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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ngyu 2024-09-13 14:14:09

脑中忽然想起来前日我坐在秋千上,听他和宋渺渺拥抱在一起,在墙外的交谈声。

宋渺渺问他:“太子哥哥,你真的还要娶二姐姐吗?你不嫌她......脏吗?”

“渺渺,她只是侧妃,威胁不到你的位置。”

顾宴礼对她说:

“孤嫌她脏,却更怕她对你动手。她进东宫之后,一举一动都在孤的掌控下,孤不会再给她任何机会对你动手。”

“太子哥哥真好。”

11

我直接推开他的手,下了秋千,跌跌撞撞往房间里跑。

顾宴礼连忙追了上来:“渺渺!”

“太子殿下请留步。”

沉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沈怀南长身玉立,手执长剑,挡在我和顾宴礼中间。

“我二姐身体刚刚痊愈,需要静养,就不留您了。”

顾宴礼面色微沉。

剜了我和沈怀南一眼,恼羞成怒甩袖离开。

我没有停下脚步,径直往房间里走,一进门就将门掩上,后背顶着门缝,垂眸看着地面。

沈怀南方才的一声“二姐”像是在平静的湖面砸下一颗巨石,荡出心里久久不能平静。

细细想来,他已经很久没有叫过我二姐了。

三个人中,沈怀安最大,我和沈怀南则是双胎,容貌性子上都最为相近,是以关系也最亲近。

儿时沈怀安上学最早,留我和沈怀南在家中上蹿下跳。

他爬树我翻墙,他斗蝈蝈儿我抓鸟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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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被父亲发现了,便会双双垂着头挨训。

他被罚跪祠堂,我被罚抄经书。

深夜的祠堂只点着一只光亮微弱的蜡烛。

他跪在冰冷的地板上,啃着我偷偷给他送过去的馒头,从我手里抢过来笔杆:

“姐姐,我也帮你抄,我现在写字写得可好了,父亲都说我写得和你很像。”

他那时候总像个小尾巴,屁颠颠儿跟在我身后跑。

八岁生日那年,我突然高烧不退,昏迷了整整三天。

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衣袖全湿透了,沈怀南坐在我床边,抱着我的胳膊哭。

眼睛红肿,声音沙哑,却在看到我睁眼的那一瞬,两眼都是光亮。

他向我飞扑而来,紧抱住我:

“姐姐,你终于醒了,吓死我了。”

我那时才知道,他为了等我醒来,在我的床边不吃不喝哭了整整三天。

可这一切都在宋渺渺出现后结束了。

自从宋渺渺出现,沈怀南眼中的姐姐就只剩下她。

她强硬地插入我们中间,然后一点点将我排挤出去。

到后来沈怀安和沈怀南看见我,只会满眼嫌恶。

往事浩瀚如烟,我回过神来,发现沈怀南还站在门前没有走。

他的手掌搭在门上,声音很轻地说了句话。

我没听清楚。

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离开了。

一直到了晚上我才拉开门,门前不知道什么时候放了包桃花酥。

清竹说是沈怀南让人送过来的。

我愣了瞬,摆摆手,让她拿下去扔了。

然而第二日清晨,我拉开房门,就看见沈怀南背靠着墙蜷着双腿蹲坐在门前。

他断了一条胳膊,浑身都是血,上好的衣料被刀剑划得破碎,狼狈不堪。

整个人像无家可归的弃犬,坐在地上,仰头看着我,眼中是我看不懂的情愫。

可怜极了。

端着清水进来的清竹被他吓了一跳:

“三少爷,你怎么......”

我径直绕开他,走进院中。

从清竹口中我才知道,沈怀南昨日从我院中离开后,去找了宋渺渺。

没有往日温柔欣喜的“渺渺姐姐”,他一见宋渺渺就抓着她的脖子。

一言不发,连拖带拽,托着她往外走。

谁也没想到,沈怀南这个平日里看起来最文弱书生的一个人

尚书府的下人们被他通身的煞气吓得连连尖叫,宋渺渺也被他掐得红了眼。

她眼泪直流,不停地拍打着他的手腕,试图让他放开自己。

沈怀南却用了死力气,任凭她将自己的手抓出来条条道道的血痕,也不肯放手。

最后还是沈怀安和顾宴礼同时赶过来,才将宋渺渺从他的手中救了下来。

宋渺渺跌坐在地上,哭得梨花带雨,扑进顾宴礼的怀抱:

“太子哥哥,我好害怕。我不知道为什么,怀南突然变得这么可怕,吓死我了呜呜呜......”

沈怀南却因此被顾宴礼一剑刺中了胸膛。

他捂着不断流血的伤口,痛苦地看着顾宴礼睥睨着他:

“怀南,我以为你会比怀柔要懂事,现在看来,你也乱来。”

“你太令我失望了,沈怀南。”

他艰难地张口:“明明是渺渺姐姐先......”

“啊!”

