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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p 2024-06-22 05:48:53 1

亲卫跪在地上,面犯难色。

裴望延眸色一沉,冷声询问:“只是什么?”

第18章

“只是他早在五年前就已经身亡。”

听闻此话,裴望延神色并无意外,他坐在书桌前,端起茶水喝了一口,淡声问:“还有何别的?”

“这姜云安乃是扬州青云观的道士,说是无父无母,幼在道观里长大。”

亲卫将姜云安的身世一一道来。

裴望延神色镇定,缓缓听着,这点跟姜秋叶的说辞倒是一致。

“除此之外,可还有别的?”

问及这个。

亲卫的脸色一顿,迟疑着开口:“还有便是,他与侧妃……”

提及姜秋叶,裴望延的眸色微凝,了然询问:“他是当初跟姜秋叶定婚的那人?”

“殿下怎么会知晓?”

亲卫神色诧异。

裴望延神色间的怒火倒是消了几分,看来姜秋叶跟他倒是没有说谎。

他指尖在桌面敲打几下,缓缓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茶水。

半晌,似是忽地想起什么来,裴望延沉声问:“这姜云安是怎么死的?”

“回殿下,他是被山匪流寇围杀身亡的,听闻……”

亲卫支吾了下,试探看了裴望延的脸色,最终还是开口说,“听闻他当时是为了救侧妃娘娘才会被数剑穿心。”

端着茶杯的手动作顿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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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望延的眸色微紧,姜秋叶神色中的落寞猝然映入他的脑海。

直到此刻,他才明白为何她会对这个姜云安念念不忘。

救命之恩。

她是该难以忘怀的。

裴望延神色缓和了不少,思忖过后开口:“既是如此,那孤是该赏赐他的,他是孤儿,那便给他自幼长大的青云观添点香火,重金修缮一番吧。”

“是。”

亲卫当即领命而去。

……

屋内地砖冰冷。

那块牌位已经被裴望延下令带走。

姜秋叶静静跪着,膝盖传来钻心的痛楚,她眉头微蹙起。

就在这时。

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

裴望延的声音冷声自后方传来:“起来吧。”

姜秋叶神色一怔,她不明白他为何去而复返,听他的声音甚至都没了怒气。

“小姐,奴婢扶您。”

小桃倒是反应快,听见这话立马跑上前来将姜秋叶搀扶起来。

双腿已经跪得没了知觉。

姜秋叶起身之际,未能站稳,小桃没能扶住,她整个人往前扑去。

裴望延却抬手将她稳稳接住。

下一刻。

姜秋叶只觉身子一轻,整个人已经被裴望延抱了起来。

“小桃,你下去吧。”

裴望延随口说完,便抱着姜秋叶往榻间走去。

小桃没敢多留,很快退下,将房门紧闭。

姜秋叶却是心头一震,生出了几分烦闷,面上未能显露分毫,她低头道:“殿下不生气了吗?”

“孤已经查到了。”

裴望延将她轻柔放在了榻上。

姜秋叶心跟着一紧,“殿下查到了什么?”

“孤知道,那姜云安是为了救你才身亡,你祭奠他也算是有情有义,理所应当。”

听闻此话,姜秋叶的神色一愣。

良久,她低下头去:“是。”

“但你如今毕竟是孤的侧妃,心里不该再有其他男子,即便是死人也不行。”

裴望延的话音一转,带了几分强势告诉她,“孤已经让人给姜云安自幼长大的道观去了赏赐,此后,你不必再有任何挂心。”

“是。”

姜秋叶依旧是淡淡点头。

旋即,裴望延的气息却扑面而来,他扶着她的肩膀压下,将她放倒在榻上。

四目相对。

她看见了他眸中升起的欲念火光。

“秋叶,这么多日,你的伤应当已经无恙了吧?”

第19章

心在这刻猝然收紧。

姜秋叶自然明白裴望延话中的意思,心蓦然往下一沉。

她是不愿意的。

从前她并不在意这事,如今,她已经不想再跟裴望延有任何亲密接触。

“殿下……”

姜秋叶下意识偏过头去,伸手推拒。

裴望延眸色微冷,语气也冷了下来:“你这次又有何理由?”

姜秋叶一时语塞。

半晌,她只静静望着面前的男人,低下了头去。

“殿下,妾身来了月事,不宜同房。”

听闻此话。

裴望延冷冷打量她,也不知是信了没信,人已经从她榻上离去。

“既是如此,侧妃便好生休息吧。”

他语气冷冷落下这句话后,拂袖扫兴而去。

姜秋叶却是长长松了一口气。

她的膝盖已经跪得通红,可她恍然未觉似的,忽地意识到什么,不顾双腿的疼痛,起身到了了箱前,将自己晚上写的那封信拿出来想要烧毁。

裴望延的疑心极重,指不定何时就会命人发现这封信。

姜秋叶怕因此连累到姜云安。

拿出信件,正要拿去烛火上点燃时,她却愣了一愣。

只见那信封赫然被人拆开了!!

