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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ingyan 2024-07-21 15:16:39 1

这个身份有些意外,顿了片刻,他眸色沉沉又问:“那你与他是何关系?”

  此话一出。

  俞晚的头往下垂,沉默了下来。

  贺清洲神色不耐,“说话。”

  “回殿下,他……便是妾身曾经准备成婚的人。”

  俞晚缓声告知。

  话音落地的瞬间,桌上的茶壶茶杯被男人赫然扫落在地。

  下一秒,她整个人就被贺清洲狠狠掼在了墙面上,男人狠厉的声音自耳边响起。

  “俞晚!你果真是好大的胆子!”

  后背撞上冰冷坚硬的墙壁,传来沉闷的痛意,俞晚的眉头不觉皱起来。

  贺清洲的质问仍在继续——

  “你随时将他的牌位带着,将孤放在何处?难道在你的心里,还一直惦记着这个死人不成?”

  他神色漠然,一脚狠狠踏下碎了那地上的牌位。

  木头碎裂的声音响彻在安静的屋内。

  俞晚的眸色一刺,声音哑了几分:“殿下,妾身不敢,妾身今日要将牌位埋下,也是想与过去道别,并无他意。”

  见状,贺清洲的心里却升起烦躁之意来,眸底发冷。

  “在这里跪到天明,至于这牌位,孤会叫人拿去当柴火烧了。”

  俞晚眸色微颤,顺从跪着,垂头:“是。”

  离开后。

  贺清洲径直去了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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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见亲卫紧跟而来,关上了门朝他禀告。

  “殿下,我们查到谢云安的消息了,只是……”

  亲卫跪在地上,面犯难色。

  贺清洲眸色一沉,冷声询问:“只是什么?”

第18章

  “只是他早在五年前就已经身亡。”

  听闻此话,贺清洲神色并无意外,他坐在书桌前,端起茶水喝了一口,淡声问:“还有何别的?”

  “这谢云安乃是扬州青云观的道士,说是无父无母,幼在道观里长大。”

  亲卫将谢云安的身世一一道来。

  贺清洲神色镇定,缓缓听着,这点跟俞晚的说辞倒是一致。

  “除此之外,可还有别的?”

  问及这个。

  亲卫的脸色一顿,迟疑着开口:“还有便是,他与侧妃……”

  提及俞晚,贺清洲的眸色微凝,了然询问:“他是当初跟俞晚定婚的那人?”

  “殿下怎么会知晓?”

  亲卫神色诧异。

  贺清洲神色间的怒火倒是消了几分,看来俞晚跟他倒是没有说谎。

  他指尖在桌面敲打几下,缓缓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茶水。

  半晌,似是忽地想起什么来,贺清洲沉声问:“这谢云安是怎么死的?”

  “回殿下,他是被山匪流寇围杀身亡的,听闻……”

  亲卫支吾了下,试探看了贺清洲的脸色,最终还是开口说,“听闻他当时是为了救侧妃娘娘才会被数剑穿心。”

  端着茶杯的手动作顿住。

  贺清洲的眸色微紧,俞晚神色中的落寞猝然映入他的脑海。

  直到此刻,他才明白为何她会对这个谢云安念念不忘。

  救命之恩。

  她是该难以忘怀的。

  贺清洲神色缓和了不少,思忖过后开口:“既是如此,那孤是该赏赐他的,他是孤儿,那便给他自幼长大的青云观添点香火,重金修缮一番吧。”

  亲卫当即领命而去。

  屋内地砖冰冷。

  那块牌位已经被贺清洲下令带走。

  俞晚静静跪着,膝盖传来钻心的痛楚,她眉头微蹙起。

  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

  贺清洲的声音冷声自后方传来:“起来吧。”

  俞晚神色一怔,她不明白他为何去而复返,听他的声音甚至都没了怒气。

  “小姐,奴婢扶您。”

  小桃倒是反应快,听见这话立马跑上前来将俞晚搀扶起来。

  双腿已经跪得没了知觉。

  俞晚起身之际,未能站稳,小桃没能扶住,她整个人往前扑去。

  贺清洲却抬手将她稳稳接住。

  俞晚只觉身子一轻,整个人已经被贺清洲抱了起来。

  “小桃,你下去吧。”

  贺清洲随口说完,便抱着俞晚往榻间走去。

  小桃没敢多留,很快退下,将房门紧闭。

  俞晚却是心头一震,生出了几分烦闷,面上未能显露分毫,她低头道:“殿下不生气了吗?”

  “孤已经查到了。”

  贺清洲将她轻柔放在了榻上。

  俞晚心跟着一紧,“殿下查到了什么?”

  “孤知道,那谢云安是为了救你才身亡,你祭奠他也算是有情有义,理所应当。”

  听闻此话,俞晚的神色一愣。

  良久,她低下头去:“是。”

  “但你如今毕竟是孤的侧妃,心里不该再有其他男子,即便是死人也不行。”

  贺清洲的话音一转,带了几分强势告诉她,“孤已经让人给谢云安自幼长大的道观去了赏赐,此后,你不必再有任何挂心。”

  俞晚依旧是淡淡点头。

  旋即,贺清洲的气息却扑面而来,他扶着她的肩膀压下,将她放倒在榻上。

  四目相对。

  她看见了他眸中升起的欲念火光。

  “云汐,这么多日,你的伤应当已经无恙了吧?”

第19章

  心在这刻猝然收紧。

  俞晚自然明白贺清洲话中的意思,心蓦然往下一沉。

  她是不愿意的。

  从前她并不在意这事,如今,她已经不想再跟贺清洲有任何亲密接触。

  俞晚下意识偏过头去,伸手推拒。

  贺清洲眸色微冷,语气也冷了下来:“你这次又有何理由?”

  俞晚一时语塞。

  半晌,她只静静望着面前的男人,低下了头去。

  “殿下,妾身来了月事,不宜同房。”

  听闻此话。

  贺清洲冷冷打量她,也不知是信了没信,人已经从她榻上离去。

  “既是如此,侧妃便好生休息吧。”

  他语气冷冷落下这句话后,拂袖扫兴而去。

  俞晚却是长长松了一口气。

  她的膝盖已经跪得通红,可她恍然未觉似的,忽地意识到什么,不顾双腿的疼痛,起身到了了箱前,将自己晚上写的那封信拿出来想要烧毁。

  贺清洲的疑心极重,指不定何时就会命人发现这封信。

  俞晚怕因此连累到谢云安。

  拿出信件,正要拿去烛火上点燃时,她却愣了一愣。

  只见那信封赫然被人拆开了!!

  俞晚心口一惊,她分明记得自己是将信封封好的。

  她将信纸匆忙拿出,却在看清信纸上方的字时骤然怔住——上方多了一句回应。

  信纸上她密密麻麻的字被人明晃晃盖过。

  纸上只留着一句:想见他吗?

  那字迹陌生。

  可俞晚的心依旧狠狠震颤了几分。

  无疑,这话中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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