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锦宁谢韫小说最新试读_嫁给心上人他哥后,我开启修罗场小说名是(方锦宁谢韫)_笔趣阁

xiaot 2024-05-04 09:59:56 1

来茶室打扫,可偏偏一上岗就开始哈欠连天,困得挣不开眼皮,强撑着精神拿鸡毛掸子掸灰尘。

小丫头最后还是没抗住,倚着矮塌睡了过去。

外面拍桌巨响和男人怒吼声把她从美梦中一下子震醒,湘玉有点懵逼。

咦,怎么睡着了?

她揉揉眼,刚要起身,外面又传来了声响。

“休要在老夫面前装得一副正气凛然!外人不知你谢中丞的真面目,我确是清楚你这厮看似温良清白,实则是那毒蛇成了精、冷血残忍至极!”

“……”什么?

湘玉完全僵住,外面是谁,为何这么诋毁她家小姐的男人?

第34章 他谋杀义弟

萧宗良早年间只是个小小的武将,从底层一步步熬到侯爷,如今的地位倒也算是他从尸骨成山的战场上拼死搏杀换来。

他立身,一双怒目直直瞪向谢韫,气势倒是有些可怕,只是眼底闪烁着心虚,终究是莽夫之勇。

“当初、当初……”

“若不是珩州之战出征前,你这厮私下里多次来找我相谈,挑拨我与谢容的关系,老夫怎会一时心生恶念,为你所利用!”

萧宗良年近四十,在战场上拼杀二十多年才成了将军,却听从一个十几岁少年郎的指挥命令。

谢容死于珩州之战,在归途中遭敌军残留的奸细所害,萧宗良也在战役中,不过他倒安全归了京,还因此胜仗的大功成了将门侯爷。

萧宗良怒指着谢韫。

“你年纪不大心机却如此深沉阴险,残害忠良,简直没有半分人性!”

谢韫静静听着,长长的睫毛掩落一片阴翳。

他神情不见异样,唇角反倒轻轻勾起,饮了口清茶后,轻淡开口,语气不惊:“侯爷不要在这胡言乱语,栽赃诬陷可是重罪,我且当你是老糊涂了,不与你计较。”

“哦,对了,据说你现在的夫人原本是谢容的未婚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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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往如何也想不通你为何要谋害谢容,如今竟是可能明白了,却也不敢相信。”

萧宗良依然开口,说着突然摇头大笑起来:“竟是为了一个女人!一个女人!哈哈哈……”

“多可笑!”

“还真是个丧心病狂的痴情种!那娇娇夫人应该不知道你的真面目吧?”

“若是发现,哈哈……”

谢韫坐在桌前一直动也未动,唇角依旧带着笑,略歪头盯着嘲讽大笑的萧宗良,眼色死水般无波无澜,甚至平静的令人毛骨悚然。

等萧宗良笑完,一室安静。

他笑得脸部纹路都僵硬,再对上谢韫平静无波的眼,突然有些不寒而栗。

青年在这时才开口。

“老东西,”他有些漫不经心地说,“我看你是当上侯爷就忘记了自已姓甚名谁,还想来拿捏我么?”

“你大可去告知世人,我谋害谢容,试一试,世人信我还是信你。”

似笑非笑的温和嗓音一落,空气都有些僵冷。

可就在这静谧的时刻。

啪。

内室屏风后,有声音响了下,像什么东西摔在地上。

萧宗良刚从青年平静而瘆人的眼神中抽离,又被这异响骇的额角一跳,看向声响处。

不过到底是战场中厮杀出来的武将,他很快镇定下来。

谢韫倒没什么反应,不急不慢,只侧眸用余光撇过去一眼。

他善伪装、掩藏。

即便在这一刻心弦似张开的弓箭拉到极致,谢韫也是保持温和不惊的神态。

“谢中丞家里,怎的有只老鼠?”萧宗良耐人寻味地问。

谢韫轻一弯唇:“无碍,待会让人清理干净便可。”

会是谁?

若是别人,杀了便可。

万一是锦宁呢?

若是她,他该如何辩解清白?她会信吗?她会不会认为他可怕?

然后,她会离开他。

谢韫头一次有些失神,眼神漆暗空洞。

他又该如何?

