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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ngyu 2024-07-22 19:31:16

  正欲写书信,门外传来匆匆脚步声。

  裴景林难得这么早归,他风尘仆仆地出现,“夫人。”

  紫苏见状,悄悄退下,为俩人留下独处空间。

  沈芮汐放下笔,“今日怎么这么早?”

  裴景林摘下官帽,温声交代,“舞弊案的李举人来自金陵,金陵从乡试就出了问题,我向圣上请命,去金陵调查此案。”

  又是金陵。

  沈芮汐问,“你们一行几人?”

  他如实答道,“还有三位同僚,几个随从。”

  就这么几个人,她不免担忧,下意识地覆上他的手背,“你把国公府亲卫带上,我怕二皇子会在路上对你下手。”

  她说完,还安抚性地拍拍他的手,实则根本是在安抚她自己。

  毕竟和前世偏差过大,她是真的怕裴景林死在外头了。

  忽听裴景林幽幽出声,“你怎么不问我何时回来?”

  沈芮汐闻言,下意识就问,“何时回来?”

  裴景林愉悦道:“我尽快。”

  *

  午后,虞氏和宁国公都对他千叮咛万嘱咐,看得出很焦心了。

  虞氏收拾了一大堆东西想让他带上,裴景林却只选取了重要的物品。

  不出半日,全府都知道世子将要远行了。

  好些日子不曾出现的虞绵绵,都哭着来践行,不知道的还以为此行有去无回。

  哭半天,才等来裴景林一句,“表妹,我明日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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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虞绵绵一顿,抹抹泪,“表哥,那你今晚和表嫂再作几幅画吧。”

  裴景林不明所以地朝沈芮汐望去,“什么画?”

  沈芮汐来不及答,虞绵绵碎碎念道:“上次你在嫂嫂的画上写诗,嫂嫂送给我了,你再多写几首,将来定能流传千古。”

  每句话,都充斥诀别之意,就好像在讨要绝笔之作。

  沈芮汐不知该气该笑,她无奈叹了声,就瞥见裴景林的晦暗目光。

  她无辜道:“怎么了?”

  对方转过头,不理人了。

  这又是怎么了?

  沈芮汐心里莫名其妙,诅咒他的人,又不是她!

第67章 少夫人要出事了

  彼时,二皇子府。

  二皇子谢玄气得在庭院里打拳。

  一批批打手轮番上,打手既不敢用全力,也不敢不用力,但最终必须挨打。

  直到李丞相赶来,谢玄才停下,“舅舅怎么会干出这么蠢的事?往朝廷塞人,什么法子没有,偏要让个没本事的来参加科举?”

  李丞相愁得多白了两根头发,“殿下,我那侄儿平日里是有本事的,只是每到考试发挥不好。”

  “下面的人是要用优秀试卷替换他的,不料被裴家那小子看出来了,阴了一手。”

  现在说这些,都太晚了。

  谢玄冷笑,“金陵不少官员是舅舅门下,父皇向来严明,若真让裴景林查出来……父皇不会顾念我母后,不会饶了舅舅的。”

  “裴景林必须死,我听说他们明日要走水路,这次请舅舅下手干净点,别留下什么把柄了。”

  *

  隔日大早,乌云积压,风雨欲来。

  一家子站在府门前送行,沈芮汐望着裴景林远去的背影,还是有很多担忧。

  她摸摸扁扁的肚子。

  她现在绝对不能当寡妇啊!

  此时,裴彻骑着大马从外面回来,他竟是在外头过了一夜。

  宁国公见到,怒从中来,“你昨夜没归家?你越来越不像样子了!”

  裴彻烦躁,又不得不低头,“爹,我是去打听洛氏的下落了。”

  这种鬼话,宁国公才不信,“你什么时候能和你兄长学学?进取些!为你兄长分忧!”

  这话,裴彻大抵是听不进去的。

  沈芮汐瞅着裴彻那张桀骜不驯的脸,就知道,裴景林一日不死,裴彻就感受不到重担,很难突然上进。

  她正要回府内,身后突然又传来一道疾驰的马蹄声。

  “金陵急信!”

  来人是京城内的加急信差,手中高举着白色信封。

  沈芮汐瞳孔一缩,又听信差道——

  “请问哪位是沈夫人,金陵微生家急信,微生家的二姑奶奶病故,请沈夫人回金陵吊唁。”

  二姑奶奶微生蓉。

  是她母亲的妹妹,她的姨母。

  这位姨母与她见面次数甚少,但记忆中,是位知书达理的女子。

  前世,姨母病故后,微生家没有通知她,因而她并未去吊唁。

  这次不同了,她也该去见姨母最后一面。

  而且……跟裴景林一道去金陵,也省得她在家中日日担忧。

  沈芮汐只简单地收拾了东西,赶去码头。

  可惜在码头没有看见裴景林的身影。

  之前她没问裴景林坐哪艘船,现下也只能等到金陵相见了。

  还有几艘大船没有启航,沈芮汐临时买船票,只有安定号剩下两张票,平江号剩下一张票。

  紫苏主动去了平江号,沈芮汐带着紫灵坐上安定号。

  船只扬帆起航。

  天色愈发阴沉,沈芮汐心口闷闷的,竟有种想下船的冲动,这预感很不妙。

  可船已经离岸,再回去也不可能了。

  另一边。

  平江号上的厢房中。

  几位身着便服的男子正在手谈和围观。

  执白棋的崔颢问道:“裴兄,总该告诉我们为何换船了吧?”

  对面执黑棋的男人正是裴景林。

  他从容地落下一字,“此行艰险,敌在暗我在明,少不了多想些。”

  崔颢惊疑道:“你的意思,安定号要出事?”

  裴景林不置可否。

  他丝毫不起波澜的模样,令崔颢振奋起身,“那船上这么多无辜百姓,裴兄若是早说,我们可以阻止那条船启航的!”

  裴景林声音一沉,“不要打草惊蛇。”

  崔颢觉得可笑,“裴兄,我一直以为,你和那些蝇营狗苟之辈不同,我一直将你当成榜样。”

  话说到这个份上,裴景林正经道:“不要冲动,静下心,下完棋,再论对错不迟。”

  崔颢哪还有心思下棋?

  裴景林漠然地落下最后一颗黑棋,江面就泛起涟漪。

  他透过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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