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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ingyu 2024-07-27 09:18:06 1

许多她的身子又很软,谢谨闻眼光锁在她面上,手下却不留情面揉她的腰肢。

  她tຊ那么瘦,也就后腰处生了点软肉,经不住几下便热烫一片,若看得见,恐怕早就红了。

  直至她软软倚在自己身上,谢谨闻才低了下巴对她讲:“别招我。”

  他似乎又从鼻腔里送出一声“嗯”,尾音上扬,听不出是愠怒,亦或是嘲笑她不经弄。

  姜念恶狠狠想着:你不也没好到哪里去,车上换个衣裳都看出反应了。

  她扒着人耳朵讲:“是您不信我。”

  无非就为这点事闹脾气,谢谨闻稍微用力,将她从自己身上扒下来。

  “尽量少见面。”

  那便是说,松口了,见还是能见的。

  姜念目的达到,也就装模作样又缠他一会儿,自己爬下床。

  有件事,她好像刚刚才想通。

  从前谢谨闻不碰她,她想这不是个恶人,对年纪小的姑娘没兴趣。

  长大些他仍旧没动静,她便暗戳戳想,病了这些年,是不是不大行。

  再后来撞上过几回,便想不明白了。

  他顾忌什么呢?他就喜欢忍着?

  茶壶中温热的水流入杯盏,姜念淡淡瞥一眼床上的男人。

  上回他还说过,这辈子都不会娶妻生子。

  或许就是怕出点意外,自己偷偷生他的孩子?

  这样一来就想得通了。

  毕竟女人的肚子哪有定数,就怕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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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想来,谢谨闻一定是个很干净的男人,恐怕除了自己和亲眷,连别的女人的手都没摸过。

  “大人喝水。”

  男人只见她面上笑意灿烂得过头,蹙眉打量她手中茶盏。

  姜念知晓他误会,连忙解释:“这回真没放,您都乖乖含过了,我还往里放什么呀。”

  他接过去抿一口,确认只是白水才尽数咽下。

  “大人舒服多了吧。”她笑吟吟接过空杯。

  谢谨闻这才问:“你特地跟过来,只是为了我?”

  姜念手上动作一顿,心道这男人头脑清明确实不好,一下就能想到很多事。

  “我这回,的确为两桩事。”

  她顺势趴在床沿,谢谨闻从上头看下去,只觉她模样乖顺,很是惹人怜爱。

  “这回甬宁府那位小韩大人,他妻子姓孟,也就是上回我偶遇的那个,有身孕的姐姐。”

  谢谨闻自然记得,“嗯。”

  “如今小韩大人身处险境,家里人却都瞒着她,她一知晓这件事,立刻便动了胎气。所以我答应她,要替她去送封书信,还要告知她小韩大人的境况。”

  谢谨闻只说:“这种事,叫旁人做亦可。”

  他与萧珩想得一样,觉得她犯不着以身涉险。

  “不一样的,”姜念仰头去看他,“您说,派韩阁老的儿子到江南,和随便派一个人过去,您会觉得没差别吗?”

  男人眸中闪过异样,“你似乎,很熟悉韩家人?”

  果然疑心还是那么重。

  姜念却也不怵,“我爹与韩阁老,是同科的进士呀。”

  “那便能叫你如数家珍?”

  姜念仔细想了想,有件事好像从没提过。

  “您……不知道吗?”她直起身子,小心翼翼地讲着,“先前,我爹有意把我,许给韩阁老做继室。”

  这桩事还没开场就首尾了,因此除了两家人知道,也没走漏什么风声。

  这是谢谨闻第一回听见,面色立刻沉下来。

  “你比他儿子都小。”

  “是呀,”她摆出无辜的神情,“可我爹那样的人,一心攀附权贵,要不是韩阁老为人正派,恐怕我如今早嫁过去了。”

  忽然翻出件荒唐旧账,谢谨闻重重呼出一口气,压抑了过盛的心绪。

  “不会。”

  不等姜念问他又补充:“我不会让你嫁这样的人。”

  两年为期的旧约许久没提了,可谢谨闻是记得的,他曾许诺,给姜念找一个她心仪的夫婿。

  想到这儿,他又不想往下说了,忽然硬生生转折:“船行三日便会靠岸一回。”

  姜念顺势道:“好啊!真没想到,脚踩黄土地都会变成一桩幸事。”

第141章 小心收敛的爱意

  谢谨闻刚缓过来,姜念陪他用过午膳,就推开窗坐在房里。

  这男人向来话少,但好在句句有回应,姜念说什么他都会搭理。

  “大人,其实……您心里也想我跟来吧。”

  她搬了圆凳坐在窗下,半边面颊被日光映亮,犹如镀上一层金辉。

  谢谨闻看得眼热,却只说:“不想。”

  “真的吗?”姜念转过身,面上都是狐疑,“您要是不带我,这会儿就没人陪您啦。”

  谢谨闻下意识便要说,“本就没要人陪”,低头对上那双清凌凌的眼睛,这话便只停在了嘴边。

  “进到浙江以后,万事小心。”

  姜念冲他粲然一笑,才点头应了声“好”。

  后来她实在无事可做,起身又去沏茶回来,谢谨闻才主动开口:“姜念。”

  “怎么了大人?”

  “你坐过来,讲讲你小时候的事。”

  他已将自己的从前和盘托出,对于姜念,只知她不受父亲重视,在姜家日子并不好过,细枝末节一概不知。

  难得两人都得空,他可以放下政务,认真听听她的事。

  姜念却是一愣,“大人怎么忽然要听我的事?”

  她还得掂量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毕竟在这男人眼里,自己就是个爱卖乖讨巧,又没什么心计的小姑娘。

  谢谨闻只说:“闲来无事。”

  话是这样讲,姜念却没法不严阵以待。

  她尽量先挑真的讲:“我五岁的时候,娘亲难产走了。我被拦在产房外头,透着门缝,看见稳婆的手从被子底下伸出来,血淋淋的。”

  “不过我还没看清,就有人把我抱走了。听稳婆说我本会有个弟弟,没成想,连娘亲都没了。”

  “家里人都说,是我克死她们的。”

  谢谨闻沉沉望着她,并未出声打断。

  “我到今天都记得那个算命的道士,没一点仙风道骨不说,满脸的精明算计。可那个时候太小了,旁人都那么说,我就也信了。”

  “我娘活着的时候,我爹对我还算不错;我娘一走,他就跟变了个人似的,还说是我阻了他仕途,放任姨娘磋磨苛待我。”

  约莫是从九岁开始,她有了同人争斗的意识,几年来慢慢和崔红绣打成平手。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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