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随雁谢南州(殿前缠欢)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殿前缠欢小说免费阅读)_笔趣阁

xiaor 2024-07-17 11:42:12

  谢南洲道:“牛油来之不易,是用快要死去的牛炼制而成,一勺牛油,都需要一两银子,即便如此,也是不够的,所以他们还会用猪油参入。”

  江随雁笑道:“我就说,怎么可能是牛油,肯定有假,不过这个味道还真是不错。”

  江随雁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果然是甘甜无比,喉咙间好像被光滑的丝绸润滑了一下,十足香甜,“哎呀呀,好地方呀,难怪门楼破旧如此,还能这么多人来吃饭。”

  江随雁喜笑颜开,站在窗户边,眺望远方。

  “紫吉河真漂亮,这都城之内,居然被水围绕,古语有云,水就是财,想来那些先祖们也是知道这一点,才会从城外那么远的地方,把紫吉河引入城中,开凿道口,成为护城河。”

  江随雁心情好了许多,她看着远处朦胧的地方,雨小了一些,可还是下个不停,“这雨,什么时候是个头呀。”

  江随雁抬头,天气没有那么雾蒙蒙的,但是不见太阳的春天,说不出来的压抑。

  “上天是不是生气了。”

  江随雁回头,看着谢南洲,“是不是我们做了什么事情,惹怒了上天?”

  谢南洲起身,拍拍她的肩膀,“往常到了春夏交替的时候,总会下暴雨,只是今年尤其的长久,不过你刚才的话提醒了我,也许真的是我们做了什么事情,才会惹怒上天。”

  谢南洲眉宇微沉,带着一抹厉色。

  江随雁看不懂,正要问他,忽然听到远处一阵嘈杂声响起。

  “你们干什么?老子可是方远涛,你们不要命了吗?敢得罪本公子。”

  方远涛,不就是方乐敏家。

  江随雁伸出脖子仔细看,方远涛指着一个身穿铠甲的人,用尽全力怒吼,“你看清楚老子的脸,我父亲可是兵部大员,掌管粮草例银,你得罪的起吗?给老子滚。”

  周陆涵手拿重剑,“胆敢袭击太子殿下,就算是方大人再此,也要抓回去审问,来人,带走。”

  方远涛傻眼了,“周陆涵,你他妈搞清楚,老子怎么可能袭击太子殿下,我是疯了吗?还有,你不过是城门九司的人,你算什么东西,我是兵部的,要抓也要兵部来人才行,你不配。”

  周陆涵随即拿出太子令牌,“太子有令,昨夜遇袭,相关人员必须严刑拷问,有谁不配合者,杀无赦。”

  方远涛看着令牌,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苏立强很凑巧的出现在这里,“周大人,哎呀,真是巧合呀,我正要去找方公子,怎么就在这里碰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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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立强笑着道:“方公子,你又是一夜未回呀?”

  方远涛看到苏立强,迅速道:“苏大人,你和家父最为熟悉,你要为我说话,这个周陆涵活腻了,居然说我和太子遇袭有关,我一晚上都在这青园楼里,哪里都没有去,再说,我和太子无冤无仇,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苏立强假装思索片刻,道:“对,方公子这一点我还是相信的,周大人,也许这里面有什么误会,方公子,不如这样,你和周大人一起去我的应天府,我们在堂上说清楚即可。另外,太子遇袭,现在整个城门九司的人,都在抓乞丐,总要根据民册来,麻烦方公子了。”

  方远涛不想去,可是苏立强掌管应天府,整个都城内的事情,都是他负责,他可以质疑周陆涵,但是不能质疑苏立强。

  没办法,方远涛只好骂骂咧咧道:“老子什么都没有干,这么晦气的,呸,你们找不到伤害太子的人,就找老子麻烦,都给老子滚,老子自己会走。”

  方远涛走远,周陆涵和苏立强对视一眼,苏立强跟在方远涛身后,不知再说什么。

  周陆涵则带着人继续抓乞丐,一时间街道上人心慌慌。

  “都水清吏司已经派人修缮百姓的房屋。”

  谢南洲拉着江随雁的手,坐在椅子上,“工部尚书是郑家的郑渊育,此人和郑山思是两种性格,郑山思没有多少脑子,太后指哪里,他就打哪里,并且认为自己一家都是御史台,很是得脸,而郑渊育我到现在都看不清楚,他有时候为百姓做事,有时却高高挂起,这次工部出事,郑渊育已经像皇上请辞了,不知他想要做什么。”

  “太子遇袭。”

  江随雁悄然看着谢南洲,正要开口,谢南洲抓着她的手,微笑道:“你告诉太子移花接木,他认为你聪明绝顶,雁雁,你什么时候才能学会藏拙呢?”

