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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ngfeng 2024-09-02 10:17:59

要十分丰富的治理经验,才能晓得问题所在,精准施策。

  可是没写完。

  宁乾洲似乎晓得我会去找他,所以他一点也不急着找我。

  晾着我。

  如果拿这份还不完善的文稿,去跟岭南交流,只怕叫人笑话。可我缺乏基层治理经验,有些地方写不透。

  可我又抗拒去找宁乾洲。

  他真的在跟我做交易,替我做一件事,定会从我身上索取一些什么。而后,便会给我资源和机会,索取的尺度一次比一次大……

  一次比一次出格。

  迂回中,让我适应他,接受他。

  他外表看似是冰山,内里实则有火山。

  越是这样,我越是抗拒。

  这种肉体交易,拉着我不断沉沦下坠,很不好的感受。

  这样下去,不到龙灯节,我就被算计进去了。

  宁乾洲可真是一点时间都不浪费,无时无刻不在给我下套,看似他迁就我,实则冷静算计我。

  他清醒得可怕。

  我犹豫许久,问秦好要到岭南领袖所在办公室的电话,拨打过去。

  对方语气惊诧,客套了两句。

  我与他沟通了我关于土改的想法,虚心听取他的建议,记下他独到看法。

  末了,他说,“我们正在做这件事,施小姐,你说的!就是我们想做的!这件事,我交给靳安在督办,你可以和他交流一下你的想法,你们碰个头。”

  挂了电话,我犹豫再三,没跟靳安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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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起亦凝,想起萤火虫之夜,便觉得不能再打扰他了,莫名觉得私联羞耻,保持远远的距离做战友,便挺好。

  次日,我硬着头皮去找宁乾洲,等他从外面回来,默默将稿子杵他面前。

  他接过,眉梢微扬。

  来到沙发上坐下,盯着稿子看了许久,拿钢笔细细写了起来。说真的,我很讨厌宁乾洲碰我,可他给我改稿子的时候,我又很钦佩他的才华。

  这种惊叹感会冲淡一些我对他的厌恶,反生几分亲近之感。

  有很多很多专业问题想问他,想跟他学习,求知欲不可抑制。我说,“宁乾洲,你若是我亲哥哥该多好。”

  若是一个爸妈生的,没有那么多的恩怨,有他这样的哥哥,该多好。

  他笔尖停顿,很久没动。后又若无其事继续写。

  他花了半早的时间,一言不发修改了五张纸。密密麻麻的字迹,看得出来全神贯注。他字迹很漂亮,思想站位高,行文见解深,可行性强。

  我记得他有时候挺懒的,需要签批的文件太多了,他签字乏了,便画个小圈圈算阅。

  是一字千金的分量了。

  却愿意花半早上时间帮我修改稿子,写了那么多的字,这种时候,我对他会有一点点小感激。

  毕竟他很久不亲自写文字材料了,都是部门写好了交给宁瑜,要么宁瑜修改,要么宁瑜亲自写。

  宁乾洲最终看一眼,问题不大,就签字,完事儿。

  很惜笔,也变懒了,这人。

  估计是前些年什么事情都亲力亲为,导致对这些程序上的文稿套路熟谙于心,有些倦怠了。

  写完,宁乾洲将文稿放在茶几上,看了眼时间,兀自起身往外走去。

  临出门前,他说,“别一次性发表。”

  他隔着很远的距离,抬手点了点我,“先发一部分,试试水,看看社会反响。根据风向,判断下一步该怎么走。”

  我点头,问了句,“若是民众呼声很高呢,平京可以带头做吗。”

  “让岭南做。”宁乾洲说,“舆论往岭南引导。”

  我点头。

  他看了我一会儿,“你想试试吗。”

  “试什么。”

  他没理我,径直离开。没多久,他在平京给我划了一个很小的村落,像是圈了一个游乐场,tຊ让我将文稿上的土改想法付诸于现实。

  指派判官跟着我落实这件事,我想怎么做,全凭我个人意志,做成什么样,是什么样。

  成败与否,都不重要。

  不准我声张,不准扩大。

  跟了他这么久,他头一次将我从身边放了出来,许我来荒山野岭,许我带孩子去田间地头。

  判官说,“瞧瞧,统帅多疼爱你,特意给你规划了一个村子,说什么锻炼你基层治理的能力,分明就是拿块地给你玩!”

