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尉蓝谈宴白小说全文在线赏析许尉蓝谈宴白小说免费阅读全文大结局
为什么他可以做到分得这么清楚,一边口口声声是我老公,一边又从来不相信我。 一个人可以割裂到这个地步吗。 谈宴白微微一僵,薄唇轻抿,“但她们,也不是犯人。” 我捏紧手心,“是你的情人和未来岳母,是吧?” “许尉蓝,我和傅衿安……” “别说了,” 我勾了勾唇,眼神却是冰冷的,“我说我和陆时晏什么都没有,你不也一样怀疑我和他的关系吗?更何况是你和傅衿安,只怕睡都不止睡了一次了吧!” 男人周身气压骤冷,字字清晰,“我只有你一个女人,没有碰过别人。” 我有些错愕。 下意识想反驳,可看着他的神情,又不像假话。 我知道,这个深究不出什么明确结果,偏头问:“你刚才,和陆时晏说什么了?” “想知道?” “对。” 谈宴白面不改色,“我说,离婚申请是可以单方面撤销的。” 我顿时怒从心起,咬牙骂道:“谈宴白,你卑劣!” 他告诉我,压根就是也在警告我! 只要我违背他的意思,他就可以去取消申请,这个婚,永远都离不了。 他眸光像淬了冰,“我卑劣的手段还有很多,要试试?” 我愣愣地看着他,像从来没有认识过眼前的这个男人一样。 失去了挣扎的欲望,双手也垂了下来,“为什么?” ![]() “为了让你长记性,记住自己到底是什么身份。” “也记住你的男人是谁。” “……” 我忽而懂了他的意图。 并非是出于爱,他从来都不爱我,只是男人的占有欲在作祟。 饶是如此,到了老宅,我还是不愿意就这样屈服,下了车就往外走。 身后,男人又冷又沉的嗓音响起,“你觉得我既然把你带了过来,会让你走?” 第99章你心疼我? 不得不说,权势真是个好东西。 他这么一句话,我竟然就清楚知道,自己确实走不掉了。 他只要一声令下,就会有保镖在我身前形成肉墙,令我寸步难行。 我抿了抿唇,索性转身越过他,冷着脸径直回了房间。 反手就锁上门。 不就是把我关在这里吗,行,那就关吧,反正我现在就是闲人一个。 老宅又不缺吃不缺喝,还有人伺候,最多耗到离婚冷静期,我就自由了。 我们的房间,依旧维持着原样,佣人知道谈宴白不喜欢别人动他的东西,所以打扫卫生时,都只是拖地擦灰清洁。 不会挪动任何东西。 我的拖鞋、护肤品、床头读物,发圈之类的各种私人物品,都还在原封不动的位置。 可是,床上属于谈宴白的另一半,是有人睡过的痕迹。 我有些意外,他还住在这间房,并且没有清除掉我在这儿生活过的痕迹。 “叩叩——” 我洗完澡出来没一会儿,房门被人敲响,我动都没动一下,不想搭理。 不一会儿,门外响起程叔的声音,“少夫人。” 我这才起身过去开门,“怎么了?” 许是因为程叔反水反得我猝不及防,我对他老人家,语气也并不太好。 程叔没有介意,只为难地开口:“佣人发现宴白换下来的衣服全是血,我刚去看,发现他伤口还在流血,说叫医生来,他也不愿意。要不,您帮忙去劝劝他……” “让傅衿安劝吧。” 我逼着自己心硬一些,“或者让温芳,她们母女俩的话,他最喜欢听了。” “宴白他……现在心里是有你的,我和老爷子早就看得明明白白了。” 程叔苦口婆心,“只是你们自己啊,当局者迷。” 闻言,我心里划过一丝酸涩。 他心里有我么。 这未免太匪夷所思了一些,像在说什么玄幻事件一样。 我看着程叔因为爷爷的离开,一下添了许多的白发,终是松了口,“行,我去劝劝吧,您别担心了,早点睡。” 程叔一辈子就跟在爷爷身边,没有妻儿,只为了傅家的事情操劳。 如今爷爷走了,谈宴白一个人掰成两半用,也只顾得上集团。剩下的,都得靠程叔。 谈宴白就在隔壁房间,我敲了敲门,只听见一声寡淡沉稳的,“进。” 我敛下情绪,推门而入,一眼望去没人,往里走了几步,才看见他正在书桌前处理公务,头发半湿,侧脸线条流畅精致,神情专注。 身上是件白色浴袍,后背微微弯曲,浴袍紧绷着,已经有血浸了出来。 他翻阅着文件,头也没抬,“程叔,我说了,不用您操心,去睡吧。” “程叔去睡了。” 我抱着替他人分忧解劳的心态,淡声开口:“他说你在流血,我打电话叫医生过来。” 傅家有固定的家庭医生团队,24小时随叫随到。 谈宴白这才抬头看过来,黑曜石般的眸子觑着我,喜怒难辨,“不必了,卑劣的人用不着医生。” 真是有仇必报。 我懒得和他计较,“不要就算了。” 他不愿意,我也没什么立场强求。他向来也不愿意听我的废话。 说完,我转身就准备出去。 “你给我换药。”男人的声音从后方传来。 我抿了抿唇,“我又不是医生,不会换药,也没有药。” “我会,我也有药。” 谈宴白起身,踱步过来,一步步似踩在我的心上,“我教你换。” “那你自己换就好了。” 说罢,我就要走。 “许尉蓝。” 他干燥的手掌突然握住我,嗓音像掺了砂砾,“我疼。” 简单的两个字,叫我的心底防线骤然崩塌。 而且,毕竟是枪伤,容不得马虎。 我盯着他,狐疑道:“谈宴白,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会卖惨?” 他垂眸,漫不经心:“那你吃这套吗?” “……不吃。” 我扔下这两个字,转身的瞬间又被他用力带回来,男人破天荒低下高贵的头颅,声音和软道:“我真的疼。” 这一刻,连我自己都想骂我自己一句,许尉蓝,你真贱啊。 可是,想到他的伤,我又无法狠下心来。 心疼男人倒霉八辈子。 这话是没说错的。 我终究是妥协了,“药在哪里?” 他温声,“沙发上。” 我走到沙发旁拎着袋子过来时,他已经在床边坐下了,视线随着我的动作移动,一瞬不瞬的。 我打开袋子,才发现里面的东西一应俱全,纱布、碘伏、止血药之类的。 一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的样子。 我疑惑地看着他,“你准备得这么齐全,是在等傅衿安来给你上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