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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ngfeng 2024-05-12 09:45:17

  萧君煀并未深想,只觉得明日,一切都将有个定论,的确是大喜的日子。

  微微点了点,没有再掉泪。

  哭什么呢,有什么好哭的,眼泪是最不值钱的东西,哭了这么多次,还不能明白吗。

  萧君煀心下一声声的告诉自己,不许自己掉眼泪,却咬得唇瓣都破了皮,良久良久之后,才终于不知不觉的睡下。

  她难得睡了个好久,也做了个好沉好沉的梦。

  梦里是一处陌生又熟悉的江南水乡。

  她的女儿,在市井处长大,已经蹒跚学步,还是个爱笑娇气的小丫头。

  眉眼处,像极了自己。

  她瞧见梦里的自己,一身风尘仆仆寻到那处,隔着门槛望向那小丫头。

  小丫头手里拿着团扇,在院中树荫下扑着蝴蝶。

  她脚步慌乱的往前走,瞧着女儿玩闹的身影,步伐越来越急,总算走到她跟前时,伸手就要抱她。

  却只摸了一片虚无。

  树荫院落没有了,拿着团扇扑蝴蝶的小丫头也消失不见。

  萧君煀握住的,只有一片空空荡荡。

  她慌乱无措,着急的环视左右,一声声的喊着。

  却始终无人应答,也寻不到她的女儿。

  遥远的梦境之外,却突地响起一阵唤声。

  “萧君煀……萧君煀……醒醒了……到时辰了该起身了……”

  梦里的萧君煀眼眶剧烈颤抖,梦外的萧君煀,在云莹歆一声声的轻唤下,睁开了眼帘。

  她脸上挂着眼泪,睁开眼睛时,连眼睫都是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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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个好不吉利的梦,萧君煀有些怕。

  她攥紧了心口衣襟,脸上都是眼泪。

  云莹歆抱了她怀中轻拍她背脊,温声哄道:“做什么噩梦了,哭成这般模样,别怕,梦境都是相反的,噩梦怎么也不会成真。”

  她听着云莹歆的哄声,紧咬着唇,伸手攥着他肩膀的衣裳,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噙着眼泪问:

  “你……你能告诉我……我女儿在哪吗?”

  云莹歆脸色微变,目光冷沉,揉碎了她脸上的泪。

  声音温雅却危险道:“萧君煀,大好的日子,我不想听你说我不愿听的话,提我不想提的人,也不想,总瞧你的眼泪。”

  萧君煀被他模样吓到,颤着手松开了握着他衣裳的手指。

  咬唇忍耐心底慌乱的情绪。

  她知道云莹歆只是装得温雅,实则就是个吃人的恶鬼,他才不会心软,他才不会理解她的思女之情,他巴不得她的女儿早早去死。

  她怎么会以为,他会告诉自己女儿的下落。

  她真是疯了,居然会相信云莹歆,肯告诉自己。

  萧君煀抹了抹自己脸上的泪,没再说话。

  嬷嬷见状赶忙打圆场安慰道:“姑娘哭什么啊,这大喜的日子,可不兴掉眼泪啊,多不吉利。”

  萧君煀沉在自己思绪里,甚至半点没想为什么嬷嬷说今日是大喜的日子。

  她摇了摇头,却也没再掉泪。

  嬷嬷叹了口气,交代道:“姑娘可不许哭了,快些换上衣裳,咱们该出门了,虽是夜里开宴,可白日里,也热闹的很,主子都等了姑娘许久呢,咱们用了膳,可得快些收拾出门,不能耽搁了时辰。”

