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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p 2024-06-25 22:16:48 1

梁朝肃嗤笑一声,扯开衬衫扣。

光亮照在他袒露的胸腹肌肉,腹肌壁垒纵深,呼吸间肌理起伏贲张,扑面而来一股雄性荷尔蒙的野性,攻击力直捣人心。

平心而论,上流圈子位高权重者多不胜数,无一有他出彩。

权势,财富,样貌,身材,能力,五角俱全。

可谓万中无一,女人见他发疯,爱他死去活来。

褚砚礼蜷缩在床头,不看他一眼,“我生理期到了。”

梁朝肃一顿,手指顿在皮带扣上,“我记得是下个星期。”

“前几天供暖刚开,夜里热燥,吃了几袋冰,提前了。”

梁朝肃松开皮带,大步过来掀她睡裙,手指粗茧刮蹭到大腿根细嫩皮肤,砂砾摩擦的刺痛感。

褚砚礼咬牙忍住。

梁朝肃不仅手指有茧,虎口掌心也粗粝。

她悄悄上网查过,应该跟他部队服役有关,因为他肩头也有茧子,符合长突击步枪,或超远程狙击步枪留下的枪茧特征。

许多次深夜水深火热,她两腿架在他肩头,粗粝厮磨,蹭掉她一层皮。

男人手指触到厚厚阻隔物,“真来了?”

褚砚礼垂眸,“你不信,浴室垃圾桶有证据。”

她深切体会过梁朝肃的多疑本性,准备自然万无一失。

男人彻底烦躁,“故意的?”

她过去有装身上不适的前科,也曾大量喝凉水吃冰,甚至服用药物,提前或延长生理期。

褚砚礼拉下裙摆,细声细气否认,“真的太是热了,没忍住。”

她嗓音大声清,小声甜,这会儿低眉顺眼,无辜又乖巧,像细雨绵绵里,不堪惊扰的枝头梨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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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石心肠的男人见了,也得捧着她。

可梁朝肃看多了她装模作样的可怜,涉及原则问题,他硬下心肠发力一扯。

褚砚礼扛不住他力道,被掼倒在床尾。

“我有没有警告你,禁止吃冰冷食物?”

褚砚礼不吭声,乌黑浓密的发丝,铺洒在床上,遮挡住脸,露出一小截儿下颌,白润皮肤与乌黑发丝形成冲击,可纯可魅。

但她不打扮,不保养,头发光泽度不够,缺少莹亮的质感,显得脆弱。

梁朝肃一时伫立不动,声音有松缓,“回答。”

褚砚礼没察觉。

她对梁朝肃积存太多负面情绪,被他暴力甩出那一刻,已经到极限了,“你准备打我吗?”

梁朝肃蓦地深吸气,灯光描绘他的轮廓,阴沉至极,“我对你动过手?”

梁朝肃没有动过手,但他有的是外路子的下流手段,简直叫人难以启齿。

十八岁到二十岁这两年,褚砚礼反抗特别激烈。除了顾及梁父梁母,不敢惊动梁家,她试过不限于逃跑,拍他裸照威胁他。

最激烈一次,代价是休学一年。就这一年,黑夜白天,他生生用层出不穷的手段,教会了她表面顺从。

褚砚礼从过去找回理智,不敢继续激怒他,“没有。”

梁朝肃俯身,掌心落在她脸上,随着发丝拂开,露出褚砚礼整张脸。

她眼中有水迹,盈润润的,倔强不肯落下,眼睫眨也不眨,像一只牛脾气的野鹿。

褚砚礼察觉他的手逐渐向下,也察觉到他胸膛近在咫尺,灼烫攀升,沸腾独属于男人饱胀的情欲。

褚砚礼不敢置信他竟如此禽兽,刚要挣扎。

梁朝肃却先一步退后,转身离开。

褚砚礼大惊大喜,目不转睛盯着门口,过一分钟,才懈了劲儿,瘫软在床。

…………………

接近夜里十点钟,梁母忽然敲门。

褚砚礼急忙去开,“这么晚,您怎么来了?”

