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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ngfeng 2024-05-11 04:10:58

宴母站起身,点燃了蜡烛。

烛光跃动,照亮了两人的面庞。

宴母眉眼柔和,双眸中盛满了对宴槿棉的疼爱。

静静地看着彼此,都不言语。

可万千翻涌的情绪却在两人心中流淌。

宴母有些咳嗽,她柔声说着:“娘最近身体越来越不好了,夜里起风总是咳嗽,大夫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宴槿棉如梦初醒,突然想到了前世。

前世,母亲是在秋末逝去的。

当她从漠北赶回来时,母亲已经匆忙下葬,连最后一眼都未见到。

现在细细想来,不免有些蹊跷。

“娘,咱们换个大夫,明日我陪你一同去济安堂把脉。”

翌日,太阳撕开云雾,斜斜的投下一缕缕光。

宴槿棉带着宴母,来到了闹市之中。

她似是想到些什么:“母亲,我们不去济安堂了。”

宴母面上错愕,有些不解却还是点头。

路边一个盲眼的老人在街边摆着一个摊子,上边写着:包治百病。

他嘶哑着声音朝宴槿棉喊着:“公子,不必再奔波,来老夫这看,包治百病!”

宴槿棉眉头一挑,有些好奇:“你怎知我们要去寻医问诊?”

盲眼老人捋了捋胡须,笑的意味深长。

“老夫还知你从往后来,要去往生死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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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落,宴槿棉僵在原地,头中的血液不断叫嚣着。

她嘴角僵硬的扯了扯:“请赐教。”

宴母虽然听得云里雾里,可看到宴槿棉的反应也知道是准的。

她坐在问诊的凳子上,伸出手:“劳烦大夫了。”

盲眼老人指尖一弹,一根红线便缠到了宴母的腕上。

他搭在线上,脸色凝重:“宴夫人回去要把桃制类的东西全都移走,我再给你开几副中药,熬上喝个三月,保准你药到病除!”

还未等宴母反应过来,老者拿过笔墨,笔走龙蛇的写下了药方。

眼盲,字迹却遒劲有力。

宴槿棉试探着问道:“敢问先生,为何如此评价宴某?”

老者看着一脸探究的宴槿棉,笑的爽朗:“无甚,也无需介意,老夫只是随意一说,切莫当真,切莫当真啊。”

“小儿,你且记住,眼见未必为实,要用心去感受世间万物。”

说完他将摊一收,踉跄的走向远方。

宴槿棉心中暗自思忖着,陷入了沉思之中。

宴母回想着老者说的话,桃制类的东西?

家中并未有啊……

突然两人对视,齐声说道:“小桃!”

回到府中已是晌午。

天色有些阴沉,天边响起第一道惊雷。大雨乍落,风啸渐起,屋檐下挂着的灯笼将飞洒的雨幕照得如同鬼魅。

宴槿棉兀自倒满了一杯茶,然后推开雕花的红木轩窗,斜倚在窗侧观雨。

她心乱如麻,一直想着前世发生的一切。

可是却迷迷糊糊,只有那透骨的恨意愈发清晰。

她头有些发晕,转身坐到软榻上。

不知不觉间又陷入了梦魇。

梦中。

她看见前世的自己实现流沙,命悬一线时,有个人骑马而来救了她。

如瀑的月光模糊了他的面容,无法看清。

他们共骑一匹马,她听见了两人的心跳如往般交织。

可是下一刻救变成了她万箭穿心的时候。

痛——深入骨髓。

第17章

惊醒。

宴槿棉猛地坐了起来,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满脸大汗。

心脏破裂的感觉似乎还能感受得到,她摸着心口,有些后怕。

那个人是谁?为什么看不清他的脸,明明都是前世亲身经历的,可为何偏偏如雾里看花,看不真切?

不知怎的,她突然想到了菩提寺。

雨落,万物生。

宴槿棉顶着风雨,撑伞走到了菩提寺。

甫一入寺,心头就涌现出一种熟悉的感觉。

在缕缕檀香之中,她心中的爱恨嗔痴全都平静了下来,不再焦躁。

她走入佛前大堂,燃香三叩首。

沈与眠找一旁的比丘拿出求签桶,跪在佛前虔诚的摇着。

啪——

签落,上上签。

签出时,菩提树上的红绸翻飞。

主持捻着一串佛珠,从她身后缓缓走出。

比丘退了下去。

“施主所求为何?”

主持声音沉稳,如一坛成年佳酿,是看透尘世的淡然。

“快意恩仇,家国平安。”

宴槿棉声音坚定,心中的仇恨燃烧起熊熊的火焰。

主持净手焚香,看向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慈爱。

“施主,莫要困于心魔,失了自我,神佛会厚爱每一个心怀苍生的人。”

他深深叹气:“施主乃是三世之人,命运也无法再成为你的桎梏。”

话落,她面上满是愕然。

今日老者和主持都看出她乃再生之人。

可三世?

