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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p 2024-09-23 17:20:35 1

又变得很难看,因为贝婧初问:“夫子,我们现在能去德州吗?”

  ?

  他怀疑自己听错了。

  “殿下在说什么?”

  “我说,我们现在能去德州吗?”

  “砰”的一声,门关上了。

  一定是他开门的方式不对,最是聪明灵慧的天坞公主,怎么可能问这种蠢问题。

  站在外面,差点被碰到鼻子的贝婧初:......

  几息后,门又打开了,舒夫子试探地问:“殿下想说什么?”

  “我们现在能去德州吗?”

  舒夫子蹲下,伸手探了探贝婧初的额头,喃喃道:“也没烧着啊,怎么开始说胡话了呢?”

  贝婧初:......

  “殿下不是知道吗?我们在萍州再待几日就回京了。”

  “弘文馆只是想锻炼学生,不会拿学生冒险的。”

  “走再远也不可能去边疆的。”

  贝婧初知道。

  要不是系统告诉她,许欣姝在德州出了事,她也不可能无缘无故想去的。

  她问:“那我若是有非去不可的理由呢?”

  “殿下有什么理由?”

  这把贝婧初难住了,她总不可能说,许欣姝前脚出了事,她后脚就知道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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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除了营救许欣姝这种事关越朝粮产的人物,谁又值得让公主去冒险。

  又如何解释她能看到许欣姝的定位。

  见小公主咬唇站在原地,低头不语。

  舒夫子也没像对其他学生那么严厉。

  毕竟是个才六岁快七岁的小姑娘,偶尔有些任性是很正常的。

  况且出来这几个月,她闹的幺蛾子还没那群臭小子多。

  舒夫子没当回事,哄了哄她,让她回去休息。

  然而午睡一个时辰后,他面对公主空空如也的屋子,才知道,什么叫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不闹则已,一闹闹个大的。

  屋里的桌上只留了两封信,一封写着:陛下亲启。

  另一封信是给他们的,内容是道歉,并让他们把信交给皇上,说皇上读信后不会责怪他们没看好她的罪过。

  而她自己的侍卫队也都被带走了。

  悄无声息地转移这么多戴着兵甲的人,还思虑周到,不连累他们。

  这能力真不错,舒夫子甚至浮现出一丝诡异的欣慰。

  啊呸,欣慰个屁!

  他指挥着:“尤兄,你们带着学生们先回京。”

  他又点了一些人:“你们先一步,快马加鞭,拿着信去向陛下报信。”

  “吾等去拦公主,拦不住的话,就去找德州刺史,寻找公主踪迹。”

  学生们有些不明所以地开始议论起来。

  “好好的,公主怎么就失踪了,难道是被掳走了?”

  “不会吧,侍卫都带走了,肯定是自己走的啊。”

  “她疯了吧,我们和她是一路的。公主失踪了,要是有个万一,陛下责怪我们怎么办?”

  “本来以为是个乖巧的小女孩,没想到也是一个自私自利,刁蛮任性的主儿。”

  暴脾气的郭央当即就和他们吵起来:“不明真相就在这里吵吵什么。”

  “一路同行几个月,小殿下是什么人,你们还看不出来吗?”

  “她要走,肯定有她的道理!”

  说着,他推了一把沉默的贝钤:“你不是最维护你表妹了吗?说句话啊!”

  贝钤神色凝重地摇摇头:“正是因为我知道她不是任性的人,我才更担心。”

  “定是出什么事了,还是我们不能知道的事。”

  “她还是个孩子。”

第201 章 劫匪

  马车运着贝婧初的衣物,车轮在官道上咕噜噜地转着。

  而贝婧初本人却嫌马车速度太慢,牵了一匹体型较小的马儿,带着侍卫队,直接朝德州杀过去。

  贝婳皓月等人追不上,只能乘车在后追赶。

  只雷念儿跟着贝婧初一起骑马而去。

  好在她们出发的寺庙已经离德州很近了。

  一路尘土飞扬,连着骑马两个时辰。

  到了德州时,贝婧初腿都在抖,颠得屁股还痛!

  饶是如此,她也不敢停一步。

  派人前往德州官府送信,自己则先带着人,往定位的方向,朝着郊野山林,继续驾马而去。

  劫匪窝里,一只脏手捏着许欣姝的下巴。

  “这娘儿们糙黑糙黑的,我睡都不想睡。”

  “就赏给兄弟们玩玩儿吧。”

  喽啰们欢呼:“谢谢大当家的!”

