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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ingyu 2024-11-13 13:48:01 1

大事不论小事每日少说也有百来件。自己尚不得清闲,锦初还专爱自作主张!

  她于是亲自带人把着门,又累又饿得等了两个时辰。终于赶在世子回来之前,堵到了回来的锦初。

  锦初目不斜视得随单氏进了正堂,将身后乌压压的一群留在外头。夜风轻轻吹起鬓边的一缕散发,她抬手将调皮的发丝拢到耳后。许是家中惊变未及妆扮,锦初的眉目更胜往昔娇妍,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黛,面如月色犹白,眼比夜风还清,一袭杏白的袄裙在夜色中如鹤立鸡群。

  教宋银直看呆了,世上怎会有这般好看的女子?

  入了正堂,单氏老实不客气得命锦初跪下。

  她有些嫌弃得看着锦初,这个媳妇自己从来是不喜的。

  模样太美,身上没有一处是安分的。性子太野,处处压着自家儿子一头。什么书香门第,念了几年医书说起话来头头是道,却全无对长辈的温良恭谨。如今更是连表面功夫也懒得做了,只拿自己的话当耳旁风罢了。

  “你不在家中奉迎夫君,夜里又去了何处?”单氏冷声问道。

  马车夫早已将锦初往来的行程悄悄告诉了婆娘,单氏知道她去了大理寺狱。她这么问,是故意要看锦初怎么说。若是她巧舌如簧,今日定要拿出婆母的威仪,好好训斥于她。

  “儿媳去了大理寺狱,探望父亲。”锦初抬起明眸,干脆道,“只因父亲在狱中病了。”

  单氏一愣,未料锦初如此坦白,一时训斥之言堵在喉头,狐疑道,“病了?好端端得怎会突然病了。”

  “父亲在狱中受了刑罚,不得医治,急需延医。”锦初道。

  “胡说!大理寺狱岂是大夫说进去就能进去的地方。你父亲若在里面有事,里头那些管事的岂会不理?”单氏斥道,“我倒要问你,你是如何进去得大理寺狱?”

  若不问清这里头的因由,非但世子那里不能交待,后头不知还会生出多少枝节。

  “听您说父亲入了狱,儿媳心中焦急。因夫君连日未回,婆母您分身乏术,儿媳便去大理寺狱自请了探视。”锦初答。

  她没有说实话,也没有说谎话。焦急是真,自请探视也是真,但她没有提司马南,也没有说探夜狱。

  这些事情自然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去了便准许探视?”单氏听了将信将疑,蹙眉道,“即便是探视父亲,你这样不管不顾得出去,可想过会令诚儿为难、令世子为难?”

  单氏轻易便信了探监之言,让宋银不禁暗地里嬉笑,平日他们几个只道大理寺狱在百姓心中素有虎狼之名,原来它还是挺亲民的。

  锦初心中记挂父亲病情,并不愿与她在言语上多纠缠,只道,“儿媳心忧父亲,望婆母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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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诚儿三日未归,你也不知送些热饭热汤去衙门里!要不是我叮嘱催促,也不知何时才能将干净的衣物和被褥送去!”单氏不满得絮叨,“你进门一年有余,我素日也常教导于你,你可曾真的将侍奉夫君放在心上?”

  婆母牵三扯四夹缠不清,唯独于父亲之事漠不关心,锦初心知多说无益,便不再说话。

  单氏见锦初低着头缄口不言,慢慢缓了脸色,口气却愈发不虞起来,“你起来罢,进孝乃是人之常情。但你父亲犯了事,到底该顾着些沈家的体面。我在家中尚且顾着你的颜面,在外你更该知道避嫌才是。”

  锦初知道婆母胆小怕事,多是畏怕世子才如此行事。她这么说,很可能是世子交待过了什么,也可能是他们知道一些关于父亲入狱的内情。

  她站起身,微微思量,状似为难,“令公爹和婆母担心,儿媳于心难安。”

  单氏“嗯”了一声,冷言道,“你不为自己想,还该替夫君的前途想。诚儿才从翰林选出来,如今正是高升的时节。你一个人拖累他也就罢了,怎能连带你的父亲一同拖累他?”

第4章 沈府端倪(下)

  原来,单氏因着自己不能生育,自幼将沈诚挑来养在膝下。沈诚并非嫡子,品貌才干却是难得拔尖的,凡事也对自己敬爱有加。但这不代表世子没有其他的庶子,相反,世子屋里的几房姬妾各有成年儿女,他平生最得意便是开枝散叶的本事。而自己只沈诚这一根独苗!这会子正经连世子爷都还没袭得爵位,沈诚的仕途岂容有半点差池?