“敢问主持,三世乃何意?”

主持敲着木鱼,摇摇头:“天机不可泄露。”

“尽力而为,施主一脉的功德无量,九天神佛自会庇佑于你。”

宴槿棉心中满是苦涩,庇佑?

前世母亲死的蹊跷,父亲亦是枉死。

而她,万箭穿心……

难道这就是九天神佛对宴氏一族的庇佑吗?

等她从思绪中脱身,主持已经离开了。

看着眼前的金身如来,宴槿棉有些累,香烛起在鼻尖萦绕。

莫名的给人一种安心的感觉,自重生来,她从未睡过一个安稳觉。

每日都是连绵的梦魇,惊醒再无眠。

宴槿棉敛起心神,往大堂外走去。

雨势变小,淅淅沥沥。

风吹着细雨从菩提叶上滚落而下。

一个身穿金色袈裟的僧人在院中扫着落雨。

他的身影给宴槿棉一种熟悉的感觉。

她停了匆忙的步伐,静静的看着他扫帚下飞扬的雨滴。

僧人似如有所感,朝宴槿棉所在的方向望去。

澄澈如水的琥珀色眸子,像是一汪清泉,直直的流淌到了她的心里。

一种熟悉的感觉直击魂魄。

宴槿棉看见僧人眉心的朱红业火纹,心里颤动。

她无意识的拂过自己眉心火焰状的红痕,心跳如雷。

对视一瞬,却一眼万年。

僧人面无波澜,移开了目光,专注的看着如丝的雨。

一些零散的记忆碎片在她脑中一闪而过,她想要抓住却是徒然。

如果,记忆可以消散,那身体下意识的反应呢?

宴槿棉向前走去,他一定是前世对自己很重要的人。

那些模糊的身影是否就是他?

她往前走,却忘了脚下的路,一个不查就跌倒在地。

冰凉的雨丝砸在她的身上,她爬起来看向刚刚僧人站的方向。

空空如也——

第18章

她的心空落落的。

雨势渐大,大滴大滴的雨砸在她的身上。

宴槿棉仰头,接住了这泼天的细雨。

菩提树影婆娑,沙沙的响着。

她自嘲般的勾了勾嘴角,拿起油纸伞转身离去。

但她不知道。

在她走后,身穿金色袈裟的僧人,出现在了菩提树后的长回廊。

檀央看着她远去的背影,捻佛珠的速度加快了很多。

宴槿棉甫一到府,就直奔母亲的疏桐苑。

疏桐苑。

一室茶香氤氲,几盏油灯晃荡,门窗都被关上,外面的风和雨,透不进半分。

宴槿棉抖落伞上的雨花,径直推开了房门。

“母亲。”

正在品茗的宴母一抬头,就看见了浑身湿漉漉的宴槿棉。

“棉儿,快回去先把衣衫换了,小心着凉!”

宴槿棉摇摇头,眼中多了丝暗芒。

那老者所说为真,桃儿确实有问题,可具体不知是皇宫那位的手笔。

“母亲,桃儿一事你自己多加提防,切莫打草惊蛇了。”

宴母点头,还未来得及说些什么,就被门外的急报惊的愣在原地。

“八百里加急,前线突发战事!”

宴槿棉匆忙走出,看着眼前风尘仆仆的小兵,心中的忧虑不断涌上。

前世并未发生过这些,在父亲战死的那一战之前,一直都是相安无事。

为何会突然出现偏差,难道是由自己重生带来的蝴蝶效应?

可现在,已经来不及想这么多了。

宴槿棉疾步跑回了自己房中,换上了盔甲。

推开门时,就看见了焦灼的宴母。

“母亲某忧,孩儿这就去请旨,去助父亲!”

“棉儿……”

来不及寒暄,携着圣旨的太监就来到了府中。

“……特令宴家子嗣宴槿棉前往漠北,上战杀敌,不得有误!”

宴槿棉直直跪下:“臣,遵旨。”

……

情况紧急,宴母还来不及为宴槿棉好好准备。

她便骑着战马,飞奔而去。

三日不到就赶到了漠北凉州。

凉州城,将军府。

宴槿棉纵马疾驰,来到了府门前。

宴父负手而立,静静候着他的儿子,准确来说是他的女儿。

“棉儿,你来了。”

宴槿棉翻身下马,看着眼前高大魁梧的宴父,不由想到了前世躺在棺材中的他。

两相对比下,她的眼睛有些酸涩。

久久等不到宴槿棉的回应,宴父急躁的朝她望去。

看见宴槿棉猩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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