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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ngfeng 2024-10-25 15:18:55

  总算是保住了自己的派遣名额。

  一连几天。

  常瑾年都在部队,没回家。

  陆雪怜则在家开始收拾行李。

  七天后,科学院里一大早便举行了动员大会。

  陆雪怜站在队伍里,听见前方院士掷地有声——

  “同志们!明天就是我们出发的日子了,切记明早8点在院里集合。”

第8章

  直到听到这个时间,陆雪怜这才意识到日子过得有多快。

  终于快要离开了。

  由于今天是在昌北的最后一天,动员会结束后,院士给所有人放了假,让他们好好回家跟家里人道别。

  陆雪怜去了趟通讯室,给陆母打了通电话。

  跟母亲道别后,陆雪怜又给在部队的常瑾年拨去电话。

  接通后,电话那头的常瑾年张口便是问她:“你决定好放弃去西部了吗?”

  他语气一如既往笃定。

  他似乎,认定了她会为了他们的婚姻,放弃事业留在昌北。

  可他这次要失策了。

  陆雪怜捏着话筒,只是开口问他:“你今晚能回家吗?”

  毕竟明天就要走了,她有些事还需要当面跟他说清楚。

  也算是给她自己这六年的婚姻,做个了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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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瑾年沉默过后:“好。”

  挂断电话,陆雪怜怔怔失神。

  或许是他失约太多次的缘故,让她此刻对他这声‘好’竟不敢再抱希望。

  许久过后,她沉沉叹了口气。

  常瑾年,最后一次了。

  从通讯室回到家,陆雪怜打开房间带锁的抽屉。

  最深处的布袋里,是被红布包裹的翡翠玉镯。

  这是结婚时,常瑾年家里送她的。

  她还记得当时常母拉着她的手殷切的模样。

  “收了这个手镯,你就是我们常家的人了,以后你和瑾年要好好过日子。”

  这些年,她也一直珍藏着镯子,还想着传给女儿、媳妇。1

  现在也该还给常瑾年了。

  可陆雪怜就这么在家等着,从黄昏,等到夜深。

  门口安安静静,没有任何常瑾年回家的动向。

  他连最后一次机会,也失约了。

  看来,她是没法跟他做最后的道别了。

  思来想去,陆雪怜提笔给常瑾年写下最后一封信。

  ……

  第二天清早七点。

  艳阳高照,万里无云,是个出行的好日子。

  陆雪怜提着行李袋走出房间。

  离开前,她最后向常爷爷的遗照敬了酒,上了香。

  “爷爷,这次一别,雪怜就真的不能再祭拜您了。”

  她朝常爷爷深深鞠了一躬。

  随即,她将信和玉镯都放在显眼的餐桌上。

  最后看一眼生活6年的家,陆雪怜毫不犹豫地关上了门。

  科学院大坪,停了一辆去往火车站的客车。

  陆雪怜刚进院里,迎面就见部队政委朝她走了过来,向她递来一本绿色证件。

  “陆同志,这是你和常军长的离婚证。”

  “上头得知你要去西部建设天文台,特地给你提前批的。”

  陆雪怜伸手接下那墨绿色外壳的离婚证:“多谢政委。”

  心在这一刻,沉沉落了定。

  政委向她敬了礼:“祝你一路顺风,我去将常军长的离婚证交给他。”

  说完,政委大步离去。

  周围的研究员正在和亲属们道别。

  只有陆雪怜独自拎着行李,身边无牵无挂。

  就在这时,远处跑来一抹熟悉的身影,竟是陆母提着大包小包,风尘仆仆赶了过来。

  陆雪怜愣住:“妈,你怎么来了?”

  陆母拉住她的手,红眼哽咽:“你这一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妈当然要来看一看你。”

  “听说西部那边条件苦,这都是我给你准备的,尤其是这雪花膏,那边天气干燥,我特意给你准备的,记得涂。”

  霎时,陆雪怜眼眶湿润,鼻腔酸涩不已:“妈……”

  说完,陆母擦擦泪花,又往旁边看了一眼:“你和瑾年……”

  “已经离了。”

  陆雪怜缓声回答,将离婚证给陆母看了一眼。

  陆母长叹了一声:“也好,也好!”

  就在这时,前方响起集结的口哨声——

  “时间到了!上车吧!”

  上车前,陆母恋恋不舍地抱着她:“以后记得常写信回来。”

  陆雪怜重重点头:“我会的,妈,我不在的时候,好好照顾自己。”

  尖锐的催促哨声响彻大坪。

  陆雪怜提着行李,随着大部队上了车。

  途中,陆雪怜透过车窗看见政委手里拿着离婚通知单正走向部队。

  而她所乘坐的客车已经往相反的方向驶离。

  山鸟与鱼不同路,从此山水不相逢。

  她和常瑾年,也就到此为止了。

第9章

  昌北部队办公室。

  常瑾年坐在办公位上处理公务。

  这时,门外忽然传来一阵急切的脚步。

  他抬起头,刚好看见政委拿着什么东西进来。

  常瑾年看着政委手上那一张白色的纸,愣住了。

  不知为何,他心里忽然有些不安。

  “常同志,这是你的。”

  “这是什么?”

  政委“啪”的一声把通知单拍到常瑾年的桌上。

  鲜红的“强制离婚通知书”立刻映入常瑾年眼帘。

  让他再也坐不住了。

  常瑾年脸色铁青地站起来,拿起那张通知书。

  政委将东西送到,打了声招呼便离开了。

  办公室瞬间就只剩下常瑾年粗重的呼吸声。

  白纸红字的通知书上,写的东西并不多。

  但是常瑾年却生生看了十几分钟。

  突然,他迈大步离开了办公室,往科学院里走去。

  常瑾年脸上满是沉郁,脚下生风,平时三十分钟的路程,现在只用了十几分钟就到了。

  科学院院内的客车早就开走了。

  大院的家属也都散开回家。

  此时院内空空荡荡。

  常瑾年来到陆雪怜的办公室。

  其他同事都在位置上坐着,唯独陆雪怜的办公桌上空无一物。

  他走到她办公室旁,低声询问邻座的同事王爱萍。1

  “你好同志,请问陆雪怜呢?”

  王爱萍从资料中抬头,如实告诉他。

  “你就是雪怜的爱人吧?她已经出发去了西部,就在一个小时以前。”

  常瑾年僵在原地,犹如被一盆凉水泼下,满腔的愤怒泄了个干净。

  手中的强制离婚通知书也掉落到了地上。

  她已经离开了……?

  她为什么不跟他说?那他怎么办?

  过了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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