不过还能如何。

他自然没可能放她离去,她只能乖乖待在他身边,即便心怀抗拒、怨恨、屈辱,他也要日夜将人囚在身边,除非他死。

想到这,谢韫不安躁动的心渐渐平复淡然。

第35章 他谋杀义弟2

萧宗良咽了口唾沫。

他来此,与其说是为了帮赵霖,不如说是想要威胁、拿捏谢韫,拉他入水。

可现在,他方知,自已当真小瞧这位年纪轻轻的谢中丞了。

萧宗良眼里升起了浓浓忌惮,最终弯了脊背拱手恳辞道:“刚才是我老糊涂口吐妄言,还望谢中丞不要与我一般见识,赵霖的事老夫也不管了,您尽管秉公执法。”

“日后,安阳侯萧府,唯谢中丞马首是瞻。”

谢韫望着窗外景色,淡笑不语,竟是连个眼色都不甩他。

左安在这时上前,恭送道:“侯爷,请。”

萧宗良最后朝谢韫点头:“告辞。”

……

藏在矮塌与木架子缝隙之间的湘玉,死死捂住自已的唇,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她听到了。

是郎君害了将军!!

湘玉根本不敢想象,平日里看上去温和纯善、对待下人都毫无矜贵架子的郎君,他,他竟是个谋害义弟的变态?

对!变态!

小姐和她说过,这种人是话本子里的反派大坏种,是大变态!

她听得清清楚楚,这无疑是天大的秘密,她呼吸都不敢,只能听见自已的心跳砰砰砰快要炸裂了一样。

可是。啪一声。

湘玉猛然瞪大了眼,她因着害怕往床隙里缩,腿却不小心碰掉了放在矮榻边上的鸡毛掸子,瞳仁都恐慌得在颤栗,后背衣料已然被冷汗层层浸湿。

要,要被发现了?

还好,没人过来,他们以为是老鼠?不会是陷阱吧?

湘玉又战战兢兢地在原地藏了会,直到外面人都离开,室内恢复一片安静,她都没能从那种仿佛冰凉刀刃横在脖子上的紧张和惊恐中回过神。

她还是不敢乱动,又过了许久,没等来人过来灭她的口。

湘玉方才安心下一分,或许他们真以为是有老鼠。

确定四外无人,她小心翼翼地走出去。

阳光暖而不燥,院里有下人在打扫,园里繁花绽开,有下人拿着剪刀在修剪花枝。

一切都和平常无异。

湘玉却再也没了往日无忧无虑的心情,明明沐浴在临夏的太阳底下,整个人却仿佛刚从冰窖中脱身。

实在太可怕了,她之前竟还以为郎君是正人君子,值得小姐托付终身。现在看来,他根本比谢将军还可怕,将军强势占有欲强,但这人是心眼子坏,是毒!

不,不,这姓谢的两个男人都不是良人,没个正常的。

她要带小姐逃得远远的,离开长安,摆脱这个大变态!对!

湘玉下定了决心。

拿着扫帚的小丫鬟绿枝看见了湘玉,凑过来才见她脸色煞白,便问:“玉玉,你怎么啦?”

湘玉回神。

她问:“小姐呢?”

“少夫人出门了。”

“郎君呢?”

“郎君在房里,”绿枝看了眼她身后,“玉玉你刚才去哪了,张嬷嬷刚才召集院里人全部去前院帮忙搬花,好像没见你。”

湘玉又惊出一身冷汗,揉了揉眼,作出镇定自然的样子:“昨晚玩马吊一夜没怎么睡,早上就回自已屋里补觉了,应该是我在房里睡觉就没听到。”

谢韫就在不远的地方,她不能说自已在茶室,也不能让人看出异常再起疑。

绿枝年岁和湘玉一般小,才刚算十五岁,很好糊弄:“哦,怪不得你脸色不好看。”

湘玉是知道锦宁今天要去逛新开的首饰庄。

她想了想,终究是年龄小不经事,太过惊惧仓皇、按捺不下。

她要现在、立刻就去告诉小姐,郎君的可怕真面目。

……

远远看着湘玉极力稳住、却依然掩饰不住慌张脚步匆匆出去的身影。

谢韫眉心一松。

还好,不是锦宁。

否则,事情要变得棘手、复杂许多。毕竟,他是废了不少心机才到如今这样和锦宁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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