  侧妃虽是侧室,到底也是有品级的,名字要写在皇家玉碟上头,还要正经办了礼,掐准了吉时换上喜服走完礼数,可误不得时辰。

  嬷嬷在萧君煀身边伺候,眼见萧君煀受宠,自己也能水涨船高,当然要催着萧君煀,恐她耽误了时辰。

  萧君煀脑海里全是女儿骤然消失于眼前的身影,吃饭时也心不在焉,云莹歆压着怒意没发作,却也是心气不顺。

  好不容易吃完了早膳,二人一道出门上了马车。

  嬷嬷跟在了外头,无声低叹了声。

  心道真是冤孽。

  瞧那姑娘的模样,好似还是惦记着从前,也不知道今日殿下给的这侧妃之位,能不能换她安心跟着殿下。

  马车里,萧君煀侧首瞧着车壁,一眼都没看云莹歆。

  云莹歆也因着她今日提及和沈砚之女的事,心中不悦,想着她连做梦都念着从前,梦醒时难过的哭成那般模样,就心气不顺。

  马车一路前行,两人一路无话。

  行到市井街市热闹处,一阵风吹开了车帘子。

  萧君煀空洞的目光,扫见了外头,追逐打闹的几个孩童,和抱着襁褓的孩子,守在一旁的母亲。

  她眼神颤动,心口一阵阵的酸疼。

  没忍住又红了眼眶。

  云莹歆瞧见她的模样,也顺着她视线,看到了外头那母亲和一堆儿孩子。

  他掐着她肩头,逼她侧首看向自己,声音低冷问她:“哭什么?怎么,瞧见孩子而已,一场噩梦罢了,你就这么走不出从前吗?”

  萧君煀昂首望向云莹歆,肩胛骨被他捏的生疼。

  咬着唇,目光颤了又颤,话音带着哭腔,问道:“我……我忘不了……我忘不了我的女儿,如果……如果我安生跟着你乖乖的伺候你,再不动旁的心思,都听你的话,你能不能,能不能时常,让我回去,见一见我女儿。”

第106章不想生也得生

  昨夜一场梦吓坏了萧君煀,梦里女儿在怀中骤然消失的场景,让她不自觉心生畏惧,变得胆怯,有了退让的心思。

  她怕自己今日状告云莹歆,会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怕东宫那位殿下包庇云莹歆,自己不仅得不到想要的结果,反而会害了女儿。

  于是心思不再坚决,问了云莹歆这话。

  萧君煀方才问云莹歆话时的言语,句句真心,也的确想着,只要云莹歆能答应她,让她时常回去见一见女儿,她愿意乖乖听他的话,不再做无谓的挣扎。

  可是萧君煀忘了,云莹歆那样的人,怎么可能轻易应她此事。

  萧君煀问话声落,云莹歆目光阴沉危险,并未应下也并未立时拒绝。

  他打量着她脸上神情,喉间溢出冷笑,不知想到了什么低声试探道:“萧君煀,既是心心念念,既是张口求了,怎么却只是说要时常去见一见,而不是把人带到身边养着。”

  其实对于云莹歆而言,萧君煀想要时常去江南瞧那养在沈砚身边的女儿,比直接将孩子接到她身边养着,还要触及云莹歆逆鳞。

  倘若只是接在身边养着,无非是云莹歆瞧着萧君煀和沈砚生的女儿,心中介怀罢了。

  可若是要萧君煀时常回去看望孩子,就不只是和孩子时常见面了,她回江南去见她女儿,难道,会不同抚养她女儿的沈砚见面吗?

  她一定也会见到沈砚,也必然会时常和抚养孩子的沈砚有交集。

  这比将萧君煀女儿养在身边,还要让云莹歆心存芥蒂。

  血缘的纽带,共同孕育的女儿,偏生还要时常见面,如何会不触怒云莹歆。

  他忍不住地想,为什么她那样思念女儿,却没有说要将孩子接到身边,而是,要时常去看望孩子。

  是因为她除了思念女儿外,也惦记旁的什么吗?

  她是仅仅想看望孩子,还是除了看望孩子之外,也想瞧一瞧,她那结发的夫君?

  云莹歆不得而知,却总忍不住疑心,掐着她肩胛骨的力道,也愈发的重。

  萧君煀之所以没有求他将女儿接到自己身边,而是问他可否让她时常回去看一眼女儿,自然不会是云莹歆怀疑的,惦记旧日夫君的缘由。

  只是因为她心底清楚,自己在云莹歆身边,就是个不明不白身份低贱的女子,她不愿意让女儿顶着外室之女的身份受人白眼的长大。

  退一万步讲,即便云莹歆日后让她进门做妾,不也是仰人鼻息而活吗,女儿又不是云莹歆的骨肉,若是养在自己身边,怕是来日云莹歆府上的孩子,人人都能欺负,她盼着她的女儿快活的长大,不想她仰人鼻息不想她受人欺辱。

  而沈砚就是再有不是,总还是孩子的亲生父亲,何况沈砚已经不能再有孩子,那时他唯一的骨肉,他但凡有半点良知也不会亏待女儿,女孩子家家正经在自己父亲跟前养大,总好过跟着她这样不清不白的娘亲。

  萧君煀越想心中越是发苦。

  少女年岁时张扬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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