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霓陆井然(花霓陆井然)全集免费阅读无弹窗_(花霓陆井然小说免费阅读)_笔趣阁

tingfeng 2024-04-26 10:23:34

  “见悠,喊魏叔叔。”

  花霓一家在她两三岁时就搬到了京城。

  在那之前爹爹资助过不少上京求学赶考的学生,其中大多都在朝内谋了个一官半职,在父亲来京后又成了父亲的门客,常常登门拜访。

  其中来的最多的,便是这魏无憾。

  那时的魏无憾在朝中只是个不起眼的小小文官,可父亲却很是看好他,常与他共同商议朝中大事。

  后来父母和沈宅一同葬身于火海,花霓好不容易逃出大火却半路被人卖到了青楼。

  从那之后,她便再也没有听说过魏无憾和其他门客的消息。

  她还以为他们都是群重利轻义之徒……

  没想到有朝一日,他们竟会以这种方式相见。

  魏无憾似是也认出了她来,手上的斗笠也跟着掉落在地,然后一脸难以置信地看向她。

  “你、你是……”

  然而还不等他话说完,连日的刑罚使得花霓此时再也支撑不住,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鼻尖传来一阵浓浓的药味,

  再醒来时,四周是一个陌生的草屋。

  花霓正要坐起,就看见一旁的陆井然正在给她煎着草药。

  往日的锦衣华服换成了一袭布衣,但依旧掩盖不住他身上那矜贵的气质,一举一动都散发着不同于常人的儒雅气质。

  “醒了?”

  陆井然见她醒来,连忙上前查看。

  花霓点了点头,想说话,喉间却干涩得厉害,吐不出一个字来。

  陆井然看着床上的女子,脸上满是心疼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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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面容苍白,脸上看不到一丝血色,比以前也更瘦了。

  况且直到替她更换衣物时,他才发现她竟受了如此多伤,身上几乎无一处好的肌肤。

  他小心翼翼地帮她揶好被角,瞧了一眼旁边还煎着的药。

  “你先别动,我去盛碗药。”

  花霓虚弱地点了点头,看着当初那丰神俊朗的王爷此刻正挤在一间草屋为她忙上忙下。

  一时间宛如平静的心湖中掷入了一枚石子,泛起波波涟漪。

  陆井然把药端来,舀起一勺药吹了又吹,试好温度之后才将汤匙递到她嘴边。

  “慢点……”

  他提醒道。

  花霓一时还不习惯陆井然的转变,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唇,伸手想要接过那汤匙:“王爷,我自己来就好了。”

  陆井然没让,将那汤匙收了回来。

  他瞥了她一眼,意味深长地问道:“既不想这么喂……”

  “那我便换种方式。”

  换个方式?

  花霓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男人的唇堵了回去。

  他伸出舌尖,灵巧地撬开她的牙关,温滑着探进去,同时将含着的药渡入其中。

  花霓下意识将药吞咽入腹,这才感觉唇边一松,

  陆井然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道,“这样。”

  闻言花霓全身僵住,鼻息间还萦绕着男人身上清冽的味道。

  耳边只剩下心脏跳动的砰砰声,她都快要听不清自己的声音,

  “还、还是像之前那样喂吧。”

  陆井然看着她的脸颊逐渐变红,不禁勾唇笑了笑,语气之中带着几分连自己都没察觉的宠溺:“好。”

  药快喝完时,花霓无意瞥到自己身上那干净整洁的衣裳,骤然想到了什么。

  “我的衣服……是何人换的?”

  陆井然吹着最后一勺药,将其递到她嘴边。

  他漫不经心地扬了扬眉:“这里无女眷,自然是我。”

  闻言,花霓险些被呛到,她咳了咳,神色不太自然。

  那她岂不是被看了干净?

