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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ingyu 2024-11-13 10:45:32 1

  丽太妃求了半天,见萧令宜丝毫没有放过自己的意思,终于绝望。

  她疯狂转头不喝毒酒,而后破罐子破摔地大笑起来。

  边笑边辱骂道,“萧令宜,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嫉妒我得宠,先帝在时半年都不进你寝宫一趟,你早就恨极了我吧?所以先帝一去就迫不及待地要杀我!”

  她发了疯,一时间禁军有些摁不住她,毒酒也被她弄洒了一半。

  围观的宫人们纷纷拿眼在丽太妃与萧令宜之间瞄来瞄去。

  萧令宜眉头蹙起,却什么都没说。

  这种时候,她要是着急或反驳,便会陷入谣言的陷阱中。

  可身侧高大的身影却蓦地走了过去。

  祁鹤安蹲下捏住丽太妃沾满酒的下巴,手上用力,咔嚓一声卸了下来。

  而后瞥了乌苏一眼,“无用。”

  随后伸手拿过乌苏手中酒杯,干脆利落地倒进了丽太妃嘴里。

  她下巴被卸下,连吐出的动作都做不到,只能绝望地感受毒酒流入喉咙。

  萧令宜准备的毒酒很烈,不过片刻,她的七窍都流出黑血。

  祁鹤安松开她软绵绵的身体,拎起她裙子擦了擦手上沾染的液体。

  这一系列动作下来,嫌弃的意味不言而喻。

  他以臣子之身,亲手毒杀妃子后仍面不改色。

  众人看着他,只觉得看到了活阎罗。

  萧令宜深吸一口气,道,“替丽太妃整理好遗容,明日殉葬。”

  说完,她转身离去。

  这次她没有坐轿辇,慢慢走着,身边只跟了乌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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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祁鹤安很快赶了上来。

  萧令宜没有看他,只是轻声道,“多谢。”

  她是在谢他干脆利落地送走丽太妃,不至于让她肆意污蔑萧令宜的名声。

  可祁鹤安只是冷漠道,“太后不必自作多情,臣做的一切,都是有目的的。”

  萧令宜当然明白他的目的是什么。

  她说,“你去泰文殿等哀家,你想知道的哀家会告诉你。”

  祁鹤安看她一眼,转身便走。

  萧令宜驻足看了他背影片刻,才道,“去长乐宫。”

  “是。”乌苏唤来轿辇,一路往长乐宫去。

  长乐宫不似其他宫殿般亮堂,连灯都没点几盏。

  萧令宜独身进去,见院子里站着一个白衣女子,正一动不动地看着上方的月亮。

  听到声音转头看了一眼,见到是萧令宜,也并不行礼。

  萧令宜并不在意,“宸妃,你还是老样子。”

  江浸月声音没有一丝起伏,“圣旨呢,拿来吧。”

  “什么圣旨?”

  “赐我自尽的圣旨,别装了。”

  萧令宜沉默,“我为什么要杀你?”

  江浸月蓦地回眸。

  那是一张美到夺人呼吸的脸,饶是萧令宜见过多次,也不由感叹。

  “我盛宠多年,想必你早已恨极了我,如今你掌权,怕是迫不及待要杀了我吧?何必假惺惺。”

  即便以为自己即将被赐死,她也没有丝毫惧意。

  萧令宜叹了口气,对自己的名声有些无奈,怎么先帝这些妃子一个个都以为她善妒。

  “圣旨没有,但有先帝口谕,他嘱咐我,他若身死,便放你出宫送你回江南。”

  “什么,他……”

  江浸月第一次打破的冷漠的表情,满脸震惊。

  萧令宜不欲与她多说,从袖中拿出一个瓷瓶。

  “这是太医配置的假死药,你今夜服下,明日我会趁乱送你的‘尸首’回江南。”

  “什么乱?”江浸月还在震惊中,闻言下意识追问。

  “这个你不需要知道。”萧令宜放下瓷瓶起身离开。

  长乐宫外,吴越已在等候。

  他扶着萧令宜上轿,声音压低道,“娘娘,万事都已准备妥当。”

  萧令宜平静地看着前方宫墙,“那便动手吧。”

  她到泰文殿时,挥退了众人,独身进去。

  祁鹤安早已等候多时,见她归来便直接道,“关于我父亲之事,你知道多少?”

