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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ngfeng 2024-07-27 20:52:05

她落座偏偏被十尾指到了两人中间的位置,美其名曰方便她伺候曾寂。

这算什么,又一次拿自己当外面的倌人使唤,樱娘在十尾玩味的目光中,几欲羞耻想逃。

曾寂出言道:“裴典籍见笑,我不习惯有人伺候。”

“今日就让曾兄体会一遭,我家樱娘举止得体,进退有度,曾兄尽管使唤。”十尾亲自给曾寂倒了杯酒,起身之时就将樱娘的身子往下压了压。

酒香清雅如松如竹,曾寂目光从樱娘的脸上划过时,心中有几分不忍,接过酒杯道:“既如此还请苏小娘照顾好裴典籍。”

这话是为她解围,樱娘低声道:“是,妾知道。”

十尾强拉着曾寂对饮,待酒过三旬时,他将樱娘拉入怀中笑道:“听闻曾兄还未娶妻,不知家中可有人贴心伺候?”

许是因为先前就认识曾寂的缘故,樱娘心中愈发觉得难堪。

曾寂神色清明,目光从容落到樱娘恼羞的脸颊上,而后视线偏离,道:“曾某方才说了,不习惯有人伺候。”

十尾摆了摆手全当他是玩笑话:“曾兄此言差矣,放得三两美人在旁红袖添香,才是人生乐事。”说罢自顾自地嘿了一声,压低了声音道:“否则,就像我三叔那般,整日跟和尚似的。”

曾寂将倾杯喝了一口酒,目光却以衣袖遮掩看了眼樱娘。察觉他的眼神,樱娘双颊唰地红透,不自在地将身子从十尾的手臂强挣开,赶在他生气前道:“大少爷息怒,妾去更衣。”

曾寂看着她似落荒而逃的身影,想着那日大雨,裴谦在马车中看着自己的眼神,心里已然有了计较。

“裴典籍这是喝醉了,我下午还有些事,就先行告辞。”

这酒并不醉人,在皇城外的大街开着饭馆食肆的店家,哪里敢在中午给朝臣上烈酒,十尾见他这般说心里怪罪他敬酒不吃,却不好多说什么,只道下次再叙就放他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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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到底意难平

樱娘站在木梯旁,看着曾寂从屋里出来,垂眸道:“今日多谢曾大人。”

曾寂颔首:“苏小娘在这条路上,可行的顺遂?”

他这话让樱娘愣了愣,可正当樱娘再欲说话时,曾寂却已提着衣襟往楼下走去。

虽不知他为何这般问,樱娘仍答道:“这本就不是我能选的路。”

曾寂心中到底意难平,本洒脱的背影停顿片刻,而后侧过脸依旧是彬彬有礼的模样:“今日喝多了些酒,言语冲撞是在下的不是。”

看着曾寂缓缓下楼,樱娘这才回屋里,看着十尾眼里带着审视:“你真是去更衣,还是不愿爷碰你?”

他已经被曾寂下了面子,万万不能容忍再被樱娘下一次。

“大少爷说笑了,妾真的是去更衣。”

见樱娘垂头模样,轻云冷柳的模样倒是赏心悦目,自顾倒了杯酒道:“这般说来倒是爷冤枉你了,既如此这杯酒就当爷给你赔罪,喝吧。”

樱娘平日显少喝酒,可十尾一副非要她喝的表情,使出了在青楼妓馆里的做派说辞,实在让樱娘难受:“妾回府还要去佛堂为惠姐儿抄经祈福,还请大少爷恕罪。”

十尾玩味的看着她,心中忽然有了一个猜想,放下酒杯撩挑她的下巴,不择言道:“你如此爱去佛堂,可是这佛经偈语中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他这话不过是句调笑,甚至面容还带着酒色之气,偏偏是说者无心,听着有意。

“大少爷莫要开玩笑了。”樱娘忍着惧意低声道。

杨柳般的细腰被十尾半空抱起,打横着将她丢到了一旁的床榻上,四目相对哪里有半分情意。

十尾的手从她的腰间往上,只差一寸便是那勾人的傲然雪峰时,云飞却在门口唤道:“大少爷,时辰到了,该回馆里当值了。”

眼中的女子,面容早已没了神采,怔怔的看着他打着哆嗦,实在是让他心头不顺畅。

“爷既然说了会好好待你,自然不会这般草草的亏待你。”嘴上虽这般说,可手却将樱娘腰间的绦丝扯掉,欣赏美人惊慌失措的娇容。

可樱娘实在无趣,藏在眼眶里的泪珠如何也不落下,双手还紧紧拽住腰间的裙边,嘴上依旧是:“大少爷言重了。”

翰林院当值自然更重要些,十尾没了兴致转身推门而去。

鸳儿这才从门外进来,见樱娘这般狼狈忙将门关上,帮着她将衣衫理好,恼恨道:“难怪云飞不准奴婢过来伺候,没想到……没想到大少爷实在是……”

这般所作所为,哪里像是正经公子的做派,只是她虽口不择言却不敢说出辱骂主家的话来,只气得狠狠跺脚。

“没事了,我们回去吧。”樱娘虽面色惨白,眼里却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五牛在店外等候,见人过来这才解下马当上的缰绳:“小娘可还有要去的地方?”

恰好对面路过的马车十分气派,那规制一看就是王公侯爵家,樱娘虽无心多看一眼,可车里的女子却却挽起帘子朝她看来,露出莞尔一笑,倒是有些亲切。

待马车走过,樱娘才问道:“这是哪家小姐?”

五牛平日里是常出来走动的,笑道:“那是承恩公府的马车。”

承恩公自然是皇后母家的封诰,樱娘点了点头上了马车,不再说话。

突然其来的自卑席卷而来,裴谦身在如云端,而自己只是一滩泥泞上的野草野花。天壤之别且隔着万丈远,自然有属于万丈之上的贵女相配。

而她,手上既不干净,心里也不坦荡,实在是不敢妄想。

远在浙江的裴谦将手上的奏折六百里加急送到玉京,那快马加鞭的信使与裴府的马车擦肩而过。

玉福宫里,弘德看着奏折上的内容反复斟酌,新政得已举国施行已是耗费大力气,裴谦竟然还想着这样骇人听闻的政令。

只是若这番得以在各省推举,将来不论抗倭还会北征,都是极大的助力。

朱砂御笔在他的手中三起三落,内阁众人的心也跟着提到了嗓子眼儿。

“还请皇上慎重,裴次辅所说的阖族五户人中要挑出一户有两个男丁的人户,一个儿子从军一个儿子进学,这怕是会让百姓不满。万一兄弟阋墙,反生坏事这可如何是好?且就算这头顺当,可各地衙门要担负许多束脩,这怕会加重赋税。”高品忧心道,他如今年岁是真的大了,推行新政时已是十分的谨慎,生怕这一生清流的名头,临着告老还乡前被泼的一身脏水。

弘德何尝没想到赋税一事,可他想做的是名垂青史的帝王,自然要开天下之先河,走祖宗未行之路径。

黄辛大瞥着奏折上的内容心惊胆颤着,这事要是成了也是苦了军户人家,毕竟这世世代代都要继承军户之责,要是没成东南那边军营的压力怕一时难解。

这要是难解开,裴谦一时半会儿怕也回不来。

“奴才听着各位大人的话,也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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