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人追的小说宋栖棠江宴行讲的是什么-(宋栖棠江宴行)全文无删减版免费阅读

qingyan 2023-10-23 19:37:06

徐徐流泻慵懒挑眉,“我那次告诉过你,最近重口。”

  宋栖棠其实觉得如今的江宴行相当陌生。

  这种陌生不仅泛指处事方式,更多的是他深藏不露的另一面尽数展现了出来。

  那十年,自己从未真正了解他。

  可她在他面前,却几乎无所遁形。

  “棠棠,你需要我。”

  密集的吻带着灼烫温度霸道流连过秀美眉眼。

  两个人急促的呼吸交融,地面投射的影子密不可分。

  宋栖棠破碎的呢喃溢出唇齿,“如果将来我还有东山再起的一天,一定一根一根剁掉你的手指,再把你关进狗屎成山的狗舍,一年四季给你塞狗粮。”

  江宴行的头埋她锁骨窝,牙齿轻咬,喉骨飘出的坏笑震荡她骨头。

  “你这么说,我更得抓紧机会对你为所欲为,多欺负你,不过你要等多久才能到那天?”

  “该不会我人都睡棺材了,威风凛凛的宋大小姐还没飞回梧桐枝?”

  “要不,你干脆嫁给我,我倾家荡产帮你扶摇直上,你认为怎样?”

  “江太太。”

  最后三个字依然透着不容置喙的味道,好似即将成为事实。

  暧昧的酥麻翻涌丹田,沿着尾椎疾窜,刺激得皮肤发痒,眼神倏忽迷离。

  “婶婶说你厚颜无耻,真心抬举你,你简直没脸没皮。”

  宋栖棠闭眼,忍着熟悉的异样,冷静而沙哑地启唇,“在知道孩子的事情之后,你他妈还怎么好意思强迫我?”

  “老娘年纪轻轻就大肚子,平白受那么多罪,多亏你管不住下半身。”

  上方健硕的身躯陡然一僵,紧跟着,男人的唇果然撤离,指骨扳过她脸庞,俊脸风雨将至,眸底汇集的阴翳忽隐忽现,“你挺会捅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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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眼里浓烈的情欲翻滚,声音却清冽入骨。

  “多谢夸奖,自作孽不可活。”

  宋栖棠暗自打量他幽沉的神色,反而镇定了,俏媚面容噙着玩世不恭,曼声细语,“刀子是你递给我的。”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她恶意满满地笑,“疼?憋着。”

  箍着腕骨的力道倏然一松。

  宋栖棠刚想直身,不提防他的身影再次覆盖,气息掠过她睫毛,萦绕那颗泪痣。

  “你肯定做过B超,我们的孩子什么样?”

  “就那样。”

  江宴行握住她肩,一下一下啄吻她温热眼皮,“哪样?”

  宋栖棠仍旧无法动弹。

  脑子里莫名跳出曾妮说过的话。

  倘若一个男人痴迷和你做,更痴迷吻你,定然非常爱你。

  因为书上讲,嘴唇直通大脑,所以接吻有时比做那种事更过瘾。

  “我喜欢女孩子。”

  他口吻淡淡,揽住她如玉秀颈,贴着她耳骨轻声吐字,“像你那么淘气,娇气任性,最好。”

  眼帘不自觉上移,男人轮廓深静,眸色温柔,垂落的长睫挡不住沉醉的余光。

  “孩子什么样?”

  “不记得,这么多年了。”

  她恼怒推开他,斜眼剜过去,“想晓得,自己去妇产科。”

  “哪个女人值得我去妇产科?”

  他吊儿郎当斜倚墙壁,欲望沉浸过后的眉目艳光灼灼,专注瞅着整理长裙的她,恍惚片刻,笑得温和,“我真想象不出你怀孕的模样。”

  宋栖棠顿了顿。

  “你从小特别怕疼,宋叔很多年前还嘱咐我,除非你自己愿意,否则婚后别急着要孩子,即使你主张丁克也得由着你。”

  “给你当驸马爷,真是苦差事。”他轻嗤,深邃视线始终追随她。

  宋栖棠侧目而视,“恭喜你,解脱了。”

  “我曾经确实幻想过我们有孩子的情景,假如是女儿,她要像你天真烂漫,绝不能像我。”

  “你是泡蜜罐长大的,我是背负着血海深仇长大的。”