  许欣姝慌张地握紧拳头,强忍着心里的害怕,逼自己冷静下来。

  没关系的,没关系的。

  先让自己活下去,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

  堵住她嘴的粗糙布料被扯走。

  许欣姝终于能说话了,焦急大喊:“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是司农寺少卿,是朝廷命官。”

  “你们要是对我不敬,到时候治罪下了,你们整个寨子的人都得死!”

  她这话说得掷地有声、气势十足。

  周围人都愣了一下,随后爆发出一阵哄笑。

  为首的山匪坐在那张草皮椅子上哈哈大笑:“真是笑死了,编吓唬人的谎话也不知道编得像一点儿。”

  “朝廷命官哈哈哈哈!”

  “哪里会有一个女人当官儿的,女人连吏都当不了。”

  匪首嫌弃地啧啧嘴,摇着头道:“这娘儿们不仅是个丑的,还是个疯的。”

  许欣姝没想到,这群劫匪的消息来源如此闭塞。

  固然,她要是能逃出去,定能把这群山匪挫骨扬灰。

  但现在,她还是想让自己尽量不要太吃亏。

  而且,这些穷凶极恶的山匪,要是真在他们手上走一遭。

  最后能不能保住命还难说。

  “我因司农田,没有着锦衣绸缎。”

  “但我的腰间还有令牌,你们不信可以看。”

  被劫匪摸到腰间找令牌,那人还趁机揩了下油,许欣姝恶心坏了。

  但她只咬牙忍着。

  待她离开这里,绝对要请刺史,派兵把这个匪窝剿杀了。

  一个小喽啰注意到,屋外似乎有一道影子闪了一下。

  但他并没在意,只以为是郊外的小动物。

  劫匪把令牌递给匪首。

  那令牌精致,上面的纹路、名字、官职清晰详尽。

  虽然劫匪不识字,也能意识到不是普通的东西。

  他心中打怵。

  仔细打量着眼前的女人。

  穿着最普通的粗布麻衣,脸和皮肤,完全就是最普通的农妇样子。

  实在看不出来养尊处优的痕迹。

  应该是骗他的吧?

  摸着令牌上的纹路,匪首犹豫道:“先把她关进柴房里去。”

  外面,颜仲向贝婧初说着自己看到的:“许少卿独身一人,身边没有护卫。”

  “被绑着关在柴房里,暂时无碍。”

  “只是个小寨子,人数不多,一群乌合之众罢了,我们带来的人完全能拿下。”

  贝婧初点点头,“等会儿你带路,我们先直冲关押许少卿的柴房。”

  “把人救出来了,就不怕他们用许少卿做人质。”

  颜仲归队,山间难以骑马。

  马匹被拴在山脚,一行人步行过去。

  一行人走后,被踩过的那片土地又来了不少人。

  他们脸被严严实实地蒙住,只余一双双阴翳的眼睛露在外面。

  怪腔怪调的声音从其中一人的嘴里发出来,他们顺着痕迹,朝着寨子的方向逼近。

  贝婧初带着人去的路上,颜朝走到颜仲旁边,一脸凝重。

  “颜仲,身为暗卫,要时刻跟在公主身边。”

  “怎能公主让你去打探消息,你就听了。”

  “你忘了主上的命令吗?”

  颜未依旧戴着面具,看不清神情。

  他只道:“你不是还在吗?”

  “平日我歇息时,也少不了只你一人护着公主的时候。”

  颜朝反驳:“那怎么能一样?”

  “按规矩,除了歇息时,我们不得离开公主半步。”

  “颜仲,你有事。”

  颜未不答。

  此时已经行到了寨子前,颜朝也没机会再问。

  贝婧初带着人直接杀进去。

  训练有素的侍卫队,对付一群乌合之众,如砍瓜切菜一般简单。

  寨子里,匪首正捏着许欣姝的官印踌躇着,下一瞬,就被冲进去的一个侍卫抓住绑了起来。

  较远的柴房里,一个浑身长满跳蚤的矮胖男子,满脸淫邪,一步步地走向许欣姝

  “小娘们儿,爷爷我没碰过女人。”

  许欣姝警惕地提醒:“你们老大可是说了不准动我的!”

  “我们老大只是说,把你扔进柴房,可没说不准让兄弟们上啊。”

  “迟早你都是要给我们用的,我只是第一个来而已。”

  许欣姝偏头,还是闻到了他的口臭。

  清白什么的都是其次了,此时只觉得恶心。

  “砰”的一声,不太结实的木门直接被踹开。

  一声破空声响,她身上的匪徒直接朝地上重重砸下。

  门边,阳光倾斜在门口,洒在小女孩身上。

  她放下右手,左手拿着弓,显然是刚射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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