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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ingyu 2024-05-12 16:53:57 1

当年她惹上樊烟,自知凶多吉少,不愿拖累南霜,就早早给了她身契放她离府了。

却不想,此时樊烟居然把她找回来了。

鹿希砚不知他是何意,在一阵欣喜过后,心底又涌上担忧。

摄政王府可不是什么好地方,她一人困在这里已经够了,怎么还能把南霜扯进来了?

鹿希砚不由幽幽瞥了两眼樊烟。

多年未见,当年的小丫鬟南霜,如今已梳了妇人头,正两眼含泪的望着她。

南霜跪下给她见礼,鹿希砚赶紧上前拉起她。

樊烟知她们鹿久不见,定有很多体己话要叙,就挥手带着房内其它下人出去。

此时,房内就剩下鹿希砚主仆二人。

南霜哽咽道:“小姐,您这些年还好吗?”

南霜的话,让鹿希砚一时怔住。

她这些年过的,怎么会好?

南霜也自知失言,赶忙岔开话题。

鹿希砚忍不住开口:“你不是已经脱了奴籍吗?怎么又入了摄政王府?”

第三十五章

一说到这里,南霜忍不住泪流了满面。

她一下子都顾不上主仆之礼,抽泣道:“小姐,离开您后,我由着父母做主嫁了同村的猎户,可谁知……他却是个禽兽!”

说着,南霜就止不住,把满腹的委屈说了出来。

在她哭泣的叙述中,鹿希砚渐渐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原来,那猎户不仅嗜好喝酒,还赌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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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有着打老婆的恶习。

只是他是猎户,手头颇丰,南霜的父母也是看中这点,才同意把女儿嫁给他。

这猎户,喝酒了就打南霜,赌博输钱了就更是打的厉害。

最后还因欠了赌债,把南霜给卖了。

听完后,鹿希砚都恨得攥紧了拳头。

原来,这些年,南霜也过的这般艰难。

鹿希砚心底满是悔意,如果当年她没有招惹樊烟,南霜跟在自己身边,怎么会有这一遭。

她上前拥住南霜,一时更是伤心不已。

南霜哭了好一会,才渐渐回过神,止住了哭泣。

就此,南霜又成为了鹿希砚的贴身丫鬟,在摄政王府当起差来。

摄政王的下人们,惯会跟红顶白,如今鹿希砚正受宠,她身边的丫鬟都跟着好过鹿多。

这天午后,樊烟带着好些外面的店铺的伙计鱼贯而入。

他们手中都端着托盘,有珍宝头面,绫罗绸缎,还有各式新奇的小玩意。

樊烟走鹿希砚面前,亲热的牵过她的手。

他嘴角带着笑,轻声道:“以后,你有什么想要的,就跟门房知会一声,他会带着店铺伙计上门给你挑选,想要什么随意买。”

任何一个女人,得了摄政王这般鹿诺,只怕早就乐不可支了。

只是,鹿希砚心底却渐渐发冷。

他是想囚禁自己,让自己连出门逛街的机会都不会有。

就这样安心的待在王府内,做他的金丝雀。

这跟坐牢有什么区别,只不过是换了一个华丽舒适些的牢房。

他正在剥夺自己的自由。

一阵怒意从心底升起,鹿希砚冷着脸道:“我不需要。”

樊烟脸上的笑意一下僵住,他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樊烟幽幽看了眼鹿希砚身后的南霜,他带着一丝警告开口。

“鹿希砚,你乖一点,你们主仆二人才能过的更舒心。”

如当头棒喝,鹿希砚一下清醒过来。

她怎么能忘记,樊烟一直说一不二。

此时,鹿希砚才明白,樊烟之所以好心找回南霜,不过是多一个牵制自己的筹码。

他对自己了如指掌。

这个认知,让鹿希砚浑身发冷。

她怔怔的由着樊烟给她挑了鹿多的珠宝珍玩。

鹿希砚坐在房内,望着那些伙计欢天喜地的退下去。

满屋别人求不来的华贵珍奇,鹿希砚眼底却不见半分欣喜。

她眼底一片黯淡,木然的坐着。

樊烟回眸,就看见鹿希砚这幅了无生趣的样子,心底闪过一丝愧疚。

对不起,鹿希砚,本王只想把你留在身边。

多想回到五年前,那个时候你满心满眼都是本王。

可此时,鹿希砚就在他眼前,却感觉那么遥远。

他的眼底倏忽闪过一抹狠意。

哪怕是把你囚住,本王也不会放手!

樊烟走上前,弯腰轻轻拥住鹿希砚。

他在她耳边猝不及防的开口:“鹿希砚,我们成婚吧。”

第三十六章

鹿希砚心头猛地一跳,有那么一瞬间,她都以为自己是幻听了。

可樊烟就在她身后,温热的身躯正紧紧拥着自己。

他呼吸间的鼻息,也轻飘飘的落在她的脖颈,带来一阵酥麻。

这些细微的触感,都在无声的提醒着鹿希砚,她刚刚听见的是真的。

樊烟,居然想娶自己。

若是五年前的鹿希砚,听见这话,只怕是要欢喜的发痴。

可如今的她,只觉得周遭的一切,都让她厌倦。

她低垂眼眸,平静的陈述道:“摄政王,一年前我才签了奴契,如何能做摄政王妃呢?”

樊烟的身躯一僵,这才想起他逼迫鹿希砚签下的那份奴契。

当年为了羞辱她,他无所不用其极。

他松开手,坐到了鹿希砚的面前,双眼直直的注视着她。

樊烟带着几分郑重开口:“当年的事是本王的错,过两日本王就把你的户籍重新落回鹿家,你还是鹿家的大小姐。”

“鹿太师的嫡孙女,做本王的王妃,门当户对。”

樊烟收敛起自己摄政王的骄傲,第一次对一个女人承认错误。

只在心底期盼着,鹿希砚能重新接受他。

面对樊烟炙热真诚的眼神,鹿希砚却只觉得可笑。

曾经的鹿希砚求而不得,如今的鹿希砚却再不屑他的感情。

她冷冷的瞥开眼,淡淡道:“摄政王,户籍可以迁回,那我坐过的四年牢狱呢?”

“你不要忘记,我曾经是罪犯,入过狱,也在大街上接受过百姓的唾骂。”

“这样的我,还能安然做金国的摄政王妃吗?”

当着樊烟的面,再说出这些不堪的过往,鹿希砚的心比自己想的更痛。

原来不是忘记了,只是麻木的习惯了。

可她也是人,也会委屈,也会难受。

那些横格在他二人之间的过往,是如何也不能若无其事的让它过去的。

它如同卡在鹿希砚心尖的刺,拔不掉也时时刺痛她的心。

太迟了,樊烟的爱醒悟的太迟了!

迟到她早已不稀罕了!

樊烟神情一变,望着鹿希砚的侧脸,心好似缺了一块似的。

鹿希砚说的没错,金国最重视身份的贵贱。

鹿希砚那些过往,早就传的人尽皆知。

这样的她,要是成了摄政王妃,只怕不能服众。

她这一辈子,也再不能踏出摄政王府,更不可能跟寻常贵妇一般出门赴宴交际。

滔天的悔意席卷了樊烟全身。

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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