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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ngfeng 2024-10-05 14:15:28

祁宴慵懒的躺在汤池里,温水没过胸口的时候,莫名就想到了清月,那女人喝了一肚子水,差点溺毙,也不知道现在如何。

  于是,又再次回到沁园湖。

  荷花宴已经散了。

  清月经太医诊治,又服用一剂汤药后,小命算是稳住了。

  因着理由恰当,又有tຊ九王爷出面,长公主并没有再找她麻烦。反而是宁夫人,快怄死了,揪着宁襄一顿臭骂。

  “不是说让你一直跟着她吗?待她掉水里时,你就跳下去救人。如此一来咱们借着肌肤之亲的由头,请皇后娘娘赐婚,不就水到渠成了么?关键时刻,你在哪里?”

  “那七小姐差点溺死不说,还与九王爷已有肌肤之亲,这事已经彻底没有转圜之地,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我,懒得管你了!”

  宁襄更懊恼,他恨自己太蠢,在云舒阁干坐那么久,竟然没发现异常。

  “我是被淑妃娘娘叫去的,她说七小姐在等我,就轻信了!”

  “愚不可及!等那么久没见到人,你不知道回来?你忘记母亲跟你说好的安排吗?”

  原本宁夫人就是安排清月落水,再上演一出英雄救美的戏码,谁知道后面,全乱套了。

  “母亲,这事有蹊跷。咱们得查清楚,到底是谁推得七妹妹?若是你亲自安排的人,怎会挑我不在场的时候动手?”

  宁夫人大腿一拍,恍然大悟。“对哦。玉梅、玉兰她们没有这么蠢。这事儿,不对劲!”

  “我必须得查清楚,到底是谁做的,竟敢在我眼皮子底下耍奸计,搅了你的好事,我定让她好看!”

  宁府是宁大夫人当家,她若要潜身去查这件事,必定能盘出些眉目,只看愿不愿意与长公主对上就是了。

  小木屋内,宁不屈将棋局重新摆了一遍又一遍,还没研究出自己到底是从哪一步开始走错的。

  正百思不得其解呢,没想到祁宴去而复返。

  “宴兄,你又回来了?快快快,教教我,刚才这盘棋,我要怎样才能反败为胜!”

  祁宴捏起一颗白子,随手一摆,那将死之局竟然又活了。

  “神呐!宴兄,你是怎么想到走这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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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宴懒得理会他,径自又落下一颗黑子,白棋又死了。

  宁不屈看的直跳脚,这次是真的死得不能再死了。“宴兄,你若是能再将它救活,我管你叫爷爷!”

  祁宴勾唇,真的又拿起一颗白子,摆在了宁不屈死也想不到的位置。

  白棋不但活了,还隐隐有了反转之势。

  “爷爷,孙子给您跪下了!”宁不屈抱着他的膝盖,又磕又撞,恨不得把自己这满脑子无用的脑浆都给倒出来。

  “好了,乖孙儿,告诉爷爷,今日那女子,死了没?”

  宁不屈瞳孔一震,敏锐的捕捉到一丝春天的气息。嬉皮笑脸的调侃。

  “那女子都被你亲过了,她敢死么?”

  接收到祁宴警告的眼神后,又缩回狗胆。“太医给她灌了两碗汤药后,醒了!”

  见祁宴没有吭声,又继续说。

  “那女子还真是魅力无边,我那两个侄儿听说她出事之后,都快急疯了。一个个红着眼,怕是亲娘咽气,都没这么难过!”

  “还有她那个三哥,平日里看着温和谦卑,冲过来时像一头怒豹子,随时准备与人拼命。走的时候还放下狠话,这事儿宁家不查明真相,给个交待,不会这么算了!”

  祁宴顺着他的话说。“那你也去查一查,这事儿到底有哪些人参与?具体做到了哪一步!”

  宁不屈再次确认,这棵千年铁树,怕是要冒芽了。

第60章 祁慕探病

  “宴兄,你今日好像没有吐耶,你要不要再多找几个女人试试?”

  祁宴想一巴掌拍死他。

  就是因为找过了,不行!

  这才特意赶过来问问那女人还活着没。至少那个女人没有让人觉着恶心。甚至,触碰她之后,还有一丝丝的愉悦感。

  “宁不死,你若是再聒噪,信不信孤割掉你舌头?”

  宁不屈,取名的寓意就是宁死不屈,象征着宁家的风骨。可祁宴,从来都是叫他宁不死。恐吓他最多的一句话,也是,你找死,你活的不耐烦了?

  虽然听着冷酷无情,可他知道,祁宴不会真的杀他。于是,硬着头皮壮着胆子问。

  “老实说,宴兄,你今日亲她,是什么感觉?”

  祁宴回味着,舔了舔嘴角,丢出三个字。“不知道!”

  “不知道?怎么会不知道呢?”宁不屈这花丛浪子凭着自己的经验引诱他。

  “有没有感觉很香,很甜,很软,心里酥酥的,麻麻的?”

  “没有!”

  当时的确没有,只想着救人了。反倒事后,后知后觉的感到,有那么一点点绵软的香甜之气,萦绕在嘴角,久久挥之不去。

  “你还真不是个男人,那样一个绝色尤物,你竟然没感觉,我看你是真的没救了!”

  “找死!”

  宁不屈的脑袋瓜,又多了两颗大疙瘩。

  “你若是没感觉。不妨让给我,改天我去约她试试?”

  “你敢!”祁宴这次动了真格,凌厉的眼眸上严覆一层冷冷的寒霜。

  “他是孤碰过的女人,即便孤不要,也轮不到你肖想。”

  宁不屈这一探,心中有了底。知道要朝哪个方向努力,才能治好这兄弟的毛病。

  “宴兄,照这么说,你是打算将她收了?”

  “一个低贱的花魁之女,凭她也配?”祁宴嘴上嫌弃着,内心却充斥着矛盾。

  那个女人到底用的什么香,浅淡沁魂,竟没有让人感觉到恶心。

  宁不屈顺着他的话附和。

  “也是,那女子就是不识好歹。宴兄都说让她去妓院呆着了,还敢打扮的光鲜亮丽的来沁园湖赏花,真是不知廉耻。明日,就让衙门的人去魏国公府,传达您的口谕,将她发配过去。”

  “谁说要让她去妓院啦?”祁宴只要一想到,那女人娇软婀娜的身躯,若待在妓院,被一群恶心的男人盯着,就要发疯。

  “看好你们家大房的人,谁若再敢对她下手,不必再留!”

  祁宴心烦意乱的来,又怏怏不悦的离去。

  宁不屈也没有研究棋盘的心思,那位煞神要查背后之人,就一定要个水落石出,即便是宁府的人,也不容包庇。

  黄昏时分,祈慕从舒陵回来了。听说清月出事后,第一时间赶来魏国公府。

  接待他的是魏知璋,面上虽然客气,可语气却含着怨怒。

  “小七重病,歇下了,今日无法见客!世子改日再来吧!”

  魏知璋不说,祈慕也懊悔万分,明明知道那是龙潭虎穴,明明她央求过自己的,怎么就让她一人去面对了呢。

  “她出了这么大事,不见她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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