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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ingyu 2024-05-28 07:45:56 1

  我心下诧异,打开那封信看了眼,瞬间震惊在原地。

  我娘亲的亲笔信!

  她要见我!

  我震惊得无以言表,自我记事起,就从未见过我娘亲。哪怕是上辈子,至死也没见过她。前些日子托她给宁乾洲写了封介绍信,她也只是寥寥数语介绍了我的身份,并未给我留下只言片语,亦不肯见我。

  然而此刻,这封亲笔信的字里行间都在诉说对我的思念和期盼,希望我能去见见她。

  这正中我下怀,给了我不容拒绝的理由。

  我想见我的娘亲,想要问问她为什么不要我。

  “我去。”我终于妥协,将信件小心翼翼折叠装进口袋,说不激动是假的,哪个孩子不想见见自己的娘亲呢?听我爹爹说过,我娘亲喜欢喝酒,我特意从杏花树下把我给爹爹酿的酒刨出来带给她当礼物。

  我没带丫鬟,独自跟着宁府的人前往,一路忐忑难安,激动的手心微微出汗。听我爹爹说,我娘亲不仅有头脑,还有魄力,名利场上交际能力也是一流。所以,她一手养出来的儿子,定不逊色。

  一路上,那名家仆给我介绍宁府的情况,提及我娘亲,言辞之间皆是敬佩。

  直到我亲眼见到了我娘亲本人,我才晓得这种敬佩感从何而来,与我想象中和蔼可亲的老母亲形象全然不同。

  她优雅斜倚着软椅抽大烟,身穿深红色鎏金旗袍,大波浪长发披散风情万种,美丽不可方物。她也不拿正眼瞧我们,手执黄铜长烟斗磕了磕烟灰缸。

  正跟一群人打牌,热闹非凡。

  而那些人,全是军政界的大佬,有官太太们,也有声名显赫的政要。

  我一眼就看见牌桌上的宁乾洲,他眉心微蹙,神情漫不经心,指间夹着一根烟,有种陌生的肃穆慵懒感。

  视线对上那一瞬,我的心跳莫名加快,急忙移开视线,今天哥哥又下凡了吗。

  “来了?”我娘亲懒洋洋丢出去一个麻将牌,“会打牌吗?”

  她似乎全然不讶我的到来,正眼都没给过我,只是懒懒问我会不会打牌。

  我站在半撩起的珠帘后,迟疑片刻,点头。

  上辈子,我时常约三五成群的阔太们来家里打牌打发无聊的时间,只是我牌技很臭,逢打必输,那时候,就算我把家底都输光,纪凌修也不会侧目于我,他不闻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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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陪我打几圈。”她依然不看我。

  我缓步上前,牌桌上男男女女姿态各异,贵气十足。视线落定一名卷发阔太身上,天圆地方的长相,我下意识攥紧衣角,纪凌修的母亲……她怎么也在?

  纪家跟宁乾洲不是政敌吗?两个派系水火不容,纪父在政坛呼风唤雨,又是百姓视为精神领袖的存在,能够左右国内舆论,是各方权阀拉拢的对象,他一直在国际平台上猛烈抨击宁乾洲。

  为什么纪凌修的母亲会出现在这里?难道宁乾洲换了拉拢手段?之前把纪凌修关进牢里逼纪父妥协,硬的不成,又想利用我这个妹妹联姻。现在开始从纪母入手了?打社交软实力了?

  “吆,今儿真是太阳打西边儿出来了,不仅日理万机的宁少帅破天荒地陪咱们打牌,就连纪太太的儿媳妇也来了啊。”太太们打趣,“真是巧了。”

  “听说,凌修被她甩了啊。”其他政要起哄,“结婚第二天就闹离婚,这小姑娘真有意思。”

  “今儿个追来这里,是想跟凌修复婚吗?”

  “小门小户却能攀龙附凤,小姑娘不简单啊,宁夫人,听说这小姑娘最近跟宁少帅走得近嘞,你可要盯紧了。”

  “宁少帅哪儿能看上二手货。”

  调侃的笑声传来,我娘亲面色不变,也不看我,抽着大烟,斜眼看牌。

  ……

  我尴尬杵在原地,说是喊我打牌,可在座的政要没一个让位子的。大抵是我不配跟他们坐一个桌,他们也没兴趣跟一个15岁的商户之女打牌。

  “小微微。”窘迫间,宁乾洲忽然唤我,他一扫肃穆之感,左手搁在牌桌上,指间旋转一枚麻将,淡淡微笑看着我,“替我打两局。”

  听见他唤我,我的心仿佛被温柔撞击了一下,莫名有了靠山似的,向他走去。

  我坐在他原先位置上,他坐我斜后方的位次,仿佛替我撑腰那般。

  我刚落座,便听一道熟悉声音传来,“妈,您休息,我替您顶会儿。”

  纪凌修脸色沉郁,出现在纪母身后。

  我微惊,纪凌修怎么也在?他之前坐在哪儿啊?我咋没注意到?打哪儿冒出来的?他不是不爱凑热闹吗?

