事了。”

  中介尴尬地笑了笑,追问道:“你们要不要?要的话我就出合同了。”

  “要。”

  满意又价格好的办公室可遇不可求,我又迟疑地问道:“能不能先付定金?剩下的钱,我们会尽快凑齐。”

  这一块的写字楼不愁租赁,租金都是按年付。

  是笔不小的数字。

  临江苑那套房还没出手,投资也没有着落,光凭我和江莱,刚凑出租金就山穷水尽了。

  中介好像本来要拒绝,转念,又立马点头哈腰,“行行,没问题姐,这种情况平时也很常见。”

  不一会儿,就带着我们去把合同签了,定金付了。

  本来还担心有什么坑,但签之前把合同发给律师一看,律师却说条款更偏向于维护我们的利益。

  去吃饭的路上,江莱疑惑,“你说这是不是福祸相依,刚倒完霉,就遇上好心人日行一善了。”

  “可能是吧。”

  ……

  原以为,沈家可能会横生什么枝节,但是等了几天,中介那边也没传来什么业主要违约的消息。

  我微微松了一口气。

  不过,也有些好奇那栋楼的业主是什么来头。

  沈母被气得不轻,不可能就这么由着我顺利租到办公室,可是,又确确实实没了后话。

  只有可能是沈母阻拦了,但没用,对方根本没当回事。

  这天,我刚有了新品的想法,就接到秦泽的电话。

  我接起,淡声道:“裴宴迟有空和我去领离婚证了?”

  “少夫人……”

  秦泽语气有些凝重,思索片刻后,还是说了出来,“傅总出事了,他……不让我告诉您,但是我看傅总每天都戴着您之前亲手给他设计的那对袖扣,觉得还是该告诉你一声。”

  “什么意思,什么时候的事?”

  我突然慌了神,噌地起身,还没弄清楚状况,但已经手忙脚乱地开始找车钥匙。

  秦泽如实回答,“傅总受了重伤,是前天晚上被人蓄意报复了。”

第132章为前妻惹上这么棘手的事

  心里反复告诉自己别再把他当回事,可听见他出事的时候,身体却不受控制。

  好像已经在这八年多的时光里,形成了条件反射一般。

  由不得我自己。

  我一边抓着车钥匙往外跑,一边强自镇定地确认:“是在圣心吧?我马上过来。”

  “对,VIP1号病房。”秦泽说。

  赶去圣心医院的路上,我还算理智,但思绪有些乱。

  尽管傅氏的现状不是特别好,但也依旧是江城首屈一指的集团,况且,随时都有翻身和更上一层楼的可能。

  谁会在这个时候,就明目张胆报复到裴宴迟头上了?

  饶是做好的心理准备,但是在抵达病房,看见裴宴迟脸色苍白地坐在床上,眼神没有焦距地看着窗外,任由医生给他换着手臂和胸前伤口上的药,又缠上纱布时,还是有些意外。

  心脏也在瞬间被什么东西揪成一团,泛着细细密密的疼,如被蚂蚁啃噬。

  “傅总……”

  秦泽看见我,开口叫了一声。

  裴宴迟回过神,正要应他,余光就发现了我的存在。

  我掀了掀唇,才发现自己喉头发紧,“怎么这么严重?”

  不锈钢托盘上,医生换下来的纱布血淋淋的一片,而伤口也是又深又长,看着就疼。

  他眸光微动,云淡风轻地开口:“没事,小伤。”

  “嗯,昏迷了一天两夜,今天早上才醒的小伤。死要面子也不是这样的啊傅总……”

  秦泽不遗余力地拆台。

  裴宴迟一个眼神扫过去,冷声道:“谁让你告诉她的?”

  “它。”

  秦泽指了指他捏在手心把玩的袖扣,旋即,在裴宴迟骂人之前拍拍屁股溜之大吉。

  医生也很快缠好了纱布,又给他额头的擦伤消毒涂药,语重心长地交代起来。

  “傅总,这些伤您不当回事,不细心养好肯定会留下病根的,一定要多注意。另外,伤口千万别碰水,免得像上次的枪伤一样,反复发炎感染。”

  裴宴迟轻轻点了下头,“嗯。”

  医生知道他没听进去,有些无奈,看向我,“傅太太,您多操心操心吧。”

  “……”

  我不由有些不自在,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

  末了,只能在医生给予厚望的眼神下,点了点头,“我会转告他助理……”

  “行,那我就先出去了。”

  我话还没说完,医生就打断,放心离开了。

  病房内,一时间只剩下我和他。

  我抿了抿唇,“为什么……不让秦泽告诉我?”

  他前几天不是还求着我道歉,不想离婚么。

  怎么这个时候,正适合卖惨的时候,选择一声不吭,还交代秦泽瞒着我。

  裴宴迟脸上也挂了彩,左手缠着纱布,挂在脖子上,却仍旧不影响他清冷衿贵的气质。

  “怕你知道了也不会来。”

  男人轻轻开口,嗓音微哑,自嘲地笑了一下,“那我也太可怜了一点。”

  我淡声,“你要这么说的话,那我可怜的时候,多了去了。”

  多少次,都是我需要他的时候,他不在身边。

  “江若舒,”

  裴宴迟忽然连名带姓地叫了我一声,嗓音缱绻,双眸中满是柔情与认真,“你对我还是有那么一点感情在的,对吧。你听说我受伤了,还是来了。那为什么……不愿意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

  我眼睫轻垂,无声地深吸了一口气,“这不一样。”

  决心离婚不代表我希望他出事。

  裴宴迟坐在床上,长手一伸将我拉近,仰头看着我,“哪里不一样?”

  我被他看得心乱如麻,“哪里都不一样,今天受伤的不管是谁,我都会关心一下的。”

  “不管是谁?”

  他漫不经心地重复了一遍这句话,语气变得冷厉,“今天出事的如果是陆时晏,你也会跑得这么快吗?”

  “会。”

  我毫不犹豫地开口,似为了证明什么,又补了一句:“或许会更快。”

  陆时晏于我而言,是很好很好的朋友。

  没谁听见好朋友受伤,会无动于衷。

  裴宴迟眼底的柔和倏然退散,咄咄逼人道:“你也会这样,没羞没躁地看着他上半身?”

  我这才反应过来,他刚刚换完药,并没有穿上衣服,胸前除了纱布,没有任何遮挡。

  男人宽肩窄腰,肌肉线条流畅分明的上半身,就这么赤裸着。

  刚才我心思都在他的伤势上,并没有发现。

  我有些面热,可是想到他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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