  折腾了许久,萧令宜有些疲惫。

  先去桌前斟了两杯茶,她将一杯推到祁鹤安面前。

  祁鹤安盯着她,并不打算接过。

  萧令宜也不介意,自己轻抿了一口提了提神。

  而后才道,“知道的不多。”

  祁鹤安阴沉了神色,声音里满是风雨欲来的危险气息,“你骗我?”

  萧令宜知道这是他最在意之事,倒也不敢含糊。

  她道,“哀家虽然知道的不多,但却明白老侯爷的死绝不简单。”

  “当年老侯爷不过四十,尚在壮年,何至于突然病逝于边关?”

  “唯一能解释得通的,便是当年有人觊觎老侯爷手中的兵权,拉拢不成,便下了杀手,剩下的,便不用哀家多说了吧?”

  祁鹤安眸光沉沉。

  当年他赶往边境时还未及弱冠,仅仅凭借一个世子身份并不能服众,北境军因此动乱了好一阵子。

  在他没有彻底掌握北境军之前,无数次有人暗下杀手。

  也是因此,让他察觉到了父亲之死恐怕另有蹊跷。

  思绪回笼,祁鹤安看向萧令宜,“所以?”

  “所以,哀家与你有共同的敌人。”萧令宜眼神诚挚。

  “不论我们之间有什么恩怨,都能否等来日大仇得报后再清算?到时,哀家即便任你处置,也绝无怨言。”

  祁鹤安扯起一抹冷笑,“恩怨?太后欠我的,恐怕永远也还不清。”

  他虽没答应,但到底也没拒绝。

  萧令宜不想逼他太过,便也没再继续。

  想了想,她又道,“你伤势如何了?”

  那天过后,她几次梦中再次见到他身上的那些伤,醒来总是心绪复杂。

  祁鹤安不看她,“臣的伤势都是拜太后所赐,何必多问。”

  他十句话里,有九句半都是带刺的。

  萧令宜垂眸,平复心间酸涩。

  他们之间,有多久没有好好说过话了?

  哪怕只有一句……

  殿内安静下来,两人都不再说话,却无人离去。

  他们都知道,今夜的事还没完。

  月色朦胧。

  本该宁静的黑夜里,有人步履匆匆而过。

  不时有哭喊声响起,但很快又归于平静。

  富丽堂皇的宫殿中,亦有婢女恭敬地捧着碗,“娘娘,该喝安神汤了。”

  待帷幔后的贵人起身服下后,再次安睡。

第20章 哀家早就不怕了

  一整夜,皇宫里暗流涌动。

  祁鹤安这个禁军指挥使自然不得空回府,在泰文殿坐了一夜。

  他满怀心事,一丝困意都没有。

  直到被灯芯爆开的声音唤回神,才发现对面书案前的女人不知何时闭上了眼。

  她一手撑着头,另一手还握着笔杆。

  若不仔细看,还以为她仍在处理公务。

  祁鹤安很少有能这样仔细打量萧令宜的时刻,不由视tຊ线久久落在她身上。

  即便是睡着了,她的脊背却依旧挺得笔直,不肯弯曲丝毫。

  她从前是颇有傲骨的,他本以为早被她丢尽了,却没想到睡梦中还留了一丝。

  自他回京,萧令宜的所作所为与从前几乎判若两人。

  现在的她贪恋权势,满腹算计。

  他有时在想,她到底是变了,还是一直如此,只是他从没看透过。

  正出神,便见她的身子忽然轻颤了一瞬。

  祁鹤安回神,发现殿内的炭火不知何时烧尽熄灭了。

  如今已是深秋,夜凉如水。

  他沉思时不觉,到现在才感到一丝冷意。

  那又如何?

  祁鹤安冷漠地转过头。

  她如今是太后,是一国之母,关心她身体的人有很多。

  但不该是他,也不会是他。

  萧令宜又做梦了。

  梦里不是她熟悉的皇宫,而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天很黑,但却有一点一点冰凉落在脸上。

  她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那是上京少有的雪。

  这个梦太大了,大的仿佛没有边界。

  她独身走在其中,凉意慢慢浸透身体每个角落。

  她觉得自己快要冻死的时候,远处却有人影牵马走进,随即她落入一片温暖中。

  鼻间有熟悉的沉香萦绕,让人心安。

  披风刚搭上萧令宜的肩,她却蓦然动了一动。

  祁鹤安的手僵在原地,胸腔里剧烈跳动起来。

  但萧令宜并没有醒来,她只是俯身趴在了桌上,侧脸枕着披风柔软的毛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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