  纪凌修视线凉凉戳在我身上,他出的每张牌都在压我。

  我本就牌技烂,把把输。可我想在宁乾洲面前表现一番,打起十二分精神依旧没能打破逢赌必输的魔咒,身后传来一声闷笑,我下意识转脸看去。

  宁乾洲瞧我一直输,他似乎乐了。

  尽管如此,他依然不置一词。

  我以为他会指点我,会帮我出牌,亦或者替我撑撑场子。可惜并没有,他tຊ只旁观。

第14章 亲上了

  我输得直冒汗,偷偷瞧了一眼我娘亲,她一直淡定地赢……

  她美丽白皙的面庞光彩照人,哪怕她抽着大烟,一举一动都美得像幅画。她始终没看过我一眼,那她叫我来干什么呢……

  “智商没见长呵。”纪凌修冷冷笑侃,“没带脑子出门?”

  我灰头土脸看着手中的牌,迫切想要赢纪凌修一把,我刚抽出一张牌要打出去,宁乾洲稳稳按住我手背,将那张牌插回牌间,随后屈指,利落踢出一个幺鸡。

  我凝神。

  所有人都闪给我一个眼神,我娘亲意味深长看了眼宁乾洲,随后不动声色喂我了一张牌。

  众人心领神会。

  纪凌修淡漠如霜的脸冷了几分,牌牌摁我。他似乎心里压着火,那牌就差扔我脸上了。

  宁乾洲从容不迫,他几个回合便将我一手烂牌打成王炸。我清晰感受到他从斜后方倾身而来身体,散发着浓郁荷尔蒙的温热气息,这气息浓浓笼罩我,让我全身发紧。

  他每一次的靠近,都牵扯着我的心跳。

  他说,“小微微,加油。”

  官太太们瞧出端倪,笑侃道:“宁少帅何时对姑娘这般上心了,该不会真有情况吧。”

  “我们乾洲对谁都一样。”我娘亲打圆场,“从小到大,没见过他对姑娘不上心的。”

  “自古风流出少年。”政要们闲说,“看似多情,总无情。”

  众人大笑。

  “这个女人品德不行,宁少帅要注意。”纪母忽然出声,“我家凌修,就是被她给坑骗了,所幸现在离婚了,撇清关系了。”

  我攥紧了手里的牌,上辈子我跟纪凌修关系不睦,很大程度上有他父母的功劳。新婚之夜,纪凌修救完孟晚,就被他父母叫走,只要纪凌修回婚房,他妈势必打电话来闹。

  甚至不让他跟我同房,说一旦让我怀了孕,就再也甩不掉我这个狗皮膏药了,说我会害死他们家,逼纪凌修跟我离婚,撇清关系。

  我跟纪凌修结婚那天,纪家没有一个亲属到场,他们都不同意这门亲事,是纪凌修力排众议娶了我,这个决定差点把他爸妈气死。

  微风透过窗外的绿竹吹进,携来一室青草香,我身子僵住。

  宁乾洲摁灭烟灰,没接话。

  倒是我娘亲把话头接过去了,“纪太太,凌修作为一个读书人,怎会蠢到被一个小姑娘坑,您说不是?”

  “是,宁阿姨说得对。”纪凌修接话,“我前妻的品行,确实需要注意。”

  “是吗。”娘亲深深媚眼微飞向纪凌修。

  纪凌修特意把前妻二字咬得特别重,我坚持跟他撇清关系,始终不接他话茬,这牌打得我如坐针毡,我算是看明白了,我娘亲只替宁乾洲说话。相比之下,宁乾洲这个继子更像是亲儿子,而我这个亲闺女却像个外来人。

  那些人你来我往笑着聊天,可话里话外暗藏机锋,这看似简简单单的牌局,仿佛是多方势力谈判桌上的角逐,个中利益谈笑间便表态个明明白白。

  有军官进来跟宁乾洲汇报了什么,他中途离场,我的视线跟随他移动,宁乾洲走出厅堂来到院外,那名瘦瘦军官匆匆走过来,递给他一封密件,“少帅,特提。”

  特提电报是紧急程度最高级别的件,需要马上办理。

  宁乾洲眉头紧锁,气息深沉肃穆下去,专注看着手中的文件。

  我借口内急,从牌桌上溜了,委实不想看到纪凌修那张臭脸,于是找了个长廊坐等散场,远远看见宁乾洲挺拔身影,墙头桃枝晃动,零落的桃花流连而过他发尖,侧颜安静严肃,不容侵犯。

  这样好的男人,什么样的女人才能配得上他啊。

  “你拿什么跟宁乾洲交换得孟晚?”纪凌修声音淡淡,“有把柄在他手上?”

  我乍然回头,便迎上纪凌修隐忍的怒容。

  “何必为了我做到这种地步。”他的怒容里又掺杂着复杂的动容。

  这一刻,我曾经对他所有的付出似乎都翻涌在他心间,他依然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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