走廊灯光熏熏橘黄,映出梁母笑意生暖,“你哥哥不给你带礼物,是他的错。你父亲特意叫他去书房批评,妈妈过来看看你。”

褚砚礼心头酸软成泥,让开门,“妈妈,我没事。”

梁母眼眶也发红。

褚砚礼忽然被她抱住,耳边是梁母哽咽的声音,“褚砚礼长高了,也瘦了。”

扑面袭来的玉兰香,暖融融,流淌灌溉她。

褚砚礼像丢弃在风雨里的小猫,终于被母亲叼回去,软了四肢,全心意趴在梁母怀里,挨挨蹭蹭。

“没长高,妈妈能抱住我。”褚砚礼矮下身,环住她腰,“是有瘦,以后不减肥了。”

话音未落,褚砚礼明显感到梁母的手臂又拥紧几分,“减肥节食了?怎么不找营养师跟着,亏了健康可不好。”

她几欲落泪,埋首在梁母怀里厮磨,“妈妈对,听妈妈的。”

可梁母下一句话令她如坠深渊。

“正好要体检,这次我吩咐医院给你做全套,查查微量元素,还有内部脏器,缺什么营养,有没有损伤,发现才好补救。”

第3章他的无情

“不要。”

声音破了腔,褚砚礼意识到反应过度,牵强一笑,“妈妈,每次体检我受罪,结果都一样,这次我不做了,好不好?”

“不听妈妈话了?”梁母面颊贴上她额头。“你是我一手养大的,怕不怕疼,坚不坚强,我能不知道?”

换个时间,这话褚砚礼肯定眉开眼笑,欣喜坏了。

可她怀孕了,梁朝肃的孩子,只有满心惊慌,无处安放。

“菲菲和黎川结婚,妈妈理解你心里委屈,但菲菲怀孕了,事已成定局。”

褚砚礼一怔,没想到温锦衡也有了身孕。“什么时候的事,怀孕多久了?”

“不久,刚测出来。”梁母握住她手,“褚砚礼你该向前看,世家子弟里出彩的,并不只有黎川一个,你眼光放一放,只要你看上,妈妈替你做主。”

自小在上流富贵圈里长大,褚砚礼清楚梁母这句的分量。

上流联姻是体统,你图我权,我图你财,再不济共享人脉。

当然,这一切建立在血脉上。

褚砚礼是公开宣明的假货,按常理,将来嫁个暴发户,已是挂靠梁家颜面。

梁母现在让她在世家子弟里选,是表明态度,梁家认她这个女儿。

褚砚礼一时百感交集,却不敢答应,“妈妈,我刚毕业,想忙两年事业。”

梁母以为她放不下旧情,不由着急,“褚砚礼,你是晓事轻重的,有些事心中想想无妨,毕竟谁也不是圣人,但做出来,就不一样了。”

什么做出来,什么不一样。

是怕她争抢沈黎川,梁家难堪,还是怕温锦衡伤心。

褚砚礼发现她笑不出来了,“妈妈,我没想。”

其实她该多阐明几句,敞开天窗说清楚,她早就放下沈黎川了。

可心中刚升起的温暖,凝聚成了铅,坠得她疼,坠的她空,天旋地转。

“那好。”梁母好言好语地信了,“你把证件给妈妈,妈妈帮你安排体检。”

褚砚礼双手冰凉。

她意识到逻辑进入死胡同。

体检不再是单纯检查,成了她不捣蛋温锦衡结婚的投诚书,她答应就是她服软,不答应代表心有不甘,预谋生事。

梁母察觉她手心冷腻的汗,目光带上怀疑。

褚砚礼一时想不到办法,只能答应,“证件没带在身上,我明天拿给您。”

梁母离开后,褚砚礼愣在沙发上,很久没有说话。

不光是体检的问题,她证件还在梁朝肃手里。

那个男人,不见兔子不撒鹰。

她想拿证件,还不知道要付出什么代价。

…………………

转天早晨,褚砚礼起了个大早,卡在佣人起床准备早餐的空档,从正门敲响梁朝肃的门。

王姨正巧经过,连忙阻住她,“褚砚礼,大公子有起床气,最厌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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