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重活一世,这个毒妇我当定了!谢韫玉免费阅读-(重活一世,这个毒妇我当定了!谢韫玉)全文无弹窗阅读

qingyu 2024-07-22 16:17:29 1

很害怕夫人越温和她越害怕。夫人和以前不一样了,几乎看不见她怒气冲冲的样子,可就是这样才让人毛骨悚然,一个人的心多强硬才能永远不慌不忙地笑着,甚至是流露出一种温和麻醉了人。

她想到了夫人前些日子谈笑间就把原配夫人留下的旧奴赶出府,府里连个议论的人都没有,又何况是自已找各种卖身契捏在夫人手里的丫鬟,生死在人一念之间。

“你是我的陪嫁丫鬟,你有什么是不敢做的?”谢韫玉笑着说:“广恩寺,你不就敢帮着史太君对我出手吗?”

司琴整个人都僵住了,遮羞布被掀开了,她就像是赤身倮体暴露在热闹的街市上嘈杂的人群喧闹成为了她耳畔的杂音,几乎要把她吵聋了。

她现在特别后悔,当初如果不是一念之差,她的处境也许不会这么糟糕,她一着急用力磕头,磕的脑门通红,几乎要见血了,“夫人,奴婢自小就跟着您,求您念着奴婢伺候这么多年,多少有点情分,对奴婢高抬贵手吧。”

谢韫玉一点点收起笑容,嘴角的弧度变得平整,光阴在她脸上的分布都随着笑容消失而产生了变化,一股生冷的暗光落满了她半张脸,“我让你坐着,你为什么非跪着。”

司琴总觉得夫人说的并不只是跪着坐着,更像是说,我在给你活路,你为什么找死?

她赶紧从地上爬起来,坐在榻上,胆怯地看着谢韫玉。

两人之间隔了一个小木几,上面放着一个竹筐,里面装着针线剪子布料鞋样子,都是做女工用的活。

谢韫玉捡起缝到一半的鞋垫,熟练地做着针线活,随意聊天一般地说:“我记得你还在谢家的时候和钱嬷嬷学针线活,手挨了不少扎,好不容易成手了,第一件就是给我做了一个荷包。”

司琴惭愧道:“奴婢针线活不好,不敢给小姐做贴身的衣物,怕刮伤小姐。”

谢韫玉淡淡:“你一直学的是怎么给我梳头,针线活原本也不在你的范畴之内,那是司棋干的活,但你一向争强好胜,总想着比别人强,活也做的不错,所以我对你还算好,至少比其他陪嫁丫头好,你为什么算计我?”

司棋忍不住了,怒喝一声:“为什么这么做?!而且你还带上我,让我害了小姐!”

司琴吓得不受控制淌眼泪:“奴婢一时鬼迷心窍,史太君说,要给我择一门好亲事,让我能嫁给八品小官之子,往后也算官宦人家了。”

司棋没想到是这个理由,气笑了:“你也不照镜子看看,你既没有天人之姿,又是谢家的家生子,祖孙三代为奴,谁家小官之子会娶你,宁远侯府又不是什么极其显赫的地方!”

司琴扑倒地上跪着拽谢韫玉的衣服,哭得十分可怜:“奴婢陪着小姐嫁过来,宁远侯府的丫鬟小厮都瞧不起小姐是小地方出来的,奴婢听的心里难受,这心作祟了,奴婢就跟着糊涂了,小姐,小姐奴婢让这地方迷了眼睛,什么都看不清了。”

谢韫玉不动如山,慢慢地伸手拿起了剪子。

那剪子距离司琴的脸只有一寸,司琴吓得冷汗都下来了。

谢韫玉却只是剪断鞋垫上的针线,递给了司琴,笑着说:“家庙里阳光暗,我给大嫂做了副鞋垫,你帮我送过去,往后照顾好大嫂。”

司琴脸色死灰一般,只能颤巍巍地伸手接过鞋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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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药与毒