  宋栖棠抿唇,忍着鼻酸抬步。

  “清岑。”

第188章 后路

  徜恍如风的男声仿佛魔咒,久久环绕着耳膜挥之不去。

  宋栖棠娥眉微蹙,抬起的脚跟不知不觉放下去。

  “清岑。”他又在身后唤,声调一贯疏懒,可语气太温柔了,像穿越时空的迷梦。

  这名字,宋栖棠有些印象。

  所以听见的那一刻,鬼使神差给予细微的回应。

  上次陪江宴行乔装到栗县糊弄昆爷,用的便是这个假名。

  她微微撇过脸,一只手仍搭门把,不明白他葫芦里卖什么药。

  “唐清岑,好听吗?”江宴行撕开烟盒玻璃纸,衔了一根烟叼着,慢条斯理点火,那双潋滟幽邃的眼隐匿妖娆烟雾后,“我取的。”

  宋栖棠黑瞳明灭,滢滢眸波澄澈欲滴,扫了眼他随手丢茶几的烟盒,眉骨拢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忖度,尔后淡然瞥向江宴行。

  “不好听。”她笑得漫不经心,“你又不是我什么人,轮得到你替我取名?”

  他悠悠吐了一口烟雾,“我觉得,很适合现在的你。”

  “一厢情愿。”宋栖棠将文件袋塞包里,嘲讽,“这么难听的名字,值得你炫耀?”

  “看来真的不喜欢?那你可惨了,明年都要用这假名。”

  “话又说回来,是不喜欢我给你取名字,还是不喜欢名字我取的?”

  江宴行深黑的眼眸寂然半垂,闲散磕掉一截烟灰。

  两人相处的状态莫名诡异。

  宋栖棠不置可否,眼梢倨傲掠过轮廓英俊的男人,重新转身开门。

  “棠棠,”江宴行掀眸,再次淡声喊住她,“你婶婶估计不会听劝,多下点功夫努力说服她,我下个星期会离开滨城,你们要在我之前出国。”

  不知为何,他说这话的语速刻意放得很和缓,尾音消失的瞬间犹如琴弦撩着她耳朵,拨出重重的回音。

  反正是难以形容的别扭。

  “预感自己大难临头,”她侧首,寡淡的脸色溢散兴味,“你争分夺秒交代遗言?”

  “大概。”他依然波澜不惊,锁定她的眼神宛若钩子,不见血,却勾得人浑身燥热且局促,“毕竟江竞尧兄妹巴不得整死我。”

  “说起来,我们有一年多的时间不能见面,会想我吗?”

  宋栖棠定睛瞥江宴行两秒,妖丽的眉眼漾着薄哂,“你该用缅怀。”

  江宴行安静凝视她半晌,似乎在分辨她话语内容的真假。

  可其实不必刻意剖析。

  即使他们有过孩子,又或者还有某些情感的羁绊,不妨碍她对他恨之入骨,好比当年,他爱着她,仍然能把她打入十八层地狱。

  等了一会儿,没听见男人作声,宋栖棠不假思索开门。

  光亮的门板隐约映出身后景象。

  日光斜斜拉长他投地面的侧影,白雾叠错着飘浮半空,他姿态随性地靠着墙边,模样冷峻疏离,笼罩她的眼神却透着触目惊心的柔软。

  宋栖棠咬唇,心室好像被狂肆火舌猖獗包围,目不斜视迈出门。

  只剩一人的包厢立时仿佛遭遇过强震。

  目之所及疮痍遍布,死寂如坟。

  胸腔里,沉睡的心脏亦几乎听不见任何的搏动。

  江宴行冷冷掐掉烟,表情逐渐淡漠,唇尾泛起几不可见的笑。

  ——

  傍晚,宋栖棠接放学的夭夭回家。

  夭夭近来特别活泼,一进门就四处搜寻阮秀珠,“外婆,我们回来啦!”

  “夭夭快来厨房,外婆给你做好吃的。”

  厨房不时响起锅铲碰撞的响声,食物喷香的味道充盈客厅。

  宋栖棠挑了挑眉,听阮秀珠的声音,貌似心情挺不错。

  想到自己晚上要和她商量的事,七上八下的心稍微安定。

  但思绪纷乱转换,很快又变得沉重。

  即便婶婶的情绪再怎么愉悦,只要涉及江宴行,肯定十有八九得发飙。

  “栖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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