  这是单氏的一桩旧年心病了。

  单氏的妹妹嫁的也是河东大族,妹夫前年刚升了河东太守。

  若是沈诚当日娶了自家表妹,这会儿自己有了臂膀,沈诚在族中、在朝堂也有了依仗。

  单氏在心中哀叹。

  沈诚自小循规蹈矩,只在亲事这一件事上违背过家里,当年执意求娶这个离经叛道的寒门女子为妻。彼时叶长清还得天子器重,也知道紧紧攀住太子这棵大树。世子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授意自己上门提亲。可如今倒好,叶长清身陷囹圄,太子也前途渺茫。

  单氏越想越不喜。

  咬牙笑道,“世子命人带话,诚儿今夜会回来,你还不赶紧回去打点。记住,从今往后不许再拿这些琐事去烦诚儿!”

  锦初听她将父亲之事越讲越不堪,心底怫然不悦,转身向门口走去。单氏见她似乎没反应,忙又嘱道,“近来三川不太平,这几日你哪儿也不许再去!”

  锦初侧目,微微颔首,“婆母的训诫,儿媳听见了。”

  还是得等沈诚回来,亲口问一问他是什么意思。

  上头的宋银移动身形,一路不紧不慢跟着锦初。

  他其实没整明白,聊了这半日,这两人算不算家人?听起来句句关心,各说各的不算,还各自都有算计。

  锦初回到房中,在书桌边枯坐了一会儿,等春桃回来。

  她心中烦忧,却也知烦忧无用。最难熬的几日自己已独自熬过去,今日总算也见到了父亲。

  思付片刻后,她镇定心绪,将父亲的病症在纸上一笔一划写下。

  医治之道,千变万化,但身为医者却能抽丝剥茧,再险恶的病症也敌不过对症下药。

  纸上一手蝇头小楷,笔迹清秀端逸,还是父亲当年一笔一划教自己开的蒙。不知不觉锦初已写下一页,心中渐渐澄明。

  若是此时自己不冷静,父亲还有谁可依仗?

  她于是低头又写下一个方子。

  谁知仍未等到春桃,沈诚先回来了。

  沈诚个头颇高,眉眼疏朗,一身靛青官袍称得整个人挺拔如竹,眼角微垂着,像是时时刻刻都含着笑一般。

  沈诚扣了扣门,笑道,“微微,我回来了,能进来吗?”

  锦初闻声已用书册将纸盖住,搁下笔不动声色道,“请进。你可要用晚膳?”

  “不必了。”沈诚大步走进来,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神清气爽道,“我待会儿还要过去父亲那边,先来看看你。微微,我升职了,过几日恩旨便会下来。”

  锦初并不答言,在灯下盯着他,浅浅笑道,“我父亲之事,你为何瞒我?”

  沈诚见她眼底隐隐透出乌青,却掩不住得丽质天成,自有一段婉约风流,心中一动,便首先自责道,“怪我,忙得没顾上家里,这几日累你在家担心了。”

  锦初摇了摇头,直言道,“婆母已同我说了,如今父亲在大理寺狱中,这几日你可曾想过法子探视营救?”

  沈诚未料母亲如此口直,哑然半晌,神情坦然又真挚道,“彻查河东案是天后下的令,怕是有些棘手。一则大理寺狱不能随意探视,二则父亲也不想让你担心。我先帮你打听着,若有消息定然告诉你。”

  门外的夜风裹挟着寒意吹进来,而此刻锦初的心却比这寒意更凉。若非她已然见着了父亲,险些要被他敷衍过去。她垂首不语,露出一截臻白的脖颈。

  沈诚见她如此,大是怜惜,温声道,“你的父亲,也是我的父亲。我有多喜爱你,你不是不知道。你放宽心,这事我绝计不会不管。”

  锦初遇事并不喜拐弯抹角,她垂眸问道,“那你准备如何管?”

  沈诚一愣,双手一摊,“如今我升职在即,暂时不好出面,即便父亲要翻案也得等这事大定之后。”

  锦初道,“父亲之案尚未判定,何来翻案一说?你可曾了解过案情或有不妥,或者来与我商议?”

  他没有了解过,党争之说已教他退避三舍。他恨不得叶长清的罪名快些定下,不必再像如今这般悬心。为求万无一失,他还捕风捉影得递了一封要求对叶长清严惩不贷的折子。

  若非如此,拔擢的恩典不会来得如此之快。

  既已选择了趁火打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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