司棋、司琴、莫桑,这三个人都是谢韫玉陪嫁里比较得重用的。

谢韫玉带着司棋去给莫桑换眼睛上的药,司棋就把处置了司琴的事情和莫桑说了。

司棋特别生气:“我一直以为她们只是想方设法要夫人的钱,没想到她们居然这么下作,更没想到司琴居然胳膊肘往外拐,简直恶心!夫人脾气就是太好了,居然还把她留在府里,让她去念佛洗涤她罪恶的心。”

谢韫玉回忆着上辈子大夫人给自已下毒的事,当时院里就出了内奸,最后在赵粉那发现了毒药,便认定赵粉被惩戒后心怀歹念和大夫人合谋下毒。现在看来,司琴才是那个下毒之人。

而那碗毒药没有毒死谢韫玉,那碗放着毒药的汤圆被司棋吃下了。司棋去世那年才二十。

她低垂眼帘,淡淡道:“念佛洗涤不了罪恶,罪恶还是会以不同的姿态浮现的。”

司棋没听懂,她捅了捅莫桑:“你听懂了吗?”

莫桑眼睛上敷着药,蒙了一层白布,看不清人的时候便喜欢脸冲着声音的方向,抬着下颚,清晰的下颚线让整个人都显得锐利,“我只是眼睛看不见,又不是聋。”

司棋讪讪道:“我是聋子好了。”

谢韫玉看着他们连个打闹,心情很好,眼睛笑的像月牙一样,“一个瞎子,一个聋子,还挺般配的。”

司棋脸一红,难得有哑然的时候。

莫桑啧了一声,“你如果是哑巴的话,那咱们三个就更般配了。”

谢韫玉抱怨道:“对主子客气点。”

莫桑面无表情地说:“主人还有什么事情吗?”

潜台词就是,如果没有事,就请你离开。

谢韫玉懒懒散散地往椅背上一靠,说:“主人有没有事,那得看你眼睛什么时候恢复,总得你病好了我才能让你办事。”

莫桑伸出修长的手指触到眼上蒙着的白布,复又放下,道:“再给我三天的时间,现在看东西还是重影,我怕瞎了,到时候更不好办差。”

谢韫玉知道莫桑是个要强的人,他既然说还没恢复好,那就只能是更差。但她没表示出担忧,只是笑道:“你瞎了,我就当哑巴,她当聋子陪着你。”

司棋不太情愿:“我当哑巴行不行,聋子影响我听夫人说话,哑巴最好了,不用跟人说话,省心。”

莫桑凉凉地说:“你不想和谁说话?”

司棋不说话了。

一切尽在不言中。

谢韫玉笑了几声,嘱咐莫桑好好休息,带着司棋走了。

莫桑的眼睛处理的还算及时,后续需要养着,思来想去,谢韫玉还是决定去一趟东风堂。

自打得知东风就是三皇子楚凤,她就不爱去东风堂了,老板应该像神一样,敬而远之。

“哎呦,稀客啊。”东风从书里抬头,笑着打趣。

谢韫玉不明白了,皇子都这么闲吗?成天就在医馆里坐着就能享受丰厚的俸禄,而她还要辛辛苦苦、四处周转才能赚微薄的钱财。哎呀,有些人就是会投胎。

“殿下,给您请安了。”谢韫玉殷切的模样像个狗腿子,“我又让人搜集了两本医书,特意拿来给你拿过目。”

东风勾了勾手指,她老老实实地双手呈上。

“这一本是垃圾,嗯,这一本也是。”东风顺手扔到了一边。

谢韫玉内心在大叫:那是我花了八十两买回来的书,你知道八十两代表什么吗?代表着它是八十两!

东风虚着眼睛看谢韫玉,“你好像不满?”

谢韫玉点头:“那个老大夫竟然骗我,让我把这种垃圾拿给殿下看,我对他不满极了,甚至想着以后去找茬。”

东风笑了笑,也不知道信没信,眼睛重新回到了书上,但和她说着话:“你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什么事?”

谢韫玉道:“我有个朋友,他眼睛让石灰粉灼烧了,想要点药养一养。”

东风头也不抬:“三宝。”

三宝就是那个小医童,他迈着小碎步跑去抓药。

东风堂门可罗雀,主要是这位主子任性,一般不出手,只让小医童去给人看病。

小医童才八岁,谁信得过八岁孩子啊。

他都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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