  江随雁惊讶,“你知道了?”

  她指着窗户,“方远涛,是你安排的?”

  谢南洲没有回答,不过他用力抓着江随雁的手,“敢对你下手的人,不该活着。”

  江随雁久久没有说话。

  二人双手交叉相握,房间内寂静无比。

  “南洲哥哥。”

第93章支棱起来

  方乐敏兴高采烈的从楼梯口上来,她满面堆笑,眉眼弯弯,肌肤盛雪。

  “我就知道,这里的蟹黄包十分对你的口味,你总会来这里吃饭。”

  方乐敏绕过江随雁,径直坐在谢南洲身侧,她撒娇似的挽着谢南洲的臂弯,身体微微倾斜,若不是包厢门大开,只怕她要靠在谢南洲身上了,“我一直都在这里等你,总想着能碰到你该多好,今日总算是好运气,南洲哥哥,你为什么躲着不见我呢?”

  她委屈巴巴,两个漂亮的眼睛已经聚满了泪水,“你我从小就相识,你还记得,你在沙场征战的时候,我一夜一夜熬着不睡,只为了让你平安顺遂,还赶着给你缝制棉衣棉袜,甚至是靴子我都亲手制作,当时你从沙场回来,你还说,我缝制的棉衣最为暖和。”

  方乐敏说到此处,落下泪来,她拿起帕子擦了擦眼角,“如今长大了,你倒是忘记了昔日的情意,总是疏远我,南洲哥哥,之前你还不是佛子的时候,我就想过要和你一起白首,自从你成了佛子不能成亲,我便打消了这个念头,可你却不知,我是多么的痛苦,多么的下狠心,才想着成为你的徒弟,只要能靠近你,能距离你近一些,我就知足了。”

  她越说越伤心,哭的停不下来。

  江随雁的脚趾抠着鞋底,若是动作能表达心内的想法,那么这个小二楼已经拦了个洞,是江随雁抠出来的。

  方乐敏这么做,绝对是因为前一晚的事情。

  她清楚,所以,她不开口。

  “方小姐。”

  谢南洲之前称呼方乐敏,绝对没有这么生疏,“你之前缝制的那些衣服,我一直都记在心里,我也很感激。”

  沙场征战,谁知道今天死还是明天死,年少情谊,自然最珍贵,谢南洲没有撒谎。

  “可是我若没有记错,除了棉衣外面的花纹是你亲自绘制,旁的东西,是你身边的丫鬟代劳吧?”

  谢南洲毫不客气戳穿,不过语气却依然平静,好像说的是旁人的事情,不是他的一样,“可我还是很感谢,毕竟一个大家闺秀,针线拿起所绣之物,要么给父母双亲,要么赠与兄弟姊妹,给旁人,肯定要三思而后行,省的落入他人话柄,会有不必要的麻烦。”

  “我自始至终都很感念你的好,这才在回来后,对你做的其他事情都可以装作看不见,可是方小姐,你我少年相识,你更应该明白,我不喜欢别人背后做手脚,你明白吗?”

  方乐敏停了眼泪,她有些糊涂,谢南洲从未有过如此疾言厉色,尤其是对她。

  可是,她做错了吗?

  “南洲哥哥,我不知道什么叫手脚,我只知道,属于我的被人平白抢走,我想让你看清楚她的真面目,想要别人远离你,我有错吗?”

  方乐敏口吻强硬起来,她挺直上半身,看都不看江随雁一眼,“我乃方家嫡女,又是长女,我的祖父和你的父亲一样,沙场征战,浑身伤痛,不能在都城久居,这才远离都城去了乡下养身体,祖父视我为掌上明珠,对我百般疼爱。”

  “我的父亲母亲,更对我如眼珠一般,甚至超过了我的弟弟,宫中兰妃乃是我的姨母,每逢年下或者是各种宴会,她都会亲自给我装扮,我集宠爱与一身,身份即便比不上当朝公主,却要比公主还要幸福。”

  方乐敏说到此处,眸光坚定,只是带着疑惑,“南洲哥哥,我是多么骄傲的人,可是为了你,我琴棋书画,日日勤练,只为博你一笑,可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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