姜秋叶心口一惊,她分明记得自己是将信封封好的。

她将信纸匆忙拿出,却在看清信纸上方的字时骤然怔住——上方多了一句回应。

信纸上她密密麻麻的字被人明晃晃盖过。

纸上只留着一句:想见他吗?

那字迹陌生。

可姜秋叶的心依旧狠狠震颤了几分。

无疑,这话中的‘他’定然是姜云安,不,应该说是裴慕璟。

她自然是想见他的,她做梦都想见他。

可这个人是谁?

裴望延都没能查到姜云安的真实身份,这个写信的神秘人怎么会知道?

而裴望延也同她说过,之前就有人写过密信给他……

难道是同一个人?

姜秋叶冷静下来,心也一点点沉了下来。

过了许久。

她盯着那信纸,将其在烛火点燃,火光骤然明亮,信纸在她手中一点点化为了灰烬。

即便她什么都不知道,却也时刻记得姜云安曾经同她讲过,他的身边很危险,没有值得信任的人,也希望她不要随便相信跟他相关的任何人。

一夜未得好眠。

步入五月,初夏之际。

日头晒得人心也不觉急躁。

自那日后,姜秋叶没再见过裴望延,也没再收到过那陌生的信件,更是不再提姜云安的只言片语。

深宫隔墙有耳,她此时已清晰认知到了这一点。

在这东宫内,除了小桃,姜秋叶不敢再让任何下人进自己屋内一步。

直到这日。

姜秋叶正在院中修剪葡萄枝,许久未见的裴望延却踏入了她院子。

“收拾一下,明日随孤出宫。”

出宫?

姜秋叶神色一愣,带了几分疑虑:“出宫作何去?”

“父皇要去行宫出游,去行宫办蹴鞠赛,孤要随行,你身为孤的侧妃自然要同行。”

裴望延冷冷看她。

姜秋叶心里生出退怯,她忍不住说:“妾身怕举止出错,不如就不去了罢。”

此话一出。

裴望延的脸色陡然冷沉下来。

他不禁冷冷讽笑:“就连孤那个病秧子二哥都能去,你倒是好生大的架子,竟不去?”

姜秋叶的神色骤然一变,脑中只觉嗡地只剩一个念头。

姜云安,他也会去吗?!

第20章

良久。

姜秋叶垂眸,低下头:“殿下息怒,妾身去。”

次日,姜秋叶随裴望延出了东宫,紧随在皇帝的马车后。

车队浩浩荡荡行驶去往行宫。

姜秋叶悄然掀开马车帘,往后方看了一眼。

出发前,她便听见说,裴望延后方的马车里,坐的是二皇子。

也就是说——此刻她和姜云安只隔了一辆马车的距离。

心脏在这时跳动得猛烈。

姜秋叶忍不住往后多看了几眼。

下一瞬,一股力道将她拖了回来。

裴望延神色漠然注视着她:“你在看什么?身为太子侧妃,你该有的端庄都去哪儿了?先前学的那些礼仪都忘了吗?”

劈头盖脸的责备声入耳。

姜秋叶心里暗暗叹了口气,她低下头称:“是,妾身知道了。”

索性如何看,她也看不到姜云安。

车队在行驶到中途,却猝然停了下来。

马车外猝然传来宫人急切的禀告——

“陛下!陛下!二皇子吐血晕了过去!”

听闻此话。

姜秋叶的心神陡然一紧,眼见裴望延下了马车,她当即也提上衣裙跟着下了马车。

只见几名御医提着药箱匆匆往后方马车去。

裴望延的眉头冷蹙:“病得还真是时候。”

他踏步跟上前去。

姜秋叶紧紧跟着,视线从未在二皇子的马车离去。

她亲眼看见,那马车里的御医来来回回拿着一趟又一趟的血布。

触目惊心。

一位宫人端着血水从她身侧匆匆走过时,姜秋叶忍不住伸手拉住:“这二皇子身子是何病?”

“御医也查不到原因,是历来的顽疾。”

宫人回过话后,急忙退下。

姜秋叶还想拉住再问几句,手腕却被人一把拽住。

回头看去,正撞入裴望延不悦的眼神。

“你怎么跟着下来了?你问这么多作甚?”

姜秋叶心头一惊,勉强扯了抹笑回答:“妾身随口问问。”

“不必多问,”裴望延眉头皱了起来,旋即招手喊人来将她赶了回去,“孤去看看即可,你是女子,不该随意抛头露面,来人,将侧妃带回马车候着。”

“殿下,妾身随您一同去看望一下吧。”

姜秋叶忍不住说。

可裴望延一个眼神示意,便有宫人上前来带着她往回走。

不过几步之遥。

姜秋叶心头微紧,饶是再不甘心,却也只能返回。

回去途中,她回头看了几眼。

二皇子的马车帘被风掀动,露出靠在马车里的人影。

他的肤色白得吓人,修长的手垂在一旁。

那抹熟悉的身影,恰跟她魂牵梦萦的人重合在了一处。

姜秋叶心头猝然一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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