  陆井然放下药碗忽地低头凑近,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这是害羞了?”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脸颊,她攥紧被子,这回连呼吸都不敢。

  自己分明又不是未出阁的女子,怎么一遇上他却如此紧张慌乱。

  花霓想不通,感觉自己的脸烧了起来。

  见状,陆井然正要再次低头吻向她时,门突然被推开了。

◇ 第二十章 见悠

  “魏叔叔。”

  花霓略带羞赧地看向杵在门口的魏无憾。

  陆井然闻言这才直起了身子,一脸云淡风轻地坐在旁边。

  魏无憾瞪了他一眼,视线在落回花霓身上时又不免变成了心疼。

  “见悠,是魏叔叔不好,当年没能找到你,才让你受了如此多的苦……”

  他擦了擦湿润的眼角,声音有些哽咽,再次看向陆井然的眼神多了几分审视,

  “之前来不及和你说,无忧就是前朝兵部尚书的千金,沈见悠。”

  陆井然眼神中闪过一丝讶然:“见悠……”

  说着,他便扭头看向花霓,不,是沈见悠。

  眉眼中多了几分莫名的柔软缱绻。

  沈见悠并未发觉陆井然的异样,醒来的时候陆井然已经把魏无憾同他说的那些宫闱之事都转述给了她,

  此时她想着那些事,还是犹豫着还是开了口,

  “魏叔叔,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

  “那枚玉佩到底是怎么回事?”

  当初沈家出事之时,她还未满五岁。

  只是忽然有一天,父亲去上朝就再也没有回来,

  再之后沈家深夜突然走水,一场大火将一切都烧了个干净。

  恍惚中她甚至看见了披头散发的父亲冲了进来,和母亲的尸首一起活活烧死在了那场大火里。

  后来,在青楼偶然还能听到当初沈家之事,竟都说是她爹爹贪污受贿,还谋害皇嗣,这才遭了报应。

  可是在乾清宫,丞相口口声声提及沈家那场大火,话里话外都关乎着当今皇帝。

  这让她隐隐感觉害怕,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在一段漫长的寂静之后,魏无憾终于长叹道:

  “说来话长……”

  ——那是平昭年间,朝廷内乱。

  如今的皇帝还只是皇长子,

  先皇十六子,原本应该是长子为太子,但先帝迟迟不立。

  朝廷内部也因此分为两派势力,

  一方主张立长,另一方则主张立贤。

  这“立长”,便是拥护太子那方,以当时的太尉为首,即后来的丞相。

  而另一方“立贤”,则以沈见悠的父亲为代表,主张立当时颇有才华谋略的十六皇子,也就是沈见悠记忆中的那个“十六爷”为太子。

  当时沈父掌握着皇长子私吞赈灾款害得无数灾民百姓惨死的证据,举家搬迁到京城也正是为了更好地禀报朝廷。

  此证据一旦被揭发,别说太子之位,皇长子怕是一辈子都别想再从宗人府出来了。

  然而败竟也就败在十六皇子太看重手足之情,总想着网开一面,于是在先皇召见沈父之前,十六皇子暴毙,皇长子也就是当今的皇帝便联合当时的太尉一同陷害沈父,使其沦为罪臣。

  甚至于为了铲除后顾之忧一把火烧了整个沈家。

  而沈母临死前塞给沈见悠的那枚玉佩,正是从凶手——皇长子身上拽下来的证据。

  沈见悠讶然,怪不得,那皇帝说那枚玉佩原本就是他的……

  “可他又是怎么认出那枚玉佩是自己的呢?不是说皇子皇女皆有一枚玉佩吗?”沈见悠不解地问。

  陆井然回答了她的疑惑,“原本,我也是这样认为的,”

  “后来经过查证,发现十六子包括走失的长乐公主的玉佩皆有不同,只有佩戴之人才知道不同之处。”

  “是啊,”魏无憾叹息一声,“但时我听衙役说并未寻到你的尸首,立刻派人在临边的县去寻找,然而一无所获。”

  在寻得沈见悠无果后,他便也辞官回乡当了个无人问津的小渔夫。

  “所以……我爹爹,沈家当年都是被陷害的,对吧?”

  沈见悠喉咙一哽,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这么多年,甚至就连她也以为自己就是他人口中的罪臣之女。

  一直以来,她都在被外界的流言蜚语迷惑,连自己的真正的名字都不敢公之于众。

  直到今天,她才知道原来沈家和她的爹爹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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