  我看着判官,每次让我独自处理棘手问题,宁乾洲便会让判官辅助我。

  判官说,“你不知道吧,上次你到处断人财路,有人找杀手打碎了你的窗玻璃警告你,这事儿,统帅把幕后凶手给揪出来了,处理了。以此震慑暗处的势力,你啊,玩玩儿就得了,别真玩大了,还得统帅给你擦屁股。”

第215章 社会毒打

  判官总这样开导我,我耳朵都听出茧子了,终于知道靳安以前为什么不爱听他讲话,太啰嗦了。

  得到宁乾洲的特许,我将文稿内容通过电报发给岭南那边,先让他们瞧瞧。他们大为赞叹我对土改的深刻见解,我没解释是宁乾洲修改的。

  毕竟宁乾洲对这件事态度挺强硬,他半点都不想沾手。尽管他有很成熟的思考,也知道这件事会带来的巨大社会反响,但他态度并不积极,踢皮球似的,将我的提议踢给了岭南。

  他巍然不动。

  敛财依旧,拥兵自重,隔江而治。

  对风雨欲来的时代洪流,作壁上观。

  岭南回电给我,似乎在文稿上进行了进一步修改,问我:妥否。

  我瞧着修改过的实施细则,似乎将宁乾洲的土改举措完善得更有人情味一些,更灵活妥帖一些,更符合底层群众的需求。

  细腻又惊艳。

  我给岭南打去电话,“这是谁修改的?多措并举,执行起来更亲民。”

  “靳督军,靳安。”秦好说,“我们也开会探讨过,集体决策的结果。内部有份具体实施方案,比文稿更详尽,施小姐的想法跟我们不谋而合,我们其实一直在筹备这件事。现在,我们这边的对外文书,领导几乎都让靳督军写,锻炼他。领导说,光会打仗还不行,政治觉悟也要跟上。”

  我将文稿又细细阅读一遍,宁乾洲的实施举措很强势,而靳安方面添加的几条举措恩威并重,更兼顾下层群体的心理需求,他比宁乾洲更懂底层疾苦,所以很接地气。

  整篇硬核强势的文章瞬间内敛了锋芒,却又极具重量。

  欣喜于靳安的成长和变化,我还记得他当初给我写信,揉扔了一屋子的废纸,硬是憋不出一句话。

  可见他背地里下了苦功夫的。

  “写得真好。”

  “是,靳督军快成我们这边的笔杆子了。”秦好说,“近期我们登报的宣传,都是靳督军执笔的。”

  我找来最近的报纸,飞快细看岭南的宣言,“前些日子我见过了,以为是你们那边的人才执笔的,还赞叹过。没想到是靳安写的,都没署名。”

  “靳督军低调。”秦好说,“我们私下研究过,宁派所有的对外发言都有一套完整规范的行文模板,他们的文字服务于上流社会,所发文书都是对上的,所以用词隐晦僻奥玄妙,擅长打太极,讲究中庸之道。这类文章底层民众根本看不懂,而我们更多的是兼顾中下层群体,所以文章写法就大不相同,亲民是我们的主要路线。”

  “真好。”

  我连说几个真好,秦好问我,“您怎么不直接打给靳督军交流呢?我们领袖前两日还提起你,你和靳督军直接交流最合适。”

  我没吭声。

  秦好说,“我们让靳督军给你打电话沟通,他也不打。你们……”

  我说,“没事。”

  得到了岭南同意发表的指令,我将这份土改的文稿署名靳安的名字,加了岭南的帽子,引导群众了解到这是岭南那边想要做的事情。

  投递出去。

  岭南需要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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