12

宋渺渺怪叫一声率粥打断沈怀南的话,顾宴礼也在此时提刀。

一刀砍伤了沈怀南的右臂:

“渺渺是孤的太子妃,沈怀南,你擅自对她动手,孤念在以往的交情的份上,饶你一命。”

“但你若敢再轻信沈怀柔的话,对渺渺不利,孤一定会摘了你的脑袋。”

事情传到了父亲和母亲耳中,两人匆匆忙忙赶过来。

在听说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后,不由分说将沈怀南骂了一顿:

“你这个逆子,渺渺往日哪里对你不好,你要这样对她下死手?”

沈怀南险些丢了半条命,父亲母亲在训斥完他之后,又请来了太医为他包扎伤口。

并再三对顾宴礼保证:

“殿下请放心,臣回去后,一定会让这逆子在祠堂跪上几天好好反省。”

他被关在祠堂里,却出现在我门前。

清竹说完,担忧地回头看了眼沈怀南:

“小姐,三公子在门口等您很久了,要不奴婢去做些饭食......”

“不用管他。”

我这话音刚落,就注意到一旁的沈怀南眼神一点点儿暗淡了下来。

也许是刚经历过重创大出血,他脸色苍白,没有一点儿血色。

像失落的小狗。

可是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吃过早膳我便一个人窝在摇篮里假寐。

头顶上突然多了个黑影,有椅子拖拽到我身边的声音,我没有抬头。

“二姐姐。”

久违的称呼在耳边响起,很轻,很轻,轻得不认真听根本听不出来。

长睫颤了下,我没有睁开眼。

他说:“我昨天才知道,是宋渺渺故意派人辱了你的......”

话说到一半,他好像说不下去了,声音压得很低,“可是我告诉父亲母亲,他们不信我......”

我睁开眼,他神情茫然中带着哀求的凄苦。

那样子,让我有些恍然,仿佛我们之间又回到了儿时一起在祠堂受罚,报团取暖的时候。

我甩甩头,将这些杂念抛出脑海。

沈怀南在我身边坐了整整一天,我不和他说话,他就低垂着头颅。

他很委屈地和我说:

“为什么,他们都不肯相信我的话?明明错的不是我,是宋渺渺伤害你在先,为什么父亲母亲不肯信我?”

我也想知道,为什么他们口口声声说着是为我好。

到头来却一个两个的,都不肯信我。

“二姐姐,你能不能和我说说话?”

“说什么呢?”我麻木地盯着他的眼睛干,“说你是如何为了宋渺渺,踩碎我的指骨?还是说你为了侯府的名誉,要我把腹中的胎儿打掉?”

“二姐姐......”

沈怀南艰难地张了张嘴。

大抵是他也想到了自己从前做的那些事儿,抿唇,将头颅放得很低。

“我知道错了,我......”他哀戚戚地看着我,小心翼翼地问,“二姐姐,我知道错了,我不该轻信宋渺渺的话。”

“你要怎么样才能原谅我?”

我收回视线,迷茫地看着天空。

高墙外面是什么,我已经很久没出去看过了。

我动了动嘴唇,说:

“你带我出去吧。”

沈怀南什么也没说,他失落地低着头离开。

我一个人在这里坐到黄昏,顾宴礼领着ʟʟʟ宋渺渺来见我。

宋渺渺挽着他的手臂,应该是哭过了,两只眼睛红肿得很,也不知道是用了几层脂粉,才堪堪遮住了几分。

她脖子上还留有清晰的抓痕。

见到我,她下意识地往顾宴礼怀中躲:

ᴸᵛᶻᴴᴼᵁ“太子哥哥,渺渺姐姐是不是还是很讨厌我啊?”

“是啊。”回答她的是我,我平静地看她故作姿态,“你害我失了清白,我凭什么不讨厌你?”

“宋渺渺,你可真装......”

“沈怀柔!”顾宴礼“唰”地沉了脸,手掌扬起来。

13

我没躲,定定地看着他的动作:

“顾宴礼,你是要打我是吗?”

他脸上闪过慌乱,匆匆放下手:“不是这样的,怀柔。”

我别开脸,闭上眼:

“有话就直说吧。”

顾宴礼回头望了一眼宋渺渺,试探地问我:

“怀柔,你和怀南说了些什么?”

我这下终于明白,他今天过来,原来是担心我把沈怀柔干的那些好事抖搂出去。

我扯了扯唇角,率粥笑得讥讽:

“你觉得就算我说了些什么,他们会信吗?”

“怀柔......”顾宴礼软了语气,他蹲在我面前,握住我的手,“我会弥补你的,我已经同父皇说过了,我会娶你为侧妃。”

说来说去还是要我息事宁人。

翻了个身,没搭理他。

子时的时候,房门被敲响:

“二姐姐,是我,我来带你出去了,你东西收拾好了吗?”

我不知道沈怀南用了什么法子,他支开了顾宴礼和沈怀安安排在我院子外面的人,带着我从后门出府。

我的东西本来就不多,而今经过这一场场变故,除了清竹,早就没什么可留恋的了。

清竹搀扶着我跟着沈怀南走。

他将我们送到城南的一处偏僻宅子,留给我和清竹了一些钱财:

“二姐姐,这里是我先前买的私宅,你和清竹现在这里住下。有什么需要的,让下人去操办。”

他交代完便离开了。

我和清竹在这里提心吊胆地度过了第一个晚上。

然而第二日夜里,一个黑影破门而入。

我下